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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只有一条胳膊的时候你会觉得很怪异,看起来极不舒服。
但如果人一生下来就只有一条胳膊,然后自打你一生下来大脑给你的设定就是“人只有一条胳膊”的时候你还会觉得怪异吗?
这就是“同化”的意思,当这个殉葬坑里别人都有头,唯独这两个老外没头,你会觉得他们遇到了什么变故,头被怪物叼走了或者突发其他状况。
但如果死在这里的几万人都没头,那问题就大了。
总不能说他们生下来就没头吧?那忒么扯淡。
我深一脚浅一脚朝周围探了几步,然而,依然没有发现一个头骨。
也就是说在他们死前或者死后头就被割下来拿走了。
拿哪儿去了?为什么要拿走?
我就不信这忑娘的几万人都是粽子?必须砍了头才能死?
周围一切变得诡异起来,缩缩肩膀,把这些问题全部甩出去,现在还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走出去。
端枪高举荧光棒朝刚才掉下来的方向走,每走一步脚下就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听得直发怵。
走了大概五六米,找到了刚才掉下来的黑色山壁上的大洞。
大概算了一下,那洞距离地面起码得五六米。
也就是说刚才几乎是从两层楼上摔下来。
黑色的山壁朝外倾斜得有一百二十度,一扒拉表面的石子哗啦啦往下掉,根本不可能爬不回去。
再想想洞里那忑娘的比润滑油还滑的东西,哪怕爬上去了也不可能爬进去。
果断选择放弃,顺着山体往前走。
脆骨的响声响彻整个空间,左边是白花花的尸骨,右边是抬头望不到顶的倾斜山体。
大概走了十来分钟,脚下被一块指骨勾住了裤子,停下脚步将裤脚收回,刚站起身准备继续走,忽然我一愣,身子一僵,抬起的右脚定在半空。
仔细听了四五秒,猛地转身举起荧光棒端枪对准身后。
我咬紧牙,死死的盯着身后的黑暗。
似是一股巨大的恐惧感从头顶压下来。
“咔哒!咔哒!”
那是脚踩尸骨上,尸骨被踩断的声音。
可忽然,那声音消失了。
心里一凉。
声音呢?
明明听见身后有脚步声的。
怎么忽然消失了?
再一仔细听,周围安静的可怕,哪儿还有半点声音?
槽,忑娘的幻听了?
就这样僵了有十来秒,确定那个声音没有再响起,缓慢转过身开始往前走。
这一次,我竖起耳朵仔细听身后的动静。
大概走了五六步,忽然猛地一转身,再次高举荧光棒对准身后。
“咔哒!咔哒!”
脚步声明显多了两拍!
没幻听!
身后有人!
沃靠!
鸡皮疙瘩跟海浪一样一次又一次涌上来,握着手枪的右都抖成帕金森。
刚才如果说是幻听,那这一次绝对不是!
身后的脚步声再次停止,周围瞬间安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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