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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在此,肯定以为自己瞎了眼,三军阵前尚能谈笑风生的荡王殿下,也会有这种肃静庄严的时候?
屋中方才争吵的勾沈二人,也是难得的一言不发。
沈之白终于开了口:“聂七还是那样?”
沉默回答了他,半晌沈之白又道:“也是,一打雷就是那样。”
勾怡摊开纸张,旁边放着段昭上次考学的文章,聂七把任务交给他,让他根据段昭的基础给改一篇兵马论,用来考兵学用。
这真不是人做的事,勾怡心道。
等他一字一句细看完段昭文章,挺一般的,是段昭这个年纪写出来的,不过为什么?他觉得很奇怪,好像有种不知名的熟悉感要从他胸腔中跳出来,这种莫名的情绪让勾怡十分不自在。
沈之白看勾怡没追着他要钱,赶紧撒丫子跑了,他能怎么办?他能说聂渊让他漏题给段昭的事,他没做么?
段昭拿他当摇钱树,当筏子,他能甘心。
反正就算段昭输了,聂渊也有办法帮她赖掉赌约,那自己顺带捞上一笔,也不过分嘛!
不过他心里也打起了鼓,今日书算的题是自己出的,最后那个弯弯绕绕的题也是他苦想一夜成果,这段昭还真就做出来了?
莫非聂渊还留了一手。
想来是的,沈之白披着蓑衣去点药材了,他没说笑,聂渊对幽州药材的事真的很上心,运到幽州的药材都是成本价,一毛不取。
自己还得跟着折腾,怎么就认了聂渊当主子呢,看着长廊下跪得板正的身姿,沈之白摇头,叹了一声。
也许,那个人无赖耍横的皮囊下,就是有这种能叫人心悦诚服的魄力。
这一夜,雷声大作中,多少赌坊里传来哭天抢地的哭声。
不过段昭睡得极好,一睁眼,天就大亮。
洗漱之后,就叫丫鬟们进来,捡秋和捡东在翻花绳,打打闹闹的。
刘嬷嬷进了屋子,欠身:“姑娘,果然如您所料,昨夜芳雨还真拿着钥匙去检查库房了。”
段昭眼皮都没抬:“没让她捞着什么吧?”
“当然没有。”刘嬷嬷笑得憨厚:“奴婢举着两根火把跟着她,她什么也拿不了,嘻嘻。”
“暗地里拿不了,只怕要明面上出手了,呵!罢了。”段昭放下书:“你下去吧,库房守死了,再叫九拐胡同那边咬紧些。”
“是!奴婢一定给姑娘办妥。”刘嬷嬷脆生生的答,挺直腰板下去了。
午后,芳雨果然来找段昭了,先欠了个身,就去给段昭倒茶了,怯怯的笑:“向姑娘请罪,前几日头上伤口有些严重,没能侍奉姑娘,奴婢心里很过意不去。”
这话说得,简直是把侍奉段昭喝茶吃饭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若是前生的段昭,自然大为感动一番,在赏赐她些金银作为弥补。
她额头上还有青肿的痕迹,都拜那晚聂渊突然闯进来,开门将她砸晕(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