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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陈兵就回到家里。
老远看见房间里有一丝光亮,证明杨雪在。
陈兵走到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是杨雪的声音,声音很惊恐。
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深夜有人敲门,肯定害怕。
“我,兵子。”
走路声,开门声。
陈兵进去,杨雪披着衣服,看见陈兵,眼睛里立刻有泪花打转。
她猛的奔上前来,紧紧的抱住陈兵:“兵子,兵子,你这几天去哪了?呜呜呜呜。”
杨雪这一哭,可将陈兵吓坏了,他赶紧道:“小雪,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陈兵想推开杨雪的身体,可是杨雪抱的那个紧,愣是没有推动。
“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你走了,害怕你不要我了!”
陈兵没重生前,废物陈兵一出门也好长时间不回家,那个时候,杨雪没有任何感觉,可是现在......。
陈兵不回来,她担心的要死,她怕陈兵出事,她怕陈兵不要她,她怕好不容易到手的好日子就这样没了。
杨雪的身体在颤抖。
陈兵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使其心情平静。
“小雪,好点了吗,放开我,我都快被你勒的出不来气!”
杨雪放开陈兵,白嫩的脸上还挂着小水珠。
“想我了?呵呵呵,告诉我,那想了?”陈兵开了句玩笑。
杨雪脸上立刻起了红晕,她用粉拳轻轻的砸着陈兵的胸膛。
“你告诉我,你这几天去哪了?”
“我走之前不是给你说了吗,我要去省城。”陈兵走到果果跟前,看见果果睡了,她摸着果果的小脸蛋。
这个小家伙,现在可是自己的心肝。
“她淘气没?”
“你想啊,你这段时间不在,她每天晚上回来都要爸爸,闹的我心烦意乱,只能骗她,爸爸明天就回来,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又问。”
陈兵弯下腰,轻轻的在小家伙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对不起,小雪,让你担心了!”陈兵双手抓着杨雪的手:“告诉你一个事,我离开的这几天,去开了一个厂子,等我在那边安顿下来,我就接你过去!”
“厂子,什么厂子?”杨雪很吃惊。
“别吃惊,罐头厂,在阳庆,这次回来,我准备将收购站的工作交代一下,另一个就是看能不能给你将工作调到阳庆。”
从陈兵说他建了罐头厂,后面的话杨雪一句也没听进去。
她喃喃的道:“罐头厂,罐头厂......”
“傻了,告诉你,二百多名工人。”
“二百多名?我们厂子才一百来名。”
“小雪,我的意思你干脆别上班了。”
杨雪知道陈兵是什么意思,听后赶紧摇着头:“不行,刚转正,我这可是铁饭碗,你那是走资本主义道路。”
陈兵听见这句话,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改革开放不久,八十年代,这句话还很盛行。
有些胆小的人,还真不敢搞生意,农村有些地方,连家禽也不敢养,就怕被割资本主义尾巴。
陈兵絮絮叨叨的说着,杨雪好像过山车似的听着,但是一句话,陈兵想让她辞职,可不行。
即使陈兵说,多年以后,工厂的铁饭碗要被打破,杨雪也不相信,总之一句话,她就是不辞。
陈兵没办法,只能想办法给她调动工作。
好几天没见杨雪,陈兵看见杨雪,早就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一晚上,享受着爱的美妙。
第二天一早,陈兵醒来后,发现杨雪和果果早已不见,知道杨雪肯定带着果果上班去了。
杨雪和以往一样,将做好的饭菜放在锅里,并煨上火,当陈兵吃的时候,还热乎。
陈兵吃过饭,就朝着收购站奔去。
在路上,陈兵心里想着,叶海罐头厂早就想得到佳和罐头厂,现在冷不丁的被自己捷足先登,张勃清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定他已经在做准备。
叶海罐头厂老总张勃清办公室。
朱河低着头站在张勃清面前。
“你还来干什么,难道忘了我说的话?”张勃清怒道。
“张总,对不起,那个小子太阴了,竟然和狼哥勾结在一起,将四眼他们打成重伤,我们现在都被开除了。”
张勃清微微点了点头:“是吗,厉害吗?你不是说你很厉害,拿下那么个毛头小伙子不在话下,现在呢,跑到我这里诉苦了,迟了!”
张勃清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
朱河赶紧奔上前去替张勃清点燃。
“朱总,你了解我这个人,我们当初也说的清楚,你帮助我拿下佳和罐头厂,那你就是我叶海罐头厂的副总,可是你没有拿下,你没有完成任务,我也爱莫能助!”
“刘秘书,送客!”张勃清说完朝着门口吼道。
朱河做梦也没有想到,张勃清会如此绝情,他普通一声跪在张勃清跟前:“张总,您可不能这样啊,我是听了您的话,才被开除的啊。”
张勃清嫌弃的将朱河搭在他腿上的手取开:“每个人一生都会做许多决定,有些决定做了,就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朱总,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这里真不能留你,我还是那句话,你帮着我将佳和罐头厂搞到手,副总还是你的,可是,现在,你没有那个机会了,也没有那个能力了,一切都迟了。”
张勃清说到这里,慢慢的站起来:“朱总,我一会还有会,刘秘书,送客!”
朱河做梦也没想到,张勃清如此绝情。
“张总,且慢,!”
张勃清站定身形,盯着脸面扭曲的朱河。
“刘秘书,你先出去一下,有些事,你听到不好。”朱河道。
刘秘书盯着张勃清。
张勃清微微点了点头:“你先出去!”
刘秘书出去,将门顺便闭上。
“给你三分钟时间,有什么话就说。”张勃清很恼怒。
“张总,我没想到你这么绝情,你既然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王龙虎怎么死的,你难道不知道?”
张勃清冷不丁的听到朱河的话,身体颤抖了一下。
这细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朱河的眼睛。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张勃清瞬间又笑了起来:“朱总啊朱总,真是好笑,王龙虎不是被车撞死的吗,撞他的司机不是由于酒驾被收监了吗,最后不是死在监狱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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