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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她极为忠心,根本不可能撒谎,太后的眉紧紧蹙了起来,“难不成她的身体是当真不好?在宫宴上见她时,她身子虽单薄面色却红润,根本不像重病之人,今日的她气色如何?”

他很喜欢吻她,每次都会撬开她的牙关,去吸取她唇间的甜美。

他的每一个深吻,都令她头晕目眩,彻底沦陷前,梁依童试图伸手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手也捉住了她的手,男人骨子里的霸道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少女的脚丫还不足他巴掌大,小巧又可爱,看得人眼眸都暗了些,梁依童被他的视线盯得心中毛毛的,不由蜷缩了一下,想缩回脚,他捉得很紧,唇边还带了丝笑,“怕什么?又不是没帮你穿过?”

他确实不止一次地帮她穿过,可是好几次,单是穿袜子的过程,他都能动情。

她忍不住想要反驳,谁说不知道?绿秀逃开时,坏坏的神情,分明说明了一切,说不准萧玲也听到了。他却不等她反驳,下一刻就已经霸道地攻城略地了。

“回太后娘娘,豫王妃气色倒也不错,并未有形容枯槁之态。”

想到豫王的人都能解开李灵儿的毒药,太后神色冷了下来,“定然是服了什么药,装病呢。”

“怎么样?她肯定是在装病吧?”

李夫人已经恭敬地跪了下来,清楚她的话,会令太后不高兴,她的头深深伏在了地上,低声道:“回太后娘娘,臣女给豫王妃把脉时,发现她身子骨极其虚弱,脉象不仅乱,还微不可见,仅从脉象看,她能挺过今年都是好的。”

她心口不顺,这下不仅觉得豫王面目可憎,连带着对梁依童也厌恶了起来,她身旁的赵嬷嬷一贯喜欢拍须溜马,凡事顺着她的心意,这会儿便道:“太后娘娘何必跟她生气?她一个小小的豫王妃,论尊贵比不得太后,论辈分也被您压得死死的,您若想让她跟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太后固然可以要求豫王妃带病跟着,真这么要求了,皇上那儿说不准都有意见,不过嬷嬷的话,却开阔了她的思路,太后道:“哀家堂堂太后,确实不该被她牵着鼻子行事,她不是不想去?我偏不让她如意!宣旨下去,就说豫王妃身体骨有所不适,此次行宫之行,推迟一段时间,等豫王妃身子骨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出发,让命妇们只管等消息即可。”

李嬷嬷与李夫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瞥了赵嬷嬷一眼,赵嬷嬷正笑盈盈地给太后拍背,赞道:“太后英明。”

太后的神色也总算好看了些,李夫人等人也没再多劝什么。

豫王却已经吻住了她的唇,他声音低哑,落入耳中却很是撩人,“关着门谁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梁依童被他欺负了几次,如今警惕性很强,时刻留意着他的神情,唯恐他又不当人。少女一双眼眸水汪汪的,溢满了警惕,粉嫩的唇都因紧张咬在了一起。

她五官精致,肌肤莹白如玉,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眼睫毛卷翘浓密,垂眸朝他扫来的模样,可爱得不行。

她却根本不清楚这个神情有多招人。

豫王显然瞧出了小姑娘眼底的戒备,实际上,她这个模样也确实勾起了他心底的渴望。刚刚都已经折腾了两次,他体力再好也不可能不顾忌她的身体,然而,对上她这个忐忑的小模样时,他却又有了逗弄的心思,忍不住低头在小姑娘莹白如玉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握住了她的小腿。

梁依童本就发软的腿,更加软了些,只觉得脊椎骨都麻了一下,她连忙缩回了腿,想将那双小脚藏起来,豫王却捉住没有放,望着她的目光也一阵滚烫。

他逗她的次数太多了,真正欺负她的次数也数不清,梁依童眸色有些慌,唯恐他又起了心思,她俯身捉住了他的手,拉着晃了晃,软声道:“我饿了,赶紧出去用晚膳吧。”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分明是想让他心软,豫王眸中染了点笑,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他起身吻了吻她的唇,道:“我也饿了,先喂饱我,嗯?”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梁依童眸中都含了一丝羞恼,她刚刚还腿软得站不起来,在汤池里泡了许久,才缓过来,见他如此,她小脸板了起来,“顾承奕,你不要得寸进尺!”

见她恼了,豫王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笑得愉悦,胸膛都跟着震动了一下,“这么不禁逗,嗯?”

梁依童好恼呀,伸手在他胸膛上砸了一下,她一双眼眸都带了火,也不忘指责他,“你现在怎么这么讨厌?是不是一成亲,骨子里的恶劣都露了出来?”

豫王唇边依然泛着一丝淡淡的笑,“只有你能瞧见为夫这一面,难道没觉得很荣幸?”

荣幸什么呀!梁依童只觉得他坏透了,扭过身不想理人,她夺走了他手中的罗袜,自个穿了起来,只留给男人一个绝情的背影。

见她真恼了,豫王揉了揉鼻尖,讨饶道:“别气了。”

梁依童还是不理他,豫王自觉理亏,凑过来亲了亲小姑娘的头发,“夫君知错了,乖一点,嗯?”

梁依童还是不理他,穿好衣服和鞋袜,她就从榻上下来了,转身就往外走,豫王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低声道:“宝宝,别恼了,以后不逗你了。”

梁依童这才有了反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上次也这么说!”

豫王摸了摸挺直的鼻梁,冷峻的容颜上露出一抹心虚,他咳了一声,又哄了几句,她还是不信他,豫王勾了勾唇,只觉得小姑娘越发难哄了,可是他却很享受这个哄人的过程。

终于将人哄好时,他锁骨上也多了个牙印,圆圆的牙印,十分可爱,豫王伸手摸了一下,唇边又染了笑。

两人从浴室出来时,便收到了太后传来的懿旨,她竟是要等梁依童病好,再一起去行宫,分明是打定了主意要带着她。梁依童若一直拖着不去,只怕众命妇对她的印象都不会好。

见豫王神色难看,梁依童晃了晃他的手臂,“这就生气了?只是陪她去一趟行宫而已,她顶多给我立立规矩,我只要不让她揪住把柄,就算她贵为太后,也不可能胡乱惩罚我,别担心了,笑一个?嗯?”

见小姑娘竟哄孩子似的在哄他,豫王板起的脸有些维持不住,他冷声道:“她既然想等,那就让她先等个几日吧。”

梁依童向来顺着他,乖巧地点了点头,接下来,太后几乎每日都会派李夫人过来为她诊治一番,绿秀新研制出来的,那个带点“小小后遗症”的药,再次派上了用场,因从中体会到了妙处,李夫人再三过来时,豫王的脸色都没那么冷了。

陈太医也再次来了豫王府一趟,得知梁依童脉象不对时,皇上还真以为她病了,毕竟她南下时,因水土不服,起烧、呕吐的事,皇上也有所耳闻,清楚她身子骨有些弱,皇上还特意赏了不少珍贵药材。

太后听说此事时,只觉得她太能装了。

武兴侯府的人也听说了她生病的消息,傅氏和陆锦还亲自过来瞧了瞧她,知晓她是装的,两人才松口气。

府中还有不少事,傅氏没有久坐,呆了片刻就离开了,陆锦则在她这儿多坐了会儿。

因为已经嫁了人,陆锦今日的装扮也成熟不少,头上挽着流云髻,发上斜插着一支缀红宝石镂空蝴蝶步摇,正是梁依童之前送的那支,红宝石熠熠生辉,衬得她五官都更明艳了些。

上次见面还是她回门之时,那个时候她跟傅鸣卓尚不曾圆房,梁依童其实挺担心她如今的状况,说完自个的身体,梁依童就屏退了丫鬟,拉着她的手问了起来,“表姐不用担心我,反倒是你令人担心,你现在跟表哥怎么样了?”

见她竟是问起了傅鸣卓,陆锦的神情有些心虚,支支吾吾的不想说,见状,梁依童微微拧了拧眉,以她的性子,其实很不爱管闲事,然而,陆锦对她来说却不单单是个有血缘关系的表姐。

认亲后,她们两个就逐渐熟悉了起来,梁依童很喜欢她的性子,跟她也投缘,是打心眼里将她当成了姐姐,她离京时,敢将陆锦请去王府坐镇,也是因为信任她,仔细算起来,陆锦不仅是她的手帕交,更是她极其重要的家人。

见她竟不愿意说,梁依童有些怕她是受了委屈,因顾念着傅鸣卓是她嫡亲表哥,才瞒着。

她脸上带了点小情绪,“表姐是信不过我吗?我什么话都愿意给你说,你倒好,问你两次了,也没见你坦白,罢了,我也不问了,你权当我是多管闲事。”

以为她真生气了,陆锦有些急了,拉住了她的手,“表妹这是什么话?我哪里是嫌你多管闲事?”

她不过是没脸说罢了,清楚表妹是担心她,她皱了皱鼻子,终究还是妥协了,“罢了罢了,我告诉你就是,你得先答应我,不要告诉我母亲。”

梁依童点头。

陆锦不仅将洞房时,打了傅鸣卓一拳,害得他摔下床的事说了一下,也将随后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回门那日,是傅鸣卓陪着她回的。那天傅鸣卓又饮了酒,喝完酒后,他多少有些霸道,原本刻意收敛的怒气,都释放了出来,在马车上,他就有些不老实,捏着她的下巴问她,他就那么招人烦?她将他踢下床也就罢了,婚后竟一直冷着脸,表哥也不叫了,哪里还有半分关心他的模样?

陆锦被他质问了一通,多少有些不爽,她哪里冷着脸了?分明是他先冷着脸,不理人的,她不过有意效仿罢了,见他喝了酒,如此委屈,她倒是有些心软,还耐着性子,跟他理论了一通,说她根本不曾将他踢下床,分明只是打了他一下,他自个掉下去的,摔下床的事,哪里怪她?

谁料,这话却惹恼了傅鸣卓,他竟呵斥着让她闭嘴,醉酒后,男人多少有些无理取闹,他分明是不想听这些丢人的事,出口后,却凶巴巴的,陆锦被他吼得也有些恼,只觉得表哥也像变了个人,以前哪次寻她玩,不是带着笑?虽然时常懒洋洋的,也爱打趣她,却不曾这般凶过她。

不过成个亲,她反倒成了受气包?

陆锦哪里是受委屈的人,见他凶完她,还敢对她动手动脚,欲要轻薄她,她当即恼了,又踢了他一下,她虽不会武,因小时候,被镇北侯府的小世子欺负过,表哥便教了她几招。

她下手之处都是按他教得来的,上次是捣在他眼睛上,这次见他不尊重她,直接踢在了他裆部,将傅鸣卓四、五分的酒意都踢醒了。

他额头上也满是汗,神情也有些痛苦,刚开始陆锦还以为他在装可怜,毕竟她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劲,可是他足足缓了好大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陆锦,你疯了?”

他说这句话时,颇有些咬牙切齿。

见他是真疼,陆锦也有些慌,拿着帕子去擦他额头上的汗时,他却一把挥开了她,直接下了马车,一连几日都没去她房中,自打回门过后,她仅见了他一次,前日,她去陪婆婆说话,恰好碰见他出来,他神色臭臭的,一张俊脸也拉得老长,根本没与她说话。

陆锦说完,神情也有些惆怅,刚刚还有些不好意思告诉梁依童,如今说完,她神情不由有些闷闷的,“不就踢了他一下,至于这么跟我赌气?”

梁依童听得瞠目结舌,根本没料到,表姐竟会踹他。王爷有时很过分,将她气得不行,她顶多咬他一口,表姐倒真敢踢,也不怕将人踢坏。

梁依童这次可没站在她的立场,“你将人差点踢伤,还不许他生气?他生气也是应该的吧?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那处最脆弱?”

陆锦被她指责得有些心虚,小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他总共也就教我几招,上次本能反应是捣他眼睛,他恼了几日,我才换了个地方,我这次明明没使劲!”

她还委屈呢,继续抱怨道:“他如果不胡乱动手,我又岂会踹他?还不是他活该!就会给我甩脸色,我就知道他不乐意娶我!

梁依童道:“你快得了吧,你们都成亲了,他又饮了酒,只是想亲亲你,算什么胡乱动手?你就算不想被他亲,也不该踹他,这事分明是你错了,他给你甩脸色,未必不是等着你低头。”

陆锦却有些委屈,“他想亲我不会打招呼啊?哪是想亲我?刚刚凶完我,就动手动脚,还让我闭嘴,分明是要欺负我!踹他一下都是轻的,我分明没用力,凭什么我低头?”

对上表妹瞪眼的神情时,她才瘪瘪嘴,妥协了,“好嘛,好嘛,就当我错了,我低头总行了吧,我晚上回去给他赔不是去。”

见表姐有些不情愿,梁依童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她的头,“洞房时你打人就不对,又再次踹他,不管你是否委屈着,表哥的自尊心都被你踩在了脚下,你竟还想等着他赔不是,做梦呢,你若不想冷战,就乖乖赔个不是,给他一个台阶下,否则,你们就僵持着吧,等父母知晓了此事,事情肯定会闹大。”

陆锦揉了揉鼻尖,其实她也萌生过跟他讲和的念头,前日,她之所以去婆母那儿,就是听说他在,不然哪会那么碰巧的遇到?她都主动前往了,他还拉着脸,她这才有些憋屈得慌。

梁依童一番话,倒也令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毕竟从小到大,她跟表哥闹矛盾时,哪次都是表哥给她赔不是,她何曾巴巴追过去哄过他,不过是一时转换不过身份罢了。

见表妹有些无语,她莫名有些心虚,道:“我知道我有不对的地方,我去赔不是总成了吧?”

梁依童之前还怕表姐受委屈,如今看来,都忍不住有些同情傅鸣卓,那样一个玩世不恭的人,竟有这么凄惨的经历。

陆锦走后,梁依童还同情了傅鸣卓一会儿,才兢兢业业装起了病。

梁依童只装了四日的病,就有些装不下去了,实在是某个男人太过分了,她宁可去泡温泉,也不想应付他了,豫王的打算是让她多装几日,梁依童实在怕了他了,直接来了个先斩后奏,派人往宫里,给太后传了话,说身体稍微好了些,可以一道出发了。

豫王得知此事时,自然是狠狠欺负了她一宿,第二日,起来时,梁依童神色无比憔悴,一道出发时,众命妇才发现她走路步伐都虚弱极了,分明是仍在“病”中,此次同行的除了谭月影,一共有十五位夫人,梁依童的大舅母,傅氏也在其中。

饶是知晓她在装病,瞧见梁依童这么憔悴,傅氏也有些心惊,“不是说身体好些了?气色怎么这么差?”

她神色虽憔悴,却依然很美,只怕整个京城,也唯有她,在憔悴的状态下还能美成这样吧?

周围的夫人,瞧见她这样,心中竟隐隐有些泛酸,除了梁依童和谭月影,陪太后前往温泉的人,基本都有子嗣了,也早就不年轻了,平日瞧见夫君宠幸貌美的姨娘时,她们心中就忍不住难受,恨自己青春已逝,再好的胭脂水粉也留不住年轻的皮囊,如今见梁依童美成这样,她们多少有些羡慕加嫉妒。

梁依童还未说话,绿秀就替她道:“王妃的身体还没彻底恢复,是不好意思让太后娘娘和众位夫人久等,才不顾身体,硬是上的路。”

她此话一出,众人只觉得豫王妃这份心很是难能可贵,镇北侯府的侯夫人还忍不住夸了她一句,“王妃真是个实诚的,您这般有孝心,太后娘娘肯定很感动。”

太后坐着步撵来到这儿时,恰好听到这话,心中登时被恶心到了!她实诚?她有孝心?她不伙同豫王一起气她,她都谢天谢地了!

太后一到,众人连忙请了安,梁依童也恭敬地问了好,见她气色确实不如之前好,太后心中不由有些狐疑,难道真病了?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更倾向于相信她是在装病,她不咸不淡道:“都平身吧,哀家唤你们过来,是想带你们一同散散心,泡泡温泉,豫王妃多泡泡温泉,说不准身体就好了,都上马车吧。”

众人连忙应了是,说了谢恩的话,便上了马车。

从京城到行宫坐马车需要一个半时辰,梁依童上了车后,就忍不住有些犯困,豫王府的马车很是宽敞,绿秀帮着在马车内摆了被褥,让她躺着休息了会儿。

梁依童很快就睡着了,因道路平坦,她也没觉得颠簸,绿秀将她晃醒时,她才发现已经到了。

行宫很大,这会儿又只有她们来了,安排住处时,太后自个住在了主殿,旁的人也都是各住一个宫殿。

梁依童的住处,跟太后的宫殿紧挨着,她带着绿秀和萧玲等人在此住了下来,因为要待十来日,绿秀还将她的药带了过来,住下后,先弄了点吃食,便让雪梅亲自盯着煎的药。

这药味道很重,她这边一煎熬,味道就飘到了太后那儿,她闻到药味时,多少有些不悦,忍不住蹙了蹙眉,“是豫王妃的人在煎药?”

嬷嬷恭敬道:“是,下马车时,也就她身边的丫鬟拎着药。”

太后蹙了蹙眉,因不喜药味,一时都有些后悔,将她唤来了,宫殿已经分配好了,再让她换一个,传入皇上耳中也有不好,太后便不快地忍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见呀,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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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豫王瞧见的便是少女妩媚至极的模样,只是想到这个模样的她只有他瞧见过,他一颗心就止不住地燥热,比服了最上等的魅药都要令人发狂。

他俯身覆了上来,吻落在了少女耳朵上。

他身材高大,气势十足,哪怕有所收敛,周身的气息依然很迫人,梁依童呼吸不由一窒,只觉得锁骨处,被他碰触的地方,一阵酥麻,怕他再次胡来,她忍不住拉紧了身上的浴巾,好在他只是眼神略带侵略,并未乱来。

梁依童成功穿好了里衣,男人衣服相对简单,他穿完自己的,就将她抱到了榻上,梁依童本在弯腰穿罗袜,见状,动作微微顿了顿,“王爷,我自己来就行。”

他随她一起沐浴时,从不唤人进来服侍,梁依童大多都是自己穿,他却已经握住了她白嫩的脚丫。

此时,李夫人才刚回到宫里,太后原本靠在榻上,见她回来了,便伸了伸手,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梁依童身体本就有些燥热,努力抗拒之下,毫无效果,潜意识里竟也放弃了挣扎,她很快就沦陷在他的攻势下,推拒的手,不知何时无力地攥紧了他的衣襟。

少女满头乌发也垂落了下来,有两缕跑到了耳前,衬得她本就白皙的面孔,白得几乎透明,因动情,她脸颊上也飘起一丝红,不知何时,眼尾也蔓上了红晕。

此时,梁依童才刚刚沐浴完毕,少女肌肤雪白,犹如出水的芙蓉,大抵是哭过,天生上挑的眼尾都有些红,漂亮得令人惊叹。

她包裹住头发,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有一滴却顺着额前的发丝垂了下来,顺着少女白皙的脸庞,落到了锁骨上,豫王瞧见这一幕,穿衣的手顿了顿,眼神又有些火热,他俯身卷走了那滴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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