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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主人们答应妳的请求。”
听到头领的话,少女心中一喜,但是还没来得及道谢,头领已经接着说:“那麽刚才没有叫主人的错误,就留待到时再一起惩罚。”
“咦?那个不是……”
其实少女只是以为,“主人”的称呼是昨天宠物游戏的一部分而已。但是难得男人们答应自己的请求,少女可不敢再惹他们不高兴,只好把辩解吞回肚子里,改为道谢:“谢谢,主人。”
少女的心思,头领大概能猜到。不过头领现在更在意的,是等到考试过後,少女再回来时的变化。
那时,少女会因为短暂的自由,而减低对他们的服从,还是会像书中所说那样,因为肉欲无法满足,为了乞求快感,而彻底变成他们的奴隶呢……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其实接下来一整个星期,头领也没有空……
接下来的时间,男人们没有欺负少女,因为少女的使用权,被头领弟弟霸占了。
头领弟弟,当然也是住在这里。而前两次周末和昨天,头领弟弟都不在家,原因竟然跟少女一样——到同学家中开温习会。
在附近社区,温习会的风气很盛行。少女也是基於以往常常在周末开温习会,才会想到以这一点欺骗父母。
当然头领弟弟并不是用功念书的类型,只是因为这次考试关系到升学,才稍为努力一下。他可不像头领那样无心向学,在中游的学校中,成绩也算不错。唯一的问题,只是过於懒散而已。
结果昨晚,那个同学家中出问题了,温习会被迫解散,所以头领弟弟才会在半夜回家。
也因为这个原因,身为名校优等生的少女,就被头领弟弟找来当临时的家庭教师。
虽然名义上是相同的学级,但是名校之所以是名校,就是因为超越一般学校。
对头领弟弟来说属於难题的题目,在少女眼中,根本甚麽也不算。
在真正的温习会中,成绩优秀的少女,也常常被同学请教,所以在指导学业方面,少女也有一些心得。
所以指导头领弟弟温习,应该很轻松……如果头领弟弟不是正在不断抽插的话……
昨晚,头领弟弟已经变成主人之一。而头领的承诺,明天才生效。所以今天,少女仍然是任由男人们——包括头领弟弟——随意玩弄的肉玩偶。
虽然少女很怀疑这样温习的成效,但是头领弟弟倒是真的能一边抽插一边念书。
因为一心二用,头领弟弟的动作并不激烈。但是少女昨天被虐奸了一整天的各处敏感带,还带着一丝火烫的感觉。肉欲被轻易挑动起来後,各处敏感带只是被稍为玩弄,也会带给少女强烈的快感。
而且,每当头领弟弟遇到难题的时候,就会一边加速抽插一边询问少女。问完後,还会再次加速,狂抽猛插着等待少女解答。
虽然对少女来说,问题很简单,但是也需要思考。结果,少女被迫承受着剧烈的刺激,却又要努力维持理性思考。然後再在一声声娇吟中,断断续续地指导头领弟弟,如何分析问题,再推导出答案。
少女就在这个“真正的温习会”中,渡过整个下午。吃过晚餐後,终於由头领驾车送回家。
第44章
看到回家的少女,父母终於放下心来。虽然少女只是微笑,但是熟识少女的父母,一眼就能看到,笼罩少女多天的阴霾已经消散,少女重新展露的,是自信的笑容。
少女能够展露笑容,当然是因为得到男人们考试期间暂时不骚扰她的承诺。从现在开始,到考试结束前,少女也不用再担心男人们的事,可以暂时安心地当回父母的乖女儿,回复到优等生的校园生活。
回到房间,当然少女第一件要做的事情,还是洗澡。
身体的肉欲已经退下,但是少女昨天被再度开发的身体还是很敏感。不只是作为重点的股间三穴,就连胸口上的两颗敏感小豆,也还是感觉火辣辣的。
其实在男人们的暴行之下,少女柔弱的身体,即使没有留下明显伤痕,也不可能一点事情也没有。
两颗娇嫩的小乳头,还有那更稚嫩的小肉芽,昨天可是被吸盘套强行吸起。就如字面上的意思,是“强行”,依靠气压的真空吸盘,明明已经把敏感的小豆完全吸吮起来,男人们还是再按压气泵,把硬挺的小豆给强行拉扯到出现肉眼可见的伸展,让少女不断感受到夹带痛楚的强大刺激。而且还有那一大堆咬力强劲的跳蛋夹子,长时间的拉扯振动之下,其实三颗脆弱的小豆已经红肿起来。
可是过度的开发,早已把少女的身体感觉强行改造。即使没有发情,乳头上火辣辣的刺激,还是没有让少女感到不适,甚至还引诱着少女进一步揉搓。
理性清醒的少女,小心避开敏感部位,轻柔地洗擦肌肤上的污渍。
可是敏感部位,正是男人们重点玩弄的部位,也是最肮脏的部位。即使在头领家里已经洗过,但是基於心理的影响,少女最後还是对各处敏感部位进行重点的清理。
轻搓着两颗淡樱色的娇小乳头,柔软的感触,跟充血时的硬挺小豆就像是不同的器官似的。
理应胀痛的乳头,传给少女的,却是淡淡的火烫和刺激。跟“不适”完全沾不上边的感觉,让正在轻揉乳头洗擦的手指也颤抖起来。
股间的小肉缝,外观就只是一道小缝。从紧闭的小缝外,无法看到内部景观,小缝肤色也跟周围的雪白肌肤完全一致。外表看来根本还是未成熟的小女孩器官而已,长在稚龄少女身上,完全没有违和感。
已经习惯用冷水洗澡,以冰凉来抗衡抚摸身体产生的燥热。少女轻按着小肉缝外则的敏感肌肤,在冷水中把小肉缝轻轻剥开。
小肉缝里,粉色的嫩肉跟冷水直接接触,让少女哆嗦着打颤。
即使在冷水中,被蹂躏整天的敏感部位,膣穴和尿穴以及小肉芽,跟乳头同样透发着火烫的感觉。
紧闭的膣穴和尿穴,把冷水隔绝在体外。稍为红肿的小肉芽,也害羞地躲在外围嫩皮的保护中。
轻轻拉开外层皮肤,小肉芽的尖端才刚刚接触冰凉的冷水,已经让少女轻呼起来。
猛一咬牙,把嫩皮完全褪开,立即传来刺骨的寒冷。从敏锐的小肉芽传出的感觉,就像直接打入体内似的,现在的少女,根本无法想像,也无法回想,昨天被那样残酷欺负的小肉芽,到底爆发着怎麽样的可怕刺激。
尽量放轻动作,慢慢地搓洗小小一颗的肉芽,然後再次让这颗敏锐小豆躲回嫩皮里。
尿穴,看起来就只是小肉缝内,粉色肉壁上的一处小孔。手指在尿穴上轻轻按擦,带来阵阵刺激。虽然这小孔,昨晚也受到串珠棒侵入,但是串珠棒,想来应该不会在小孔内留下甚麽,所以也不用洗内部。就算要洗,少女也想不到办法,紧闭的小孔,连最纤细的小指也无法进入。串珠棒能够强行塞入,只是因为男人们实在太残忍而已。
接下来就到膣穴了,光是穴口接触冷水,身体已经禁不住颤抖。但是回想到男人们一次又一次把大肉棒强行塞入这小肉穴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在里面射出大量白浊的精液,少女知道,这里才是最需要清洗的地方。
而且,刚才脱下来的内裤上,两穴处也沾有少许乳白色的黏液。多次的经验,少女早就知道,灌入身体深处的精液,要洗乾净并不容易。
纤细的手指,轻轻撑开穴口,让冷水流入体内。在先前的轻柔擦洗中,小腹处渐渐升腾起来的欲火,即使灌入冷水,也无法浇熄。
探入一根修长的手指,仔细地揉搓内部肉壁。被再度开发,异常敏感的肉壁,即使在冷水中,受到纤细手指的轻揉,还是传出阵阵明显的快感。
就在少女忍耐着喘息,完成擦洗,打算抽回手指之际,指尖却滑过一处特别的肉壁。重点开发的g点,被指尖不经意划过,突然爆发的刺激,让少女吐出一声轻吟,无法自制地登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看着已经抽出的手指,明明只是洗澡,却还是会无耻高潮的淫乱身体,让少女再一次自责起来。
其实肉欲的感觉虽然源自身体,可是主宰感觉的,还是意识。即使身体变得多麽敏感,洗澡时还是不应该会有性欲快感的。
但是自从那一次,在浴室里忘情自慰後,过於自责的少女,直接就把自己当成洗澡也会高潮的淫乱女孩。结果反而是每次洗澡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种罪恶的快感。
原本会在抹洗胸口时自然地一同洗到的乳头,变成双手会故意绕过的禁区。以前只因为是排泄器官而重点清洗的股间地带,在意识上的意义也变得不一样了。
心里总是想着“不可以淫乱”,结果却反而让少女的意识更集中在肉欲上……
但是还有一处穴口没洗完,在自责之下再次发情起来的身体,还要继续洗擦。
在少女无法看见的股沟中,同样紧闭,颜色跟周围几乎相同的小洞,正是少女仍然稚嫩丶却已被过度开发的肛穴。
指尖在穴口按擦,然後稍为撑开穴口,让冷水流入。借助冷水的冰凉,把高潮的馀韵浇熄。
手指轻轻探入,跟膣道同样温热的直肠,也随着手指的摸索而传出阵阵快感。经过多次开发,肠壁甚至比膣道还要敏感一点,配合大肉棒抽插的话,拟似排泄和堵塞扩张产生的双重快感,强烈程度完全不会弱於膣道。
现在,虽然不是大肉棒抽插,但是纤细手指的进出磨擦,还是带出一点点排泄感,挑动着少女高涨的肉欲。
幸好少女警觉,没有再次沉沦在肉欲中,在达到高潮之前,及时把指头抽出。
但是这样清洗两穴,根本不能把男人们灌入体内的大量精液全洗掉,只有内部的灌洗才能清洁乾净。
一阵犹豫之後,深信自己本性淫乱的少女,最後还是决定要洗。
即使自己再淫乱也好,只要把身体里里外外也彻底清洗,那麽最少身体还是清洁的,直到下一次被凌辱之前……
当然发情的身体再被灌膣灌肠的结果,就是再一次让少女在自责之下,失控地爆发出潮吹失禁的盛大高潮……
慢慢从高潮的馀韵中清醒,虽然自责仍然强烈,但是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已经绝望,少女只是默默地擦乾身体。
离开浴室,两手轻拍脸颊,打起精神的少女,再次在心中鼓励自己,然後拿出课本,进行考试前最後的努力。
翌日,少女吃早餐时的轻松表情,让父母更感安心。
其实少女在每次考试期间,总会紧张得魂不守舍。对成人来说,回想起小时候的考试,可能只是一椿小事。但是对在学期间的孩子来说,她们从懂事开始,就已经被迫负上学习的责任,而考试,就是体现学习成果的唯一办法。
也就是说,对学童而言,考试,是她们从出生开始,唯一的目标。即使知道末来的人生,还会有很多比考试更重要的东西。但是那是末来,根本还末来到,没有体验过的东西,不可能感受得到。
但是少女却已经被迫提早感受到比考试更重要的东西,即使在现代的价值观里,贞操不再比生命重要,但是也肯定比考试重要……
对少女来说,考试已经从“考得不好就糟糕透了”变成“希望能考得好”,因为比“考得不好”更糟糕无数倍的事情,少女已经体验得很清楚。
只是对此一无所知的父母,只是以为少女随着成长,终於想通了,成功克服考试的紧张情绪。
对大部分成人来说,经历过社会的险恶,他们早就把考试的紧张忘得乾乾净净。就像少女的父母,以为那分紧张只是在成长中渐渐消失,忘记了自己在投身社会前的最後一次考试中,也还是紧张得要死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