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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几的左右两侧放着许多折子和信函。
只有中间是空出来的,霜霜就被陆砚抵到了案几中间。
霜霜不敢乱动,她怕把折子拂到地上去。
这却越发给了陆砚可趁之机。
……
结束后。
陆砚坐在椅子上,然后把霜霜横抱在怀里。
两人轻轻地喘着气。
霜霜伏在陆砚的胸膛上。
她细白的面颊上还残留着泪滴,都是方才胡闹出来的。
陆砚实在是太孟浪了。
先前和她在书案上来了一次也就算了。
第二次的时候,陆砚竟然让她坐起来,然后握着她的腰肢又来了一次。
她的腰肢一直硌在书案的边角上,现在还在疼。
这两次下来,霜霜只觉得腰要碎了。
霜霜越想越气,她恨恨地咬了陆砚一口。
正咬在陆砚的脖颈上,一圈小小的牙印。
这下,她才觉得稍微解气了些。
陆砚知道这次是他太过分了,硬逼着霜霜在这里行房。
陆砚道:“若是还不解气,就再咬我两口。”
陆砚接着揉捏霜霜的腰。
方才太过激烈,他没注意到霜霜的腰肢正好抵在书案上,霜霜的腰都红了。
陆砚心疼的紧。
半晌后,霜霜觉得好些了,腰没那么疼了。
陆砚道:“咱们回房吧。”
这会儿夜已经深了,该回去了。
霜霜“嗯”了一声。
她从陆砚身上起来,然后穿好了衣裳。
收拾停当后,霜霜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房,红了脸。
陆砚非要拉着她在这里胡闹,现在书房成了这个模样,来打扫的下人该怎么想他们俩啊。
陆砚知道霜霜的心思,就道:“你放心,院里的下人都会守口如瓶的。”
陆砚御下有道,就算是院子里的仆人,也都是只听他一个人的。
就连陆老夫人和蒋琬的话都不听。
自然,现在霜霜嫁给他了,仆人们也听霜霜的话。
听陆砚这么说,霜霜稍松了口气。
不过这委实是羞耻了些,霜霜还是有些受不住。
她心道以后可不能再让陆砚乱来了。
她得让陆砚素几天,让他长长记性。
…
第二天。
霜霜醒来时有些晚了,已经日上三竿了。
实在是昨晚上折腾的太狠,她太累了,一个不小心就睡迟了。
虽说她不必去正院晨昏定省,但今天是她筹办寿宴的第一天,自然得早些去陆老夫人那儿。
要不然显得她太不重视此次筹办宴会了。
霜霜连忙洗漱,她连早膳都没用,直接去了正院。
果然,她到正院的时候陆老夫人和蒋琬都到了。
霜霜向陆老夫人见礼:“祖母,我今天有些睡迟了。”
霜霜心道都是因为陆砚,要不她哪能起的这么晚。
陆老夫人自然不会介意这等小事,“无妨,快坐下吧。”
陆老夫人又道:“正好人到齐了,我有件事要说。”
“我近日想去保定的清净寺住上一阵子。”
原来清净寺新来了个过来游历的大师,这大师是个得道高僧,对佛法了悟的极深。
这大师会在清净寺讲经,待上几天才会走。
似陆老夫人这等一心向佛的,赶上了这等事,自是要去佛寺住上几天,好听大师讲经。
陆老夫人说完,霜霜和蒋琬都点了头。
陆老夫人看向霜霜:“霜霜,我此番会在清净寺住上几天再回来,你筹办寿宴时若是碰到不懂的,就问你大嫂。”
本来陆老夫人就已经多年不掌管中馈了,这些都是交由蒋琬去做的。
此番她去了清净寺也不碍事,让霜霜问蒋琬就好了。
蒋琬闻言道:“正是呢,弟妹若是有拿不准的地方,问我就好。”
霜霜点头:“好,那到时候大嫂可不要嫌我烦。”
她从前从没举办过宴会,此番定会碰到许多问题,少不得要请教蒋琬。
蒋琬笑道:“弟妹说的哪里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帮你的。”
见两个孙媳妇如此,陆老夫人很是欣慰。
陆老夫人自觉把府里的事都交代完了,便放下了心。
交代完后,陆老夫人便让下人收拾行李。
霜霜和蒋琬去了影壁处送了陆老夫人。
等陆老夫人的马车走后。
蒋琬握住了霜霜的手:“弟妹,你莫急,等会儿我便叫人找出往年举办寿宴的定例,给你送过去。”
霜霜点头:“谢过大嫂。”
似镇国公府这等人家,但凡举办宴会都是有章程的,都会记录在册。
有了这册子,霜霜会省不少力气。
刚才她还准备问蒋琬要呢,没想到蒋琬先提出来了。
蒋琬笑道:“这有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况祖母临行前交代了,你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霜霜:“好。”
说过了话,两人便各自回去了。
…
回到屋里后。
蒋琬坐在椅子上,一旁连忙有小丫鬟端上了茶。
蒋琬喝了一口茶,然后舒了一口气。
蒋琬道:“嬷嬷,你去把往年举办寿宴的用的册子找出来。”
万嬷嬷应诺:“是。”
这些册子都放在公中的库房里,都是按照年限分类的,万嬷嬷很快就找到了。
“姑娘,都在这儿了,”万嬷嬷把册子放在案几上。
蒋琬抬手抚了抚册子,然后吩咐一个小丫鬟道:“把这些给弟妹送过去吧,她正等着呢。”
小丫鬟应诺,她接过册子,然后便往听竹院去了。
小丫鬟一走,蒋琬就勾唇笑了下,眉梢眼角皆是算计。
她当然不会那么好心,让霜霜真的办成这场宴会。
蒋琬想起了方才的那些册子。
那些册子上记录的倒也没错,不过都是多年前的了。
多年前按着这规制办寿宴是对的,可这几年下来,京里的习俗和规制也变了许多。
若是还按着之前的规制举办寿宴,定然会有许多错漏之处。
京里是最讲究规矩的地方,稍微错了半点规矩,都会被人讲究个不停。
尤其镇国公府这等人家,来赴宴的人非富即贵。
那样大的场合上,霜霜若是出了查漏,那可真是丢脸丢大了。
有了这么桩事,霜霜以后也别再想管家了。
一想到这里,蒋琬只觉得心情都舒畅了几分。
她倒要等着看看,霜霜是如何丢脸出丑的。
…
听竹院。
巧月接过了小丫鬟送来的册子,然后拿到了屋里:“姑娘,这便是大夫人的人送过来的册子。”
霜霜点头:“嗯,放到书案上吧。”
筹办寿宴是个大工程,她得先把这些章程过一遍,再按照章程办事。
霜霜便开始看起来。
只是她上午睡过去了,下午又送了陆老夫人出府,耽搁了不少时间。
刚看了一会儿,就到晚上了。
霜霜还要再看,就觉得胃疼起来。
她的身子一向娇弱,这不,才早上一顿膳没用,现在就开始胃疼了。
巧月见状道:“姑娘,你别急,还是先用了膳,好好歇一晚上,明天再看吧。”
霜霜的身子太弱了,要是累到的话,要养好长时间才能好。
霜霜一想也是,不差这一晚上,她便把册子放在一旁,打算明天再忙。
接下来,霜霜好好地用了顿膳,然后又休息了一晚上。
翌日一早,霜霜重新忙起来。
只是看着册子,霜霜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册子上的一个规制,好像和她曾经见过的不同。
这事还要从许久之前说起,当时杜氏带着她去参加济宁侯府的寿宴,也是在那次寿宴上,落水的她被陆砚所救。
她落水后,济宁侯府的沈大姑娘过来安慰她。
沈大姑娘忙得很,一直有小丫鬟问她前头的寿宴该怎么办。
当时霜霜听了一耳朵,下意识记在了心里。
也是巧了,霜霜刚才看到的规制正好是丫鬟问沈大姑娘的。
而这两个规制,却是不相同的。
霜霜蹙起了眉头,这到底怎么回事。
济宁侯府老夫人和陆老夫人都是一品诰命夫人,按说她们两个的寿宴规制应当是相同的啊。
霜霜寻思了半晌,才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陆老夫人不怎么喜欢办寿宴,最近的一次寿宴都是好些年以前的了。
多年前自是按照这规制,可现在过了这么久,规制自是变了许多。
听完霜霜的分析,巧月惊的出了一身冷汗,“幸好姑娘你聪明,连这样细枝末节的地方都注意到了。”
这要是一般人,自是拿过册子就照着办,哪会想到这么多呢。
巧月现在还有些后怕,若是霜霜没发现不对,继续按着册子办,那可就全完了。
巧月道:“姑娘,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霜霜沉吟了片刻:“去问问大嫂吧。”
蒋琬这几年一直掌管着镇国公府的中馈,她作为陆大夫人时常参加宴会,定会知道现在的规制。
霜霜没想那么多,她以为蒋琬也是一时疏忽了,把这事忘了,才直接把送了册子过来。
霜霜起身:“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时间越来越紧迫,还是早些问明白才是。
巧月点头:“嗯。”
巧月抱上了册子,然后跟着霜霜往大房去。
…
屋里。
蒋琬正坐在椅子上核对账本。
万嬷嬷端了一碗药进来:“姑娘,补药熬好了。”
蒋琬身子虽康健,但也有些小毛病,故而得时常喝些补药。
蒋琬点头:“嗯,搁那儿吧,等晾凉了我再喝。”
这厢蒋琬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小丫鬟进来了。
小丫鬟跪下道:“夫人,二夫人带着丫鬟来了,说是有事要和你说。”
蒋琬眉梢微挑,霜霜怎么过来了?
蒋琬想起了在影壁时霜霜和她说的话。
难不成霜霜是有什么拿不准的,过来问她了?
她才不会那么好心地告诉霜霜。
蒋琬对小丫鬟道:“嗯,你带着弟妹进来吧。”
等小丫鬟走后,蒋琬道:“万嬷嬷,你去拿条汗巾来。”
万嬷嬷自是明白蒋琬的意思,她心下无奈,只得照办。
万嬷嬷把汗巾取过来后,蒋琬把汗巾围在了头上,然后躺在榻上。
装出一副病弱的样子。
霜霜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蒋琬虚弱地躺在榻上,头上还围着汗巾,脸色苍白,眉头紧蹙,看着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蒋琬看见霜霜,虚弱的道:“弟妹,你来了。”
霜霜有些惊讶,她坐在榻边上:“大嫂,你这是怎么了?”
蒋琬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我这是老毛病了……”
一旁万嬷嬷解释道:“我们夫人是早些年害上的头风病,时不时地就发作,总也治不好,这不现在又犯病了。”
头风病一发作起来疼的要命,霜霜也是知道的。
她没想到蒋琬竟然有这个毛病。
蒋琬虚弱开口:“弟妹,我的身子无妨,你来此可是有什么事吗?”
霜霜便把发现规制错误的事说了出来。
她此番过来是想问蒋琬正确的规制,可瞧着蒋琬眼下这个样子,怕是帮不了她了。
蒋琬则是愣住了,她都忘了掩饰惊讶的神色。
她没想到霜霜竟然发现了!
蒋琬连忙掩饰住神色,“弟妹,我当真是对不住你,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你可不会怪我吧?”
蒋琬说着还咳嗽了两声,可怜极了。
霜霜连忙摇头。
霜霜压根没把蒋琬往坏里想,实在是蒋琬的形象一贯都很好。
正说着话,万嬷嬷取过一旁的药:“夫人,药已经晾凉了,您先喝了吧。”
蒋琬点头。
万嬷嬷一勺勺地喂了蒋琬。
喝过药后,蒋琬强撑着身子道:“弟妹,你放心,等我身子略好了,一定帮你把章程过好。”
蒋琬说完就皱紧了眉头,一副疼的要昏过去的样子。
霜霜见状连忙道:“大嫂,你还是先躺下歇息吧。”
万嬷嬷扶着蒋琬躺到了床上。
霜霜也起身告退,蒋琬都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撑起精神帮她过一遍寿宴的章程。
她还是先回去算了,让蒋琬好好歇着吧。
等霜霜走后,屋内一时安静的很。
蒋琬咬了牙,面部狰狞。
她一把就把头上的汗巾扯了下来。
蒋琬怎么也没想到,霜霜竟然能发现这里面的关窍。
她之前打听过,霜霜就是个不得宠的庶女。
而且还出身于承恩伯府那么个破落户。
一个庶女怎么可能知道,一品诰命夫人寿宴的规制呢?
她以为霜霜会毫不自知地落入她的陷阱。
她根本没料到霜霜会知道。
这一下,把她全盘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蒋琬心神不定,她现在该怎么办?
霜霜已经发现了,自然不会再落入她的圈套了。
不行,她得想个别的法子。
她不能让霜霜顺利地把这个宴会办成。
…
听竹院。
巧月把抱着的册子放到了案几上。
这下好,白跑一趟了。
霜霜也蹙了眉,她没想到蒋琬会生病。
她还以为只要过去问下蒋琬,就可以了呢。
看蒋琬的样子,估计得两天才能好。
现在她该问谁呢?
这是一品诰命夫人寿礼的规制,等闲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除非去问陆老夫人。
可陆老夫人在保定的清净寺,这么一来一回,得耽误多少功夫啊,本来时间就紧张。
这下更来不及了。
正寻思着,陆砚回来了。
霜霜恍然,这一下午过去的也太快了,陆砚都回来了。
陆砚把官袍脱下,然后换上了一身家常的衣裳。
他发现霜霜还坐在椅子上,一点也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陆砚想起了前天晚上书房的事。
他想莫不是霜霜还在生他的气?
陆砚坐到霜霜身侧:“怎么了,还生气呢?”
他温热的呼吸扑在霜霜的耳际。
霜霜的耳际旁是最敏感的,她的耳根一下就红了。
霜霜连忙侧过脸去。
她是还在生陆砚的气,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这事就排在后面了。
霜霜便把陆老夫人去清净寺,还有蒋琬生病的事告诉了陆砚。
现在陆老夫人不在,大房有只有蒋琬和陆思朗。
蒋琬生了病,合该她们二房照顾的。
陆砚闻言正了神色。
蒋琬确实有头风病这个顽疾,这还是早些年做下的病根儿。
陆砚便道:“咱们两个过去看看大嫂吧。”
对于蒋琬,陆砚一向是很敬重的。
当年陆晋身死时,曾握住陆砚的手,告诉陆砚代他照顾好蒋琬母子。
陆砚与陆晋感情很好,自是无有不应。
其实陆家也不是那等守旧的人家,非要蒋琬守着。
陆晋临死前更是说了,若是蒋琬日后遇到了合适的人,随时可以改嫁。
只不过蒋琬一直没有改嫁的意思而已。
霜霜也点了头:“嗯,咱们两个现在便过去吧。”
…
大房。
蒋琬正躺在榻上,小丫鬟就进来禀告:“夫人,二少爷和二夫人过来了。”
蒋琬点头:“嗯,知道了。”
蒋琬说完苦笑了一下。
她一早就猜到了,陆砚知道她生病的消息,肯定会过来。
无他,只是为了他死去的兄长照顾她而已。
从来没有半分私心。
又过了会儿,陆砚和霜霜便进来了。
蒋琬之前时常犯头风,装起来自是极像的。
陆砚也没发现不对。
陆砚问道:“大嫂,你现在觉得如何,我还是把宋大夫叫来帮你诊一下脉吧。”
之前蒋琬的头风病都是由宋大夫看的。
蒋琬连忙摇头:“不必,我这都是老毛病了,只要按照宋大夫的方子喝了药就好。”
宋大夫医术多精湛,若是他来了,一下就能发现她在装病。
一旁万嬷嬷端来了药。
这药自然不是下午时滥竽充数的补药,而是真的治头风病的药。
陆砚是何等样的人,需得用真药才能瞒过他。
见蒋琬如此坚持,陆砚也不好说什么。
正如蒋琬说的,她这是老毛病了,叫宋大夫过来也没什么用,直接按着方子喝了药便好。
又坐了一会儿,天色深了。
陆砚身为男眷自然不好再留下,便带着霜霜走了。
等陆砚走了,蒋琬才坐起来。
隐隐的,她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末了,她对着盂盆吐了个昏天黑地。
脸色真的苍白了几分。
万嬷嬷给蒋琬端来了一杯茶:“姑娘,你先漱漱口。”
等蒋琬漱完口后,万嬷嬷心疼道:“姑娘,你现在觉得如何?”
蒋琬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好。”
她的头风症本是顽疾,很难医治,还是宋大夫医术精湛,才给她研究出了药方。
这药平时她犯头风病时喝,都会有反应。
现在没事却喝了药,反应自然会更大。
蒋琬的神色越发冷,这都是因为霜霜。
她不会让霜霜如意的!
…
听竹院。
陆砚一回来就和霜霜去看蒋琬了,连饭都没用,两人自是有些饿了,便先用了膳。
等用过膳后,陆砚发现霜霜的眉尖轻蹙。
他抬手抚上了霜霜的眉尖:“怎么了,可还有什么烦心事?”
“若是有,便说与我听。”
他可以帮着霜霜参谋参谋。
霜霜心道陆砚一个大男人,哪懂得女人家举办宴会的事啊。
不过她现在也确实没想到合适的法子,便和陆砚试着说了一下。
陆砚听完笑道:“你问对人了。”
霜霜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你知道该怎么办?”
陆砚点头,他自然知道。
他确实是不懂得女人家该如何举办宴会的事,可别人懂啊。
远的不说,他好友陈念远的妻子就懂。
陈念远是宁国公府的世子,他的妻子韩氏嫁过去好几年了,一直处理着宁国公府大大小小的事,举办寿宴自然也是懂的。
霜霜听陆砚说完后懵了。
她实在是太傻了。
她是不认识人,可陆砚却认识很多人啊。
她还为此犯愁了一个下午,她实在是太傻了。
瞧见霜霜这模样,陆砚忍不住勾唇笑了下。
他揉了揉霜霜的头发:“明天我便为你引见一下韩氏。”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霜霜还犯愁了一下午。
霜霜点头,她甜笑道:“谢谢夫君。”
她在思考办法的时候,竟然完全把陆砚给忘了。
她今天当真是犯蠢了。
陆砚却揽住了霜霜的腰:“就这么一句谢谢就完了?”
霜霜抿了抿唇。
那陆砚还想要什么?
她怎么觉得陆砚没打好主意呢。
陆砚的眸子暗了下。
他附在霜霜耳边说了下。
霜霜越听脸越红,像是搽了胭脂一样。
她就知道,陆砚这人指定不会说什么好话!
说完,陆砚看着霜霜的侧脸:“可以吗?”
霜霜无奈地点头。
好吧,好吧,她答应还不成吗,她现在只想赶紧把寿宴的事办成。
只不过,霜霜抿了抿唇:“今天不行。”
她才被陆砚折腾了一番,得好好歇几天。
陆砚自是答应:“好。”
不过陆砚怕霜霜反悔,又道:“要不我写张字据吧。”
陆砚说做就做,很快就写好了张字据。
霜霜稀里糊涂地就摁上了手印。
霜霜看着指腹上的印泥,又看了下字据。
她想陆砚这人实在是太坏了。
越来越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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