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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闻
“明天,我们有一个护送任务,送一名大贵族的孩子回大名府。”水无月召集了班中的所有成员。
这个孩子是火之国大臣的儿子,感染了热病后,脸部出现了畸变几乎触及脑部,在木叶强大的医疗团队下,数个月的时间,终于治好了这位重要人物的子嗣,现在,是送他回去的时候了。
这个任务表面是c级护送任务,重要程度却堪比某些a级任务,算是水无月小队建成以来最顶级的任务之一。
“大臣身居高位,难免得罪一些人,这趟护送有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我们要做好准备。这也是你们中忍考试前,最重要的历练之一。”水无月眼睛微眯,开心的一笑,虽然嘴上这么一说,但他对自己的队伍能够完成这个任务信心十足,鼬和小介实在是太优秀了,亲眼见到了两个天才的崛起,是他这辈子最值得炫耀的事情,当然,心子也很不错,小小年纪医疗忍术已经登堂入室,将来未必不会成为纲手大人那样的优秀医疗忍者。
河川介没有说什么,虽然他知道将来一定会发生某些事情,但,没有谁能够千日防贼,他也不能保证,一定是这次任务遇到那个家伙。
失去了对四代水影的控制,带土在水之国暗中遭到了最严的通缉,虽然普通忍者根本无法针对他,但也严重干扰了他的布局,让他不得不转进火之国寻找新的机会。
身为宇智波一族,他深刻的了解家族与木叶高层之间的矛盾几乎已经不可调和,那就是一捆干柴,一遇到火星,就会彻底燃烧起来。
带土已经找到了新的破绽,破绽,就在宇智波富岳的儿子,宇智波鼬身上。
宇智波一族憎恶的力量是那样的强大,如果这样的力量,过早的出现在富岳的儿子身上,催生出一个无与伦比的天才,假日时日,一定会开出灿烂的花,无论宇智波鼬是偏向了宇智波,还是偏向了村子,对于带土来说,结果都一样。
“终于要中忍考试了,鼬,你说我能成为中忍吗?”心子不自信的问。
“当然,心子是非常出色的忍者。”鼬很肯定的回答。
“但我总感觉,我和你们的差距好大”心子有些垂头丧气的嘟囔。
“你是医疗忍者嘛,我们的医疗忍术又没有你厉害。”鼬露出温柔的微笑。
“嗯,不管怎样,我一定会努力的。”心子默默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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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的儿子还蒙着脸,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他的仪态很好,看得出很有涵养,举止看着落落大方,看不出倨傲,却也不显得亲近,这是一个标准的精英家庭出生的孩子。
“大名府离木叶有两周的路程,其间的所有道路都是大路,也少有作乱的匪徒,我们的行进路线安排如下。”水无月安排好出行的路线。
以忍者的脚程,去大名府当然不需要两周,但是,他们的行进速度只能根据大臣的儿子推算,两周时间,是保守估计。
“有近路吗,很久没有见到父母大人了,我想他们,走快一点,可以吗。”大臣的儿子突然出声。
水无月看着自己安排的道路,都是从大路行走,沿路会绕过数个县城和市町落脚,的确不是最快的路线。
“小池酱,如果绕近路,的确可以节省时间,但,会经过少有人烟的地带,甚至可能会遇到危险。”水无月劝道。
“没有关系,我相信你们木叶忍者能保护我,你们的时间也很宝贵,不是吗?”小池说道。
水无月思考了一下,这是火之国国内的任务,而且木叶到大名府的路线,是最繁忙的路线,即使是近道,也少有危险,哪怕有些许麻烦,他一个上忍也足以应对。
“好吧,小池酱,如果遇到危险,您一定要注意不能慌乱,躲在马车里躲好,我们会保护您的。”水无月没有坚持。
到此河川介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了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沉默的跟在马车身后。
离开木叶的第一天,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他们路过了水户市,这座距离木叶最近,名字都是以初代夫人的名字命名的市。
夜晚休息的时候,鼬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他不着痕迹的派出了一只乌鸦。
一群蒙着脸部的神秘人,他们每个人虽然努力让自己显得镇静,却从各方面都可以看出,他们有些害怕,对与身边的同伙交流也显得很抗拒,他们互相警惕着,没有人说话。
随着集会的进行,一个人站了出来,他用一个装满了红色液体的瓶子,用笔蘸着里面的液体开始绘画。
所有人紧张的望着那个人,他们显得又兴奋又恐惧有满怀希冀。
红色的液体散发出腥膻的味道,那是人血的味道。
一张丑陋的阵图被那个人绘出,阵图散发出点点灵韵,又因为绘画的不标准,很多地方查克拉的流动产生了阻塞。按理说,这样的阵纹是很难运行的,就算勉强运行,效果也会微乎其微。
但从那豪光亮起来后,绘图的人长舒了口气。
“诸位,开始吧。”
渺远的祈秉声响起。
我念过去世,无量无数劫。众生苦度厄,跪有祈秉声。
我传光明道,十万八千法。同地水火风,并有阴阳雷。
我赐神仙体,大乘现真身。呼吸吞云气,手可摘星辰。
……
时时颂我名,永离身心恼。众生所愿乐,一切能满足。
那些蒙面的人,此时变得无比的狂热。
他们或用短刀或用牙咬,将手割破,让手中流淌的献血滴灌到阵图之上。
冥冥之中,有某种存在感知到了这里,那些新鲜的血液让阵图大亮,一阵扭曲的之后,阵图居然开始自行游走,慢慢的,原本潦草的阵图变得生动,仿佛活过来一般,那些蒙面信徒们手中的鲜血停止了流淌后,居然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开始痊愈。
于是,那些信徒更加狂热,有人居然激动的掀开了头盖,发疯了似得狂呼。
“神,真的是神,神在回应我们,伟大的修罗天神,我是您最忠诚的信徒。”
那名掀开了头盖的人扑通一声跪下,整个人趴着,屁股撅的老高,他依然不停的狂热呼喊,诉述着自己的虔诚与激动。
很快,他的虔诚得到了回应,他的背部好似驼峰一般隆起,又很快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干瘪了下去,他发出了痛苦的呼喊,整个人蜷曲成一团,不停的求饶起来,直到某一刻,仿佛突然静止了一般,他的呼叫声停了下去,此刻的他,早已经浑身是汗水与灰尘,但他仿佛丝毫不在意一般,他捏住了自己的手,缓缓爬了起来,感知到了前所未有的充沛力量,只是,此时的他没有察觉,他的后背虽然恢复,却已经比来时显得驼背起来。
他抓住了身上的衣服,暴力的撕碎,露出了精壮的身躯,他的背后,一大块红色血瘤紧贴着他的肌肤,就像是鬼蜘蛛的花纹。
“神,伟大的神!”
有人见到了他的惊人变化后,第一时间醒悟,现在不是看热闹的时候。
扑通扑通,所有人陆续跪倒,将这恐怖而又邪异的仪式推入了高潮。
乌鸦飞起,像是受惊了一般,呱呱呱的逃离。
宇智波鼬趴在了窗前,小小的年级,以不符合年龄的深邃,观望着,思考着这一切。
第二天,队伍正常出发,所有人都默不作声,仿佛没有人关注过昨日夜晚的事件,只是,水无月脸上时刻挂着的笑容消失了,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队伍越行越远,接下来的两天,同样遇到了各种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事件,某种深刻的变化正在发生,没有人知道,未来将通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