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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周浩
进击的周浩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唐人冷饮厂的生意可谓是如日中天。
农村市场大刀阔斧,直接把雪人冷饮杀的片甲不留。
黄德发见自己的产品积货严重,情况不妙,干脆直接退出农村市场。
而江洋的唐人特饮因为新设备和广告效应的缘故,已经是在城区打下了结实的根基,硬生生的站住了脚跟。
现在的黄德发,就如同苟延残喘一般,稍不留神就会被彻底抢去了饭碗。
除了原有的老客户还在坚持卖他的货以外,基本上已经全部换上了唐人的产品。
北郊,唐人冷饮厂。
江洋办公室的墙壁上,挂了一张崭新的华洲市地图,此时江洋正站在地图前面琢磨扩大市场的区域问题。
唐人特饮在石山县已经是势不可挡了,以黄德发目前的实力几乎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大局已定。
单单一个石山县城,日收益就达到了近三十万元,半个月的时间,公司的账户上已经有了近五百万的存款,说是抢钱也毫不为过。
这种赚钱的快感让江洋根本停不下来。
他绝不满足于此。
整个华洲市有十六个县城,而心脏部位的市区更是一块巨大的蛋糕。
这些在江洋的眼里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黄灿灿的金子。
江洋上前两步,仔细观察着石山县的周边。
左临东陵县,右临广安县,从石山县一直往北,途径四个县城才能到达华洲市。
显然现在去打市区的主意不太理智。
“既然如此……”
江洋拿出圆珠笔,在东陵和广安上画了个圈。
李燕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江总,广州那边的机械厂打来电话,说是有两套半自动的冷饮生产线想处理。”
江洋回头坐回办公桌前:“500ml的冷饮能时产多少?”
李燕回答道:“是双出口的机器,时产两千瓶。但是由于半自动,每条生产线需要十八个员工配合生产。”
“多少钱?”
江洋喝口水问道。
李燕看了一眼手里的文件,抬头道:“三十七万八千八。”
江洋想了想,道:“回复他们,三十五万我们要了。”
“知道了。”
李燕前脚刚走,周浩走了进来。
“江哥,可口可乐和雪碧的瓶装饮料降价了,现在卖到两块钱一瓶。”
江洋点了点头道:“他们降他们的,我们还卖我们的。”
说罢从桌子上拿出一个策划方案递给了周浩。
周浩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唐人特饮代理商福利”等字样。
翻开以后,里面是关于厂家回馈给新老客户的一些福利政策。
“我们的代理商以后会有激励政策,进货金额达到一定数值后,会返还一些现金或者奖励,你把这个安排下去。”想了想,江洋继续说道:“至于那些大品牌降价,跟我们看似有关系,实际上也没有太大的关系。碳酸饮料跟冷饮本就是两回事,现在的碳酸饮料对老百姓来说依然是奢侈品,两元钱也不是人人都能买得起的。”
“知道了江哥。”
周浩点了点头。
自从开了这冷饮厂以后,周浩几乎天天呆在厂里,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原本的小白胖子现在不仅瘦了些,也有些黑了,一时间让人有些心疼。
江洋从抽屉拿出两条中华烟递给周浩道:“这几天多辛苦一下,跟代理商们搞好关系。你要记住,快消品这种东西,一半靠百姓,一半靠推销。”
江洋特意在“推销”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明白。”
周浩应声。
江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厂里的生产不用天天盯着,你是总经理,眼光要兼顾。冷饮的生产没有什么复杂成分,更不会出现安全隐患,那些个代理商才是咱们的根本。”
周浩抬头看向江洋:“江哥,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代理商们去搞关系吗?”
江洋点头:“从现在开始,你的任务就是跟这些代理商们吃喝玩,没钱了到李燕那里去拿,五万以内不用找我申请。”
周浩懵了:“要是代理商们请我呢?”
江洋哈哈一笑,朝着他的屁股轻轻踢了一脚:“不去白不去。”
……
上午安排完工作后,江洋骑着摩托车去了趟红十字医院。
门口有不少推车卖水果的商贩,江洋花了八块钱买了两袋水果。
一包橘子,一沓香蕉,两个红色的塑料袋拎着大摇大摆的上了二楼住院部。
刚进病房,就看到陈艳丽站在窗户边上来回走动,时不时的舒展身姿。
“恢复的不错。”
江洋笑着把水果放到桌子上说道。
陈艳丽惊讶回头:“江总,您怎么来了?快请坐。”
说罢上前拿把椅子推到江洋的面前。
江洋刚准备坐下,背后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
“你个王八蛋,还敢来,信不信老子……”
披头散发的板寸冲进病房,看到来人是江洋后尴尬一笑:“嗨,是你小子,我以为是她那个王八蛋老公又来闹事了。”
江洋笑道:“怎么,那个胡辉这段时间来过?”
板寸放下手里的暖瓶,瓮声瓮气的道:“来过好几次呢,让我给撵走了。”
他的个头很高,足有一米九,站在门口好像一堵墙。
一个小护士撇了他一眼:“粗人。”
说罢推开他从板寸的腋下溜了出去。
板寸一怔,回头道:“粗人怎么了?我可是个有正义感的粗人!”
陈艳丽看着江洋道:“江总,这段时间多亏了板寸兄弟,不然我的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提起她这个老公,陈艳丽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想往外流。
江洋道:“实在过不下去就离了吧。”
胡辉那样的人渣,就连江洋也懒得多劝些什么。
“好几年前就离了。”陈艳丽说道:“当时他外面有了女人,就不要我和桃子了。后来那女人见他没钱,就不跟他了。这期间他一没钱就过来缠着我要,还动手打我们。好几次我都报了警,可是……”
说到这里,陈艳丽泪如雨下。
一个落魄的女人在这个时代的心酸,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板寸听的咬牙切齿,手指捏的劈啪作响:“这畜生,我上次真是打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