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我爸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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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少？！”张成鑫顿时不乐意了，“爸，你这不是坑我嘛！”
他心里骂了几句，忍着不耐烦，解释道：“作为一档文化类节目，%的收视不低了，人家陈斌也不是傻子，你把收视做得太高，他一眼就能瞅出猫腻。你放心，《诗词大会》只要不作假，顶多也就这个数！”
一念及此，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电视版优视？那叫优视tv！我给你弄去！”
“你——”
张成鑫没好气道：“哪个台不都是！这是优视自制的！”
若是让它把自制剧集做起来……不，不止剧集，还有综艺、动画、电影……
张成鑫剥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嚼吧嚼吧，淡定地补一句：“还好我是干综艺的。”
张怀远十分庆幸。
“为啥呀？嫌不好看？”
看见夫人这么熟练，张怀远问：“这个优视tv，你平时经常看吗？”
“太少了！《心动的信号》可是差一点破4，我这节目没有2%的收视，说不过去！”
你行个屁！
8点，《沉默的真相》正式上线！
“当然啦！它里面可多东西了，就你们刚刚说的《心动的信号》，它也有！以前追电视剧，错过直播就必须录像，现在根本不用，等几天就可以在这上面看全集，非常方便！”
上两次他是观众，这一次他是主创，而且是处女作。
张怀远越听脸色越难看。
张怀远暗暗叹气，心知他这不争气的儿子压根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我不跟你扯了。你不是给你妈买了个电视版的优视吗？给我弄出来。”
审讯室里，翻了供的张超镇定自若地述说：
这一刻，关注着这部剧的不止张怀远一人，整个电视行业都瞪大了审视的眼睛。
话音落，画面黑掉，演职表升起。
他说着，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还差5分钟到8点。
“你就是太惯着他了！”
说教的话张成鑫自动忽略，急切地问：“买了多少收视率？”
优视一旦成功，其他视频网站必将纷纷效仿，只要有观众有流量，就能吸引到广告主的投资，而有了投资，视频的质量就会大幅度提升，视频质量一提升，又会吸引到更多的观众更多的流量……
张太太翻翻白眼：“他是我儿子，我不惯他惯谁？”
好酒也怕巷子深，一点儿不宣传也不行啊！想当年，网剧鼻祖《毛骗》为何叫好不叫座，不就是吃了没宣传的亏嘛！
“一个百分点。”
沈亦泽很兴奋。
“我爸炸了。”
“……严警官，你能负责专案组，让我看到了希望。你们有二十四天的时间彻查这个案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第二十四天，所有的真相，都会看到的。”
张怀远皱皱眉：“这是基础点，加上节目的真实收视，起码也有%。”
如此一来，网站就能建立起良性循环，新媒体行业很可能在一夜之间悍然崛起，首当其冲的，毫无疑问便是传统电视行业！
他果然没有看错何君尧，同样是导演系博士，何博士却一点儿不拉胯，不管是在运镜上还是在剪辑上，都展现出相当扎实的功力。
见老妈投来求告知的目光，张成鑫只好指着屏幕说：“一天一集！那不都写了吗？”
她迫不及待地跳转到下一集，却是下集预告。
要不是夫人在场，张怀远早就跳起来开喷了。
这是他第三次看《沉默的真相》，但这一次的观看体验和上两次全然不同。
张太太越说越兴奋，要不是两人对她知根知底，只怕会以为她是来上门推销的。
“一天就一集吗？”
他正默默吐槽优视抠门，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他知道开局会很惨，毕竟没有大牌也没有宣传，可惨到这种程度，实在有点超出预期。
只不过……播放量属实有点低啊！
他无奈抱怨。
“不，嫌太好看了。”
……
张怀远噌的一下站起来，沉着脸走进卧房，嘭的一下将门摔上。
这部剧一没投资二不收费，纯粹是拿钱赌流量。如果扑了，优视就赔了个底儿掉，想必数年之内都不会再启动类似的项目。
“老张，你怎么回事？成鑫问你问题，你能不能就事论事？你在外面受了气，回来往儿子身上撒，算什么本事！”
优视对电视行业的侵入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张成鑫“切”了一声，小声嘟囔：“不就收视率高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给我机会我也行！”
张太太吓一大跳，一脸疑惑地看向儿子，低声问：“你爸咋了？”
张太太拦住她儿子，娴熟地打开优视tv。
“幸好我买了部同类型的剧集，只要《晴雨》能在口碑上碾压对方，观众就会明白，优质的剧集只能在电视上看！”
而这一切的起点，全在今晚这部《沉默的真相》！
“你是有多大脸，敢跟《心动的信号》比？”
距离上线已过了两个小时，播放量还不足10万。
选角更是到位。这部剧的演员阵容可以凄惨来形容，除了蒋沥川，没一个他叫得上来的。
张太太一通抢白，把张怀远噎得无话可说。
“自制的？嚯，那咱这优视tv买的可真值，以后都不用看电视了！”
张怀远懒得跟他夫人理论，对他儿子说：“成鑫，你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古人说，三十而立，到这个年纪，你应该靠自己，不能总想着靠我。收视率我已经替你打点好了，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明白吗？”
张太太这才注意到“周一至周五，每日更新一集”的字样，嘀咕道：“现在电视剧不都是一天两集吗，这是哪个台的啊？”
竟是优视的高管，《沉默的真相》的总制片李维。
张怀远气笑了：“我告诉你，今早台里开了会，夏台长已经把《心动的信号》定性为王牌综艺，特意嘱咐我和陈副总编，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独家摄制权。而你的这档《书我人生》，只是一档过渡节目，是随时可以砍掉的那种！”
但跟一线小生小花相比，这些底层的演员除了颜值上差点，业务能力绝对强得多，不仅演技精湛，形象也更贴合人物设定，关键是出演费还低，真不知何君尧上哪儿淘到的。
“诶？怎么就没了？”张太太急了，“正看得起劲呢！”
张怀远沉默不语，神色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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