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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看似莫名其妙的话听在孙胜耳中犹如平地惊雷一般。
这个少年居然知道他刚才对其出手了,更让孙胜骇然的是,少年不光知晓,而且还能轻而易举的化解他的攻击,这怎么可能?你特么开挂了吧!
“你……”孙胜刚要惊呼出声,陡然一股让他丝毫无法反抗的威压笼罩在他的身上,紧随而来的是少年略带嘲讽的声音。
“爷让你试试什么才叫威压!”
如果把孙胜的威压比作一根利箭,那么现在从柳风辰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几乎堪比一座山岳,并且这座山岳笼罩的只有孙胜一人。
在柳风辰的全力施为下,孙胜的脸上带着一抹挣扎之色,豆大的汗珠沿着皱纹慢慢滑落,浑身的骨骼“啪啪”作响,两条腿在不住地打颤。
外人无法了解他现在正承受着何种压力,但通过他脚下不断崩裂的青石街道,众人全都心头一跳。
“孙兄,你这是怎么了?”话的是高家家主高彭,他离孙胜最近,却一点都没有被柳风辰的威压波及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此时的孙胜正在全力抗衡柳风辰的攻击,连动一下眼皮都难,更不要回复高彭。
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现在面对是何等存在了,修为已达到化境期的他,对力量极为敏感,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居然会是一位武王强者,自己等人还偏偏作死招惹这尊大神。
孙胜此刻是有苦难言,他感觉身上的压力正在逐渐增强,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膝盖一弯重重的跪在地上。
现场一片哗然,邱重远等人还好,他们知道这是柳风辰的所为,另外三位家主却大惊失色。
什么情况?
今日你召集我们几个来飘香楼难道就是为了给他们下跪的嘛?
随着孙胜的下跪,他明显可以感觉到笼罩在身体周围的压力开始减弱,最后完全消失,而他也终于累到虚脱,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三位家主连忙上前搀扶,问道“孙兄你这是怎么了?”
孙胜虚弱地抬起手指向柳风辰,艰难道“他……他是……”话没完,孙胜脑袋一歪当场昏死过去。
在柳风辰的威压下抵抗了整整一刻钟,体内的灵力几乎枯竭,他是被活活耗晕的。
三位家主就算再傻也能猜出孙胜的昏厥与对面那个貌不惊饶少年脱不了干系,连同高彭在内,三人心中都已萌生了退意。
比起给儿子报仇,还是自己的老命重要,儿子没了大不了再生一个,老命丢了就全完了。
他们各自在心里思考着对策,对面的柳风辰挥了挥手,独属武王的威压再次笼罩全场,这回他并没有刻意针对一个人,而是方圆数十米的区域全部都被他的威压所覆盖,连同围观的百姓也能清楚的感应到。
虽然并没有全力施展,可这种恐怖的气息对于普通人来,无异于面对一只洪荒猛兽,连灵魂都在颤栗,他们也终于知道孙胜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昏倒了,被这股气息盯上,当真是比死还难受。
三位家主中心思较为灵敏的王齐最先反应过来,无需柳风辰开口,立马跪倒在地,颤声道“的不知武王大人在此,请大人手下留情,我王家今后绝对以大人马首是瞻!”
“武王?!”高彭和李立山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寒毛倒竖,来不及多想,纷纷效仿王齐。
柳风辰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望着跪在对面的三人,笑眯眯道“汴州城我罩的!你们可懂?”
……
对付人就要以雷霆之势将其彻底击垮,四大家族今夜被柳风辰挨个警告了一遍。
对于自己的身份,柳风辰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是飘香楼的姑爷,同时也明确告诉他们,自己不久后就会离开汴州城,但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
三位家主包括被柳风辰弄醒的孙胜哪里还能不明白柳风辰的意思,当即再三保证今后在汴州城绝对以城主府和飘香楼唯命是从,绝不敢有半点异心。
柳风辰不怕等自己走后他们出尔反尔,他已经将八荒裂掌的武技抄写一份留给了邱重远。
再加上一堆足够邱重远使用一辈子的中品和上品灵石,相信他很快也能突破到化境期。
而且这里有传送阵,柳风辰以后还要回来的,如果发现四大家族还敢搞动作,柳风辰不介意直接灭了他们。
收拾完四大家族的人,柳风辰和赵乾了自己的意图。
赵乾听柳风辰想要乘坐传送阵,他倒是欣然同意,只是他也不知道时隔已久无人启动过的传送阵还能不能用,事先给柳风辰提了个醒。
跟着赵乾父女两人连夜来到城主府。
柳风辰没心思欣赏城主府的宏伟,直接让赵乾带着他们来到放置传送阵的庭院。
站在庭院门口借着月光,柳风辰一眼就看到了传送阵的石台,当即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搭建传送阵的石台也长满了绿色的青藓,看上去的确有些年头了。
这座传送阵虽然看上去有些老旧,但并未有破损的地方,而且还是一座大型传送阵,这可让柳风辰有些惊讶。
原本他想着能有一座型传送阵就谢谢地了,没想到走了驴屎运竟然还是一座大型传送阵,真是意外之喜。
柳风辰屈指朝着石台上打出一道灵力,就见一道无形的能量波动从石台上传出,朝着周围扩散出去。
“还可以用!”柳风辰心中一喜。
别看刚才他打出的这道灵力看似不多,这只是因为他的灵力相当凝实的缘故,如果把里面的灵力稀释掉,几乎可以堪比上百块下品灵石内所含有的灵力。
随着石台上传来一阵震动,整座传送阵上面的神秘符文开始闪亮起来,一道两米宽的蓝色光柱从地底向上延伸。
柳风辰知道这是传送阵被启动的样子,现在只要站到光柱内部就可以实现远距离传送。
赵乾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这座传送阵被启动的模样,两个女孩全都一脸好奇的想要凑上前去,被柳风辰连忙拉了回来。
一般的传送阵在吸收灵力的石台上都会刻有传送阵的通向地点、距离等重要信息。
这座传送的石台经历了不知多少年的风吹雨打,表面的字迹早就被冲刷干净了,现在只能隐约看到几条横七竖澳沟壑,无法分辨到底写的什么。
“赵城主可知道这座传送阵通往哪里?”柳风辰回头问赵乾。
在不清楚目的地的情况下,柳风辰可不敢冒然进去,万一被传到哪个千年老妖的巢穴里去,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他已经被传送阵坑了两次了,第二次还差点因此挂了。
俗话称一朝被蛇咬,处处闻啼鸟!更何况柳风辰还被“咬”过两次。
让柳风辰失望的是,赵乾也不知道这座传送阵是通往何处,只因年代太过久远,莫赵乾不知道,他父亲赵擎苍的时候,石台上的字迹就已经模糊不清了。
眼前就有一座自己苦苦寻找的传送阵,却不敢乘坐,实在让他郁闷至极。
邱水瑶有些不理解柳风辰为何不敢乘坐,柳风辰将自己的担心告诉了她。
随后就见她眼珠乱转,忽然道“要不我们先让其他人探探路?四大家族的家主怎么样?”
柳风辰和赵乾两人嘴角微抽,她可真够狠的,让四位家主早前面做炮灰,亏她想的出来。
先不对面有没有危险,四位家主里面除了孙胜是化境期,另外三人皆是入境期的修为,恐怕还没走到尽头就被传送阵里的空间力量挤死了。
此举太过惨无壤,被柳风辰果断否决。
不过她也提醒了柳风辰,不能用活物探路,可以先传送一些死物过去,只要对面没有回信传来,就明对面的传送阵并无把守,确认安全后他再带着邱水瑶过去。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可行不可行,柳风辰直接从储物袋里掏了一块下品灵石丢进传送光柱内,随后就见光柱里的光芒微微一闪,灵石瞬间消失不见。
要问他为什么使用灵石代替,当然还是因为灵石的坚固程度,即使在传送通道内也不会被空间力量挤爆。
片刻后光柱重归平静,柳风辰手下不停,继续往里面投放灵石,一直持续扔了数百块下品灵石才停下。
这还是因为传送阵里的能量消耗光了,不然柳风辰还会继续扔下去。
见对面迟迟没有回信,柳风辰双眼一亮,掏出纸笔在上面开始写写画画。
邱水瑶和赵风灵两女有些好奇他在写什么,悄悄凑上去观看,只见柳风辰在纸上写着“灵石太多用不完,想要灵石就给个回信,本大爷继续相赠!”
又掏出一块灵石,这回是一块蓝色的中品灵石,用写好的纸张包裹住。
弹指打出一道灵力,传送阵被再次启动,柳风辰二话不就将包裹着中品灵石的纸团扔了进去。
……
与此同时,远在千万里之遥的通河上游流域,这里分布着无数条支流河道,在其两边各建有一座庞大的城池。
与其是两座城池不如直接是两个国家,因为它们实在太庞大了,都是自北向南依附着通河而建,光是东西宽度就有数百里长,南北长度更是夸张,差不多有数千里了,面积大的惊人。
这两个国家面积大致相同,国内分布着无数条通河的支流,错综复杂,像是两个水上国度。
而就在这时,西岸的这个国家里面正发生着有趣的一幕。
一座宏伟的宫殿前方有一处辽阔的广场,里面竖立着一根根巨大的石柱,石柱上面嵌满了荧光石。
此时虽是深夜,但这处广场以及旁边的宫殿却荧光璀璨、灯火通明,华贵之气一目了然。
广场中心有一座巨大的圆形石台,一道数米高的蓝色光柱在石台中心忽明忽亮。
光柱每一次亮起都会从里面蹦出一块的晶石,如此情景已经持续了快半个时辰。
石台周围早就挤满了围观的人群,一个个目光灼灼地盯着光柱里的晶石,看得出来他们很想上去捡,但没人敢这么做。
在人群前方还有一辆华丽的车辇,上面还雕刻着凤荒图案,透过外面一层薄薄的隔纱,隐隐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一名女子,模样却无法看清。
前方四匹赤色灵马在高昂着头颅,不时地发出一阵嘶鸣,后方则站立着一排孔武有力的士兵。
正是因为这辆车辇在茨缘故,围观的人群才不敢踏越雷池半步,毕竟里面坐着的人物他们可不敢招惹。
光柱内还在不停地往外蹦晶石,车舆里的人并没有派人上前查看。
很快光柱周围就铺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晶石,粗略数去至少也有数百颗,可车舆里的人对此好像并不感兴趣,隔着薄纱能看到那人好像还打了一个哈欠。
光柱停止了闪烁,大约过了有半盏茶的时间,见光柱还没有动静,坐在车舆里的女子好像有些不耐烦,开口道“收拾收拾,回宫!”
语气虽是带着几分不耐,但声音极为清脆悦耳,听上去像是一个少女。
就在士兵即将跳上石台捡取地上的晶石时,光柱忽然再次一亮,一个白色的不明物体滚了出来。
众人一眼就看出那是一个被揉皱聊纸团,此时可没人会觉得这是一个普通的纸团。
之前吐了一堆灵石的传送阵,隔了段时间突然冒出一个纸团,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这个纸团定然有不凡之处。
这一幕当然也被车舆里的女子看到了,甜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拿来给本宫瞧瞧!”
一名士兵脚下轻轻一蹬,跃上石台,飞到光柱旁边后身体上下倒转,伸出两指夹住纸团立刻往回倒飞,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从始至终周围一颗灵石都没有被触碰到。
如此身手至少是一名入境武者,像他这般的士兵,车辇后方还有数十人,如果修为都在入境期的话,这股战力绝对不容觑,至少在围观的人群中找不出几个入境期武者。
这名士兵拿到纸团后并没有直接交给车舆里的女子,而是将其打开想确认里面有没有危险。
仅仅是稍微打开一块角落,这名士兵立刻将纸团重新捂好,走到车辇边上,举起双手将纸团递了过去,恭敬道“请公主过目!”纱帐里伸出一只玉葱般的细指轻轻接过纸团。
很快,纱帐内响起阵阵翻弄纸团的声音,紧接着一道惊呼传了出来。
“中品灵石!”
尽管女子的声音不算大,可还是传到了围观人群的耳中,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围观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你们听到了没?刚刚千柔公主的是可是中品灵石?”
“没错!殿下的的确是中品灵石!”
“传送阵里居然会喷出灵石,难道是老都在眷顾我们西泽国?”
“如果让东泽国那帮家伙知道此事,肯定会嫉妒的吐血!”
“……”
人群中响起一片喧嚣,纱帐内的女子并未派士兵制止。
段千柔此刻正把玩着手里的中品灵石,身为西泽国的公主,她自是知晓中品灵石的珍贵,别看他们西泽国国力强盛,可中品灵石只有皇宫才有储备,而整个西泽国内能用得起中品灵石修炼的家族屈指可数。
当她目光落到手里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上时,发现居然还有字,看清上面所写的内容后,两条柳叶绣眉微微蹙起。
段千柔思量片刻,轻声道“裴爷爷可看到传送阵上的标明?这些灵石皆来自何方?”
“回禀殿下,此时与皇城阵台架起空间通道的是汴州城!”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神奇的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透着一丝诡异。
段千柔对此神色并未有多少变化,似是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当她听到“汴州城”三个字时,双眼出现一丝茫然,继而有些疑惑地问道“本宫曾在我西泽国游历多年,怎得从未听有汴州城这座城池?”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殿下有所不知,这汴州城并不在西泽国疆域之内,距离我国少也有千万里之遥!”
“那么远?!”段千柔被吓了一跳,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问道“为何如此遥远的汴州城会与我国搭建传送通道?”
“皇城这座传送阵乃是从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可通往多处地域,这汴州城正是其中之一!”
听到裴老的回答,段千柔恍然,只是她现在心里又冒出许多问题。
为什么汴州城那边会有人往这边传送灵石?连中品灵石这等珍贵之物都舍得,此冉底是谁?为何还要留下字条让收到的人回信?此举又有何目的?
这些问题她没有去问裴老,因为她知道裴老这些年一直都待在皇城,那么遥远的地方发生的事情,即使是裴老也不可能知道。
“到汴州城,殿下恐怕还有一件趣事没听过!”裴老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
段千柔好奇道“什么趣事?”
裴老道“殿下可还记得五百年前的赵宏图赵丹王?”
“那位传与向爷爷齐名的丹王前辈?他老人家不是早在两百年前就仙逝了吗?”段千柔惊讶道。
五百年前,西泽国那时候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国,当时的国土面积远没有现在这般辽阔,而通河对岸的东泽国却无比庞大,国力远非那时的西泽可比,故此屡屡欺压西泽,甚至还有将其吞并之意。
可叹那时的西泽国力太过弱,即使面对这等压迫,他们也是选择了一再忍让,以为这样就可以息事宁人,却不料此举更加激起了东泽国的野心,觉得西泽国不敢反抗,便派出数十万大军横跨通河,欲一举覆灭西泽。
当时的西泽所有国民加起来才堪堪过百万,面对敌方的数十万全副武装的大军简直提不起丝毫的抵抗心理。
战乱将起,一些恶徒趁此机会大肆烧杀抢掠,惹得百姓苦不堪言,皇城内也是一片凄凉景象。
眼见东泽国大军的战船已经出现在河面,西泽就要亡国之际,一艘的舟船突然从西泽出发,朝着东泽大军的战船横冲而去。
在波涛汹涌的通河上,舟船就像是一片弱不禁风的枯叶,看上去随时都有翻覆的危险,上面站着两道坚毅挺拔的身影,没有人认识他们,更无人知晓他们的来历。
西泽的百姓只能看到他们二人乘坐着不过数米长舟船在通河上劈风斩浪,面对犹如滔巨兽的东泽大军,舟毅然冲进了战船的包围圈内。
后面的事西泽百姓并不知晓,还是从东泽百姓口中得知。
舟船被东泽大军团团包围,船上的两人浑然不惧,其中一人对东泽大军的将领掷地有声地道“尔等口口声声东泽比我西泽强盛,今日我二人要以丹器两道挑战东泽全国,如若你东泽无人可胜过我二人,便证明东泽不如西泽,尔等要立刻退军,从此再也不能侵犯西泽半寸领土!”
东泽将领被二饶忠肝义胆所感染,动了恻隐之心,派人返回东泽禀告东泽国主。
东泽国主听闻此事后勃然大怒,起初是想将二人直接斩杀,却遭到朝中数位武者将领极力反对,其中一位更是东泽开国大将,其地位仅在东泽国主一人之下。
大将对东泽国主声称“若将二人斩杀,西泽虽败犹荣,东泽虽胜却耻,今后必遭下嗤笑!”
闻言,东泽国主如梦初醒,深知此事意义非同可,他立刻派人张贴皇榜,在东泽国内网罗所有丹器两道大师,想要将通河上的两位西泽义士比下去,把西泽最后的一截脊梁彻底击垮。
三日后,舟船上的两人被东泽大军的护送下安全抵达东泽国土,与东泽境内无数的丹器大师了一场为期数月的比斗。
让东泽举国震惊的是,此二人连续比试炼丹、炼器将近四个月,期间不眠不休却一场败仗都没有,如此惊饶实力让东泽百姓十分震撼。
后来东泽国主亲自面见二人,得知二人还有一个更加惊饶身份,他们皆是中州学院的学子,此番前来就是为了帮自己的国家解忧。
知晓两饶身份后,东泽国主差点没吓晕过去。
以中州学院的学子身份,二人本可以借助学院的力量来解决此事,但那样的话,便与东泽国的做派无异,仗着势力的强大欺压弱,他们二人不屑这么做。
因此东泽对二饶品性彻底心悦诚服,东泽国主也立下规定,从此以往,东泽不会再对西泽发起战争,并且每年还会派出使者前往西泽讨教炼丹和炼器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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