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酒色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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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夏藕酒醉,但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
她抬起小脚丫,就蹬了出去。
稷澂早就防着她这手了。
毕竟,曾经他就被这招给掀翻下去。
他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动作与力度都拿捏的稳稳地。
他趁势将她的鞋袜褪下,露出白嫩的小脚丫。
小娘子的脚生得珠圆玉润,嫩生生的,看了就想咬一口。
稷澂觉得手下的温度滚烫,眼底绽开潋滟光华,连五感都变的敏感起来。
他瞧了一眼任人采撷的小娘子,勾唇一笑,邪魅无边,道“娘子,这是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吃了嘛?”
夏藕雾蒙蒙的小眼神嗖的一下子扫过去。
这是要开饭了?
虽然,她方才吃过了,但貌还似能再续灌灌缝儿……
小开心,小兴奋!
夏藕吧唧了一下小嘴儿,狗腿子的拉进了二人的距离,甜甜糯糯,道“夫君,小藕有点小饿……”
“为夫给你吃,好不好?”稷澂一语双关,抬手挼她的小脑袋。
夏藕酒劲上头,一听有吃的,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的箍着他腰腹,整个人都贴上去了。
她似乎看见猪蹄膀了!
吧唧着小嘴在他的肩膀,啃了好几口,留下一趟牙印。
登时,稷澂整个人僵在原地。
原本,他还有些犹豫,担心她酒醒过后生他的气。
可眼下……
薄唇轻启,道“娘子之命,莫敢不从!”
稷澂的唇瓣轻柔地落在她手背上了,很轻的一个吻,一点点地往下挪,落在她的小臂,颈部……
“唔唔……”朦胧间,夏藕看到提督大人的眼神,仿若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霎时,小心脏跳得的飞快,好似擂鼓。
夫君的唇好软,好暖,而且还很好看,亲上去,感觉像樱桃。
这么想,夏藕忍不住舔了舔唇。
稷澂素来清润的嗓音,透着沙哑,薄唇轻启,道“娘子,我们云雨吧!”
“恩?云鱼?”夏藕纠结了会儿,没推开他。
大概“云鱼”是一种口感如白云般的鱼肉吧!
稷澂再次确认了一句,道“不拒绝,便代表娘子吃要吃夫君了,昂~”
“啊……疼!”
“呜呜呜……好疼……”
拔步床很牢固,就算里面一片春色,也不会有一丝尴尬的声音,可却挡不住里面少女低声抽噎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的抽噎变成咬牙切齿的声音。
“老娘,要在上面,滚下去!”
………
………
………
翌日。
日上三竿,勤快的提督大人也没有去处理公务。
金色的阳光从窗棂透进屋内,折射到拔步床的里面,照在夏藕娇俏的小脸上。
她一夜疲惫,这会儿还没醒。
杏眸轻闭,睫毛卷翘,鼻梁秀挺,粉唇微肿。
她应该是有些畏寒,在睡梦中忘记危险,小身子不断的往稷澂这边拱,到最后直接抱住他腰,钻进他怀里,睡得格外酣甜。
稷澂早就醒了,任凭她揽着自己,将小脑袋压在他的胸膛。
其实,他真心只是想喝点肉汤,不成想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一不小心他就被吃了。
没错,是小娘子吃的他,真真的……
夏藕动了动了,缓缓醒了,她睡的有点迷糊,伸手挼了挼自己脑袋,随手把手一搭,恰好放在了男人的裤头上。
稷澂身子猛的一僵。
“夫君……”夏藕又软又娇的嗓子,微微沙哑。
思绪回笼。
“禽兽!”她瞪圆的杏眸,憋出两个字。
四目相对,连时光好似变缓了。
稷澂神色有点不自然,不过只是一瞬,稍稍的别开眼,又注视着小娘子,很是淡定。
“娘子,贼喊捉贼,可太欺负人了,为夫的清白都交给娘子了……不过咱们毕竟是夫妻,为夫吃点亏,也就罢了!”
夏藕:“……”
她气得像河豚,两腮鼓鼓的。
插着小蛮腰,道“稷澂,你好歹也是皇子,曾经也是立下壮志,抱负远大的有志青年。如今居然学会倒打一耙了?”
稷澂挑挑眉,将锦被拉下,露出肩膀如繁星般的牙痕。
这一身的伤痕,同他俊逸矜贵的气质相悖。
曾经,他是想进入内阁,成为辅弼大臣。
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
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
不过这些都是他曾经的抱负,如今他的抱负是,当小娘子的夫君,未来孩儿的爹。
见此,夏藕莫名有些心虚。
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一涌而来。
昨夜,貌似、好像、一开始是他主动,但后来她好像是真的翻身农奴把歌唱,将提督大人给那啥了……
酒色误人,一言难尽!
“无论如何,为夫都会对娘子从一而终。”稷澂起身,随意将袍子一穿。
然后,将人抱到净室。
待二人沐浴更衣后,曲午前来禀告。
沐月潭按照稷澂的计划,扮作土匪头子,领着一对人马将高氏成功给绑来了,此刻已经压入地牢。
夏藕恨透了高氏,也顾不得害羞了,立刻就让人备马……
“吁!”马车停在牢房门口。
提督大人的脸就是通行证,且不说无需亮牌子,就是连句话都根本不用说,牢就头毕恭毕敬的将夏藕与稷澂迎了进去,还在殷勤的在前面带路。
大牢里漆黑湿润,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刚走了一半,就听见鞭子“啪啪”抽打的声音,其中还伴有女人的惨叫声。
审讯监。
沐月潭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挥舞着鞭子,平添了几分气势。
高氏被绑在十字木架上,皮开肉绽。
沐月潭的手下在她后面站了两排,毕恭毕敬。
他们也是最近才知道老大的身份。
好家伙的,感情老大是提督夫人的亲娘,提督大人的岳母。
这背景简直不要太强大了。
“老大,人昏过去了。”
“泼盐水!”沐月潭神色冷凝,哪有一丝在夏藕面前的慈爱模样?
自从高氏被她活捉,就想寻死。
想死?
哪有那么容易!
她若是不好好让高氏吃够苦头,怎么对的住女儿?
她已经通通都打听清楚了,知道高氏是如何让谷氏虐待女儿的了!
她若是不十倍百倍的讨回来,连觉都不安稳。
梦里全都是女儿被欺负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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