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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唐昊就给冯黎达冯教授打了电话过去,他和秦兵喝了不少酒,这会儿人都是懵的,哪儿还能去茶厅参加古董私人圈子里的鉴赏会,与其说是鉴赏会,倒不如说是藏品交流会。
只是这会儿,唐昊脑袋都是晕的,不可能参加了。
至于秦兵,他酒量根本就不是唐昊的对手,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我叫服务员过来,然后给秦大哥开间房间。”
谢诗晴说完,柳姐就要去楼下给秦兵开间套房,让他今晚暂且住在光春酒店,这个样子,只能暂住一晚了。
“不用开房间。在我房间休息就行。他这个样子。没人照顾,很危险的。”
唐昊感觉很奇怪,明明自己脑袋晕乎乎的,但思维却是很清晰,和没喝酒之前也一样,这让他很茫然。
“你能行?”
谢诗晴担心。
“没事儿。我能行。我扶着他去。不用担心。”
唐昊道。
但柳姐不放心,还是帮忙架起秦兵,但秦兵太重,他根本就架不起来,就在谢诗晴要交服务员的时候,唐昊一下子就把秦兵给架起来了,毫不费力,他自己都有些愣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大的力气了?
不过唐昊没多想,就连拖带架给弄出了包厢,去了他客房所在的套房。
“真的不需要叫服务员?”
等谢诗晴帮着刷卡,把房门打开之后,看唐昊安顿好了秦兵,谢诗晴不放心道。
“放心。不会有事的。”
唐昊道。
“那有事就打电话。”
谢诗晴道。
“好。”
唐昊道。
等谢诗晴和柳姐离开,唐昊就进了盥洗间,去洗澡,他意识思维还是很清楚的,就是有些头晕,进了盥洗间,准备清洗的时候,突然脚下一下,唐昊朝后倒了下去,只听嘭的一声,唐昊就重重的坐在了地上,不过好在地下是防滑垫,起了缓冲的作用,但他的手臂因为在摔倒时胡乱挥动的原因,在淋浴房的瓷砖上狠狠刮擦了一下,因为力道过大,那块瓷砖有翘起形成了一个翘角,在唐昊的手背上狠狠戳了一下,深可见骨,露出了骨头。
“嘶……”
反应过来的唐昊,痛的倒抽一口凉气,盯着伤口位置,按住出血的部位,就要去找绷带酒精,简单处理一下,结果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唐昊发现自己眼睛盯着的伤口位置,传来丝丝酥麻微痒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
“这是怎么回事?”
唐昊傻眼,以为自己出现了感知混乱,等了几秒之后,那种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唐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他不由瞪大了双眼,就见到从自己右眼之中溢出丝丝缕缕的宝光,进入到了手背伤口的位置,那丝丝缕缕的宝光,正是唐昊从古董上汲取来的。
“不会吧?宝光不能能加强我的透视能力,还能治疗伤口?”
唐昊难以置信。
但事实就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信,只见经过他右眼的治疗,伤口的位置,明显在便浅,颜色在变淡,痛感也在消散。
过了大概十分钟后,唐昊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伤口也变得很窄小,不像一开始那般大的豁口,骨头都漏出来了。
“真是神奇啊。”
唐昊啧啧称奇。
……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秦兵已经醒了,看到在沙发上刚醒过来的唐昊,秦兵笑道:“昨天是你把我弄过来的?没看出来,你瘦瘦弱弱的,力气倒是不小。”
唐昊心说我没获得透视之能之前,可没这么大的力气,但右眼变异之后,好像整个人都受到了连锁反应,力气变大了,喝酒只会头晕,但思维意识会很清楚,没发现的只怕还有其他变化。
此时,门铃响了,秦兵过去开门,唐昊就进了卫生间,去洗漱。
“唐昊。我们要回京城了。你也有我的联系方式,要是机缘巧合得到江上老人的作品,可要第一时间联系我。”
谢诗晴对江上老人的作品还念念不忘,没办法从小宠她到大的谢父,实在太渴望得到江上老人的作品了,他也想圆了谢父的梦。
“没问题。只要价格给到位,我要是侥幸得到江上老人的作品,第一个买家,肯定选你。”
唐昊笑道。
“唐昊。你真是见钱眼开。不过没关系。不就是一支代言广告?最多不会超过两只代言广告报酬。”
谢诗晴笑道。
唐昊瞬间就被打击到了,这大明星果然是日进斗金啊。到了娱乐圈的金字塔位置,这捞钱的速度简直了。
等谢诗晴和柳姐离开后,唐昊对秦兵道:“咱们去吃早餐,总要先填饱肚子,昨晚没有参加鉴赏交流会,很是遗憾。”
“有什么好遗憾的?这种机会以后有的是。”
秦兵笑道:“不过我得提醒你,那个马连胜只怕现在恨死了你,你以后要留意,他要是心怀怨恨,铁了心报复你,找人给你下套不是不可能,以后你鉴定宝贝可要留个心眼,要是马连胜下套套路你,你打了眼,那可就损失惨重了。说不定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阿兵。放心。我心中有数。”
唐昊点头。
知道秦兵是在提醒他。
这种事情不是没发生过,钱教授就讲过,有个老板,非常喜欢收藏字画,但他的商业竞争对手却在古董拍卖行恶意竞价,造成他花费了比之前预估的价格多出一倍才拍下林风眠的作品。
这可恼坏了他,越想越来气,越想越不平,后来就想着报复回去,整了个大的,布了个局,专从恶意竞价的老板喜欢的古董类型上下手,最后终于得逞,用赝品生生宰了他一个亿,就是用难辨真假的拼接手段,把真迹和赝品拼接在一起,骗了他。
这件事情,当时在京圈古玩行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秦兵看提醒完唐昊,这家伙好像没听进去,反而嘻嘻哈哈的样子,他有些摸不到头脑,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脸色一黑,道:“不许叫我阿兵。叫兵哥。”
“好的。阿兵。”
唐昊调侃,见秦兵脸色很是难看,连忙道:“兵哥。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较真干什么?”
秦家少爷直瞪眼,我能不较真?他本来不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他上大学的时候,架不住有屌丝舍友啊,突然有一点对他改变了称呼,他还纳闷,后来自然就明白了,毕业已经好久没人这么叫他了,唐昊突然这么叫他,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两人用完早餐后,秦兵道:“以后叫我兵哥。我就叫你昊子。咱们俩对脾气。今儿没别的事情?不回东大吧。要是不回东大,咱们去看棋、牌室看热闹去。”
“看什么热闹?”
唐昊懵逼。
棋、牌室看什么热闹?那看那些赌棍赌牌?
“知道秋虫吗?”
秦兵提到秋虫很是亢奋,和之前的温文尔雅,判若两人,怎么看怎么感觉有些贱兮兮的。
唐昊暗道这才是你的本来面部吧。小样还有两副面孔,唐昊心里吐槽了一句,才道:“琴棋书画,花鸟鱼虫,这个虫不就是指的秋虫,不就是蟋蟀嘛。直接说去看斗蟋蟀就是了。”
这斗蟋蟀从古到今,每到农闲季节,老百姓在地头树荫下挖一个坑,到田里干活的时候,就抓一个蛐蛐,然后把蛐蛐放到鞋窝里,活干完了,把鞋拎出来,聚集到一起,休息的时候就斗斗蛐蛐玩。玩蟋蟀其实乐趣特别地多,抓是一个乐趣,养是一个乐趣,斗又是一个乐趣,发展到现在已经由斗蟋蟀变成了赌了,或者说一开始它就有赌的性质,只是到了现在,不但没有减弱,反而赌的属性加重了,有的靠斗蟋蟀,置办万贯家产,自然也有人因为这个,输的卖房卖车。
两人从光春酒店出来,就上了秦兵的车,去了秦兵说的那家以棋、牌室打掩护斗蟋蟀的地方。
这家棋、牌室在巷弄里,非常的隐蔽,车根本就开不进去,只能停在外面,秦兵找了个临时停车的地方,把车停好之后,就和唐昊下了车。
“昊子。里面就是了。这会儿肯定赌上了。不过不急,咱们来的不晚,肯定有下注的机会。”
秦兵道。
“兵哥,你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擅于伪装啊。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个斯文败类,既然也好斗蟋蟀这一口。”
唐昊道。
“就是找乐子打发时间。再说赌的也不大,我心中有数。”
秦兵嘿嘿笑道。
进了棋、牌室,一个头发稀疏的老头,正对着落地扇凉快呢,见到秦兵和唐昊进来,连忙坐了起来,一张干瘪瘪,沟壑交错的老脸满是笑意,“秦家少爷过来了,今天是稀客啊。既然带朋友过来了,你以前可从来没带朋友过来玩过啊。”
“别废话。今儿过来就是找乐子乐呵乐呵的。给,这是两百块,我们两人的入场费。”
秦兵道。
唐昊在一旁愣了一下,尼玛,这棋、牌室还真是生财有道,来玩还要付入场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