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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自己死了,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
眼前的空气如此清新,蓝天白云,微风和煦。
让我意识到,我不仅没死,还借此机会回来了,回到了我最熟悉的土地,回到了人间。
我站起身,看向周边的环境,这里是一处荒无人烟的山林地区。
魔剑就扎在我身边的土壤里,我伸手抓住剑柄,轻松的把其抽了出来,正往前走着寻找方向时,突然察觉到有些不一样了。
我定住脚,低头看向魔剑。
原本时刻缠绕在它周身的缕缕黑雾,全都消失不见,并且我手捏魔剑时,再也没有那股霸道的吸附感,和拿普通武器差不多。
我心中寻思,莫非……是魔剑把我从旋涡里救了出来?
导致它自己失去了原本的威力?
若真如此,虽是把我给救了,却也可惜了这把神兵,明明在进天狼殿之前就有要驯服它的征兆。
我手腕轻轻挽花,转了转魔剑,微笑道:“放心,即便你失去了威力,我李晓依旧会用你!”
结果刚说完,魔剑像是听到了我的话音般,突然不服气的剧烈颤抖起来,发出鸣鸣的尖锐器响。
一股股精纯的力量从我手心里传入魔剑之中,周围也瞬间被黑雾笼罩,吓得那小鸟叽叽喳喳的赶紧溜走。
魔剑那熟悉的威力重新出现,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我似乎能完完全全的控制它的一举一动。
“什么意思?”
好像连我的魔身都有了质的提升,并且提升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我顺势一挥臂,魔剑欢愉的拖着长长的黑雾尾巴,“噌!”的声迅速飞出一道强劲的剑气,在半空中炸开大片黑雾,仿佛空间都抖动了几下。
是我猜错了。
魔剑并没有受到影响,反之更强……还连带着我。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念微动,默念收回,那魔剑真听话的瞬间收回了所有黑雾魔气,重新变回之前普通武器的魔剑,静静的被我握着。
我站在山顶,盯着手中魔剑思考了许久。
回想自己在旋涡里如被天罚般的经历,我不由的抬起手摸向自己的眉心处,顿时震惊不已。
原本的修行印记已经彻底消失。
百思不解的我放下胳膊,目光竟又发现了印在臂上的标记。
“小闪?”
它能听懂我的话,如呼吸般亮了亮标记,以示回应。
自从我被魔剑吞噬变成魔身后,连小闪的标记都消失不见,最后一次见它还是在九窖大战陈无畏的手下时。
“小闪为什么能回来?”
我脑子嗡嗡的响,因为我隐约猜到了原因,有些激动。
不知是喜是悲,我得试试。
我深呼了口气,调整好状态,不是因为难,是因为太紧张。
希望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回忆着之前的经验,我闭上眼,心念微动……
“啪!”
突然一声轻响,原本戴在我手腕上的五行手链,居然断了。
珠子掉落在地上也没能存活,全部如被烧焦的碳般,手指一碰变成粉末。
以前想切换五行之体全靠它,现在却毁了。
可是,我却感觉自己切换成功了。
我换回了灵体。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流淌在体内各处经脉的精纯灵气,因为许久许久未用过,显得无比充足。
我抬起手掌,捏起剑指。
回想之前烂熟于心的《天罡符咒录》,蓄力便开始舞动起来,一缕缕精纯的青色光芒幻成比划,在我的指引下,逐渐形成一张复杂的符咒,悬浮在半空中。
我轻声道:“去!”
悬空的符咒顿时如听令的士兵,极速向前飞去,在几十米远的半空中炸开一团大火球,灼热的热浪扑回脸上。
我不可思议的再次看向自己的手:“这鬼火符比之前强太多!”
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终于能切换回灵体了。
没有五行手链也可以!
我再次尝试切换妖体,依旧很成功。
好像比以前顺畅的多,除了调动气息之外,身体基本没有任何感觉。
终于摆脱了之前的困境!
我激动不已的捏起魔剑,因祸得福让我忍不住的想发泄一番,抡起魔剑便向天空一顿乱挥。
一道道带着黑雾的剑气在空中炸开,像是放了场黑白色的烟花。
挥到一半,我又发现了异常。
等等……
我刚刚处于妖体,并没有切换到魔体,怎么能用魔剑呢?
手中欢愉的魔剑雾气缭绕,我疑惑的抬起另外一只手,心里想着刚刚的妖体,竟有一股妖力也聚集在了手心。
一左一右,一黑一红。
什么?
这……
我能同时使用魔气和妖气?
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同时使用其它的五行之体?
我心念微动,手心聚集的红色妖气瞬间变成了青蓝色的灵气……
我连续试了好多种组合,完全没有阻碍,灵活畅通。
也就是说,我的五行之体……是不是已经融合了?
我现在的身体,像是一个万能容纳器,可以容纳任何气息并且不会冲突,随时随地的调用!
“太好了!”
“啊!……”
我激动的仰天怒吼,之前有多憋屈,现在就有多爽快。
可惜的是我眉心处的标记消失了,暂时还不知道自己的修为到底处于一个什么位置。
不管了!
先回去看看!
我终于不用再拖着一具魔体到处跑了,我也终于可以见到我的徐子宣。
时隔多日,我再次探入自己的戒指。
戒刀。
御林伞。
黑白天狼匕首。
罚仙尺,御林伞……全都在,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咦?
看到御林伞,我想起了戒指里的乾老。
怎么它没声音了?
我开心的边御空飞行,边喊道:“乾老?”
“乾老?还在睡呢?”
可惜半天没有任何回应,正在这时,一枚陌生的戒指浮在我眼前。
这枚戒指很精致,上面镶嵌着特殊的符号印记,还刻有“乾”字。
我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乾老之前说过,它的戒指只会在适当的时候给我,而这个‘适当的时候’很显然。
我赶忙拿出戒指,探入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玉简筒,戒指里找不到乾老的身影,甚至找不到它的一丝丝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