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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认为对方极度不靠谱的弟兄俩,一路磕磕绊绊地往家里走。他们的亲爹姜正清也在领宴的人群里,平白为儿子担了一整天的心。连长子平安归来的喜悦,都因为今天的变故被冲淡了不少。路上不上说话的好场所,姜正清对两个越管不住的儿子横了一眼:“都与我回家去!”

老实人火,一般人不敢去惹,想阻拦的人也在姜长炀的黑脸之下退却了。气场是个很怪的东西,他不像外貌可以简单直白地描摩,遇到生气中的姜长炀,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就是颈后一凉,仿佛看到了阎王。虽然大家也不知道阎王长什么样子。

出了宫门,姜长炀便站住了脚,黑着一张脸等简氏出来,将简氏扶上了车,一路护送着母亲回家。

简氏这一天十分开心,没人告诉他郊迎出了问题。前两天还在担心小儿子被扣宫里,不定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了,今天一看,从太后到皇后,人人开怀,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简氏放心地应酬着,还跟同样进宫领宴的罗老太太、韩燕娘婆媳俩聊了一会儿天,又应付了一群有意跟她做亲家的贵妇人,略带微醺地出来了。

至于不高兴的吴贵妃,谁又在乎呢?

简氏有些兴奋,根本不会在乎吴贵妃的心情――要不是你,至于让我儿子为难么?你不开心正好。为此,简氏多喝了两盅小酒,宴散之后还有点头晕。出来之后,遇到丈夫儿子,伸手摸摸长子的脸,温热的触感让她安心了,哽咽着说一句:“可算是回来了。”就被长子塞进了车里。

一路无言,直到归家。

简氏是个合格的主母,家里收拾得干净整齐。为了迎接长子归来,特地将他的住所重又打扫了一回,被褥是新晒的,家俱是新打的,桌上的茶是温的、盘里的果蔬是新鲜的,碟子里的糕饼是入宫前才出炉的。灶上温着醒酒汤,锅里煮着暖胃的粥,连沐浴的热水都烧好了。

姜长炀未及解甲,先将父母扶到上座,退后三步,也不用拜垫,直接跪在了清凉的地砖上,给父母叩头。姜正清的严肃脸也绷不住了,简氏拿帕子盖住了眼,嘤嘤地哭了:“可算是回来了,以后都不再受这个罪了。官儿哪有那么好当的啊?往后都在家里安心过日子,你们的俸禄都比以前多了,不用再拼命了,啊?”沾光的姜长焕都有田宅赏赐,立功的姜长炀得到的只多不少。

姜长炀心说,以后不拼命了,还得拼脑子,我弟脑子不大够用,我还是得操心呐!口上一派和气地答道:“咱以后都不招事了。”

简氏以为儿子听话,欣慰地道:“那就好,也都累了,哎,水都烧好了,洗洗睡吧。可能睡个安稳觉了。”

姜长炀优雅又谦和地笑着:“是呢,那边的床忒硬了。二郎,梳洗完了过来,咱们好些年没见啦,怪想的。娘,今天叫他跟我睡。”

简氏乐得儿子感情和睦,笑道:“应该的。”

姜长炀道:“明日开始,儿须得拜访些人。听说二郎订了亲,咱先往贺家去吧。”

“行。这些都交给我了。”

姜长炀满意地又拎着弟弟的领子去洗澡了。

他弟走得远了才开始挣扎:“死醉鬼,你喝醉了,有话明天说!我又没做错什么。”姜长炀的武力值就目前来说,是他弟的两倍,颇为从容地将人往地上一丢:“我说的你是没听明白是么?你再这么卖弄小聪明,早晚要出事儿。你有媳妇儿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说风就是雨?做事要稳妥,懂不懂?”

提到媳妇儿,姜长焕冷静了下来,背上冒出了汗粒:“啥?小聪明?明明不着痕迹的。”

“那是你觉得!”

“不然呢?”姜长焕不服气地道,“文死谏武死战?有我谏的份儿么?他又不是真格的要立太子,谁都看得出来,他这就是要将皇次子推出来,可谁又不能说什么。不过是代他出迎而已!哪怕如今名份已定,就算是中宫有了太子,他非要小胖子郊迎,你又能说什么呢?他又不是初登大宝,威望不彰的新君。执掌天下都十几年了,锦衣卫备仪仗的时候,内阁都没能拦住!”

姜长炀额角突突直跳,喷出的鼻息里带着酒气,带点不屑地道:“傻货!你哪用冒这个险?你出的什么头?露的什么面?生病会不会?有了实职,就是进了朝廷,头一样要学的,就是生病。还有,凡事要动手脚,经手的环节越少越好,否则哪一环出了一丁点儿的纰漏,你就败了!我也不问你做了什么了,总之,以后蠢事少做!”

姜长焕斜眼看他哥:“那要是你,怎么办?躲了?叫那小子出风头?”

姜长炀轻蔑地道:“还要他能出得了风头而不是出丑,你以为他娇生惯养的,没人使坏他就能安生了么?你可真是多余!得罪他又怎么了?就直说,你不肯接这件事儿,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姜长焕目瞪口呆:“啥?”

姜长炀这回的轻蔑是对着弟弟的了:“你不是挺有胆子的么?这会儿怎么就没那个本事了呢?当今天下,除非十恶大罪,谁能将宗室如何?就是天子,没个由头,也只能听之任之。你这么费力周旋,倒像是心有所求,”说着一挑眉,“你抱负还不小呢吧?”

姜长焕沉默了。

“还真是?你认真的?也是,建功立业的心,谁都有,可事不是谁都能一下子就做成的。你要真想做,须得稳重。你心里有顾虑了,轻易不敢跟皇帝拧着来了,是也不是?”说着,口气里渐带了一点调-笑,“怕给媳妇儿惹麻烦?不用怕,这还不算事儿。”

姜长焕动了动嘴唇。被他哥看到了,耸耸肩膀:“有些事情,你越怕,越是做不成的。畏畏尾,当断不断,徒惹人笑。好好想想吧,哎,这几年没见你,以后真要多教教你了。”

姜长焕怒道:“就你还教我呢?一路就把我甩了!”

“我看你当时也没有不开心。”大家都是熊字辈儿的,老二别笑老大了。

姜长焕焉了。

姜长炀道:“好了,去梳洗,以后那一位家里的事儿,甭搀和。”

“可娘娘待我很好,吴贵妃可不是善茬儿。”

“不是还有长子么?”

“那也未必能成啊。王才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那就让她去死,”姜长炀面无表情地道,“你以为朝臣很在意一个什么狗屁宫人?死了就死了,孩子归了娘娘,照顾叫她娘,照顾得孝敬她。吴妃就是现成的替死鬼。妈的!敢拿老子当枪,活拧了她!”

“那也亏了。”

姜长炀道:“那就只好求老天爷保佑娘娘有儿女缘了。行了,歇着去吧,这事儿且有得磨呢,不在此一日。明天还要去你媳妇儿家呢,别板着个脸。你今天这事儿,办得也还算漂亮,说不定她会夸你呢。”

“你都看出来了,她一定也觉得我蠢。”

“qie”

――――――――――――――――――――――――――――――――

瑶芳倒没有觉得姜长炀蠢,只是在心里将元和帝诅咒了无数遍,闲着没事儿,将姜长焕拉出来顶缸。这辈子几个皇子的生辰跟上辈子全都不一样了,上辈子倒是没有生这么样的乌龙事儿。哪怕贺敬文夸奖姜长焕:“这小子有种。”

瑶芳和贺成章都担心他会因此开罪元和帝。与底气十足、性格又不咋地的姜家人相比,贺家兄妹俩就要谨慎得多。大家太明白元和帝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明面儿上或许不会做什么,一旦真的开罪了他,他就会动用他那不算笨的脑筋,给你一打小鞋穿。随着他在位的时间越来越长,阿谀奉承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据瑶芳的经历,这会儿已经有文官暗中投诚了。两榜进士又能怎样?在坚持原则上,未必比得过贺敬文呢。若是他们代主子咬人,那……

次日,姜家兄弟来访的时候,贺成章就明确地表示了自己的担心。

姜长焕颇为感动,深觉得这才是正常的亲戚该有的感情,像他那样的熊孩子才是异端。他哥……也是这么想的,十分诚恳地对贺成章道:“劳您担心了,他就是年纪小,淘气,我会管教好他,叫他稳重些的。”

郎舅俩听了,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你一个丢下幼弟的货,有资格这么说么?

除此而外,气氛是十分好的。贺敬文特别开心,他女婿很给他长脸,女婿他哥如今做了右军都督府的都督佥事,也算是位高权重。开国以后,宗室不再领兵,当初开国那一拨过去,姜长炀这还是头一份儿。真是忍不住要感谢一下楚王呢。

贺敬文又盛赞了姜家兄弟俩,恭喜了姜长炀回来得居高位。姜长炀正常的时候比贺成章还像个好人,谦虚又大方,连说过奖。

贺敬文好心地提醒:“如今朝里为立储的事情争执很大――诸臣与天子争,我等欲照礼法行事,奈何天子欲以爱立次子。你此番回来,正在风口浪尖上,可要谨言慎行。”

姜长炀道:“这是自然。回来我已听舍弟说过了,可真是一团糟。我们领兵的人,就安心做粗人好了,礼法上头的事情,还是公等明白,”见贺敬文还要长篇大论,便给他透了个消息,“我如今只管看着楚地之事如何善后收尾,不日,就要大兴诏狱了。”

贺敬文果然关切地问:“怎么?”

姜长炀冷笑道:“贺翁以为,先前收押的那些,就已经算完了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流民也不是一天冒出来的,楚逆的心,也不是一天就大起来的,之前那些人都做了什么呢?但凡有一半儿如您这般扎实肯干,也不至于糜烂至此。”

被小拍了一记马屁,贺敬文脸上流露出笑意来:“哎,话也不是这么说的――真的要兴诏狱了?”

“昨日陛下略提了提,这件事情不会小了。”

贺敬文的得意褪去,改为愤怒:“这是应该的,就因为他们日积月累的疏忽,多少人跟着遭了罪?就该狠狠地问罪。”

姜长炀担忧地道:“还有一事。”

“什么事?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

贺成章与姜长焕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一路熊到底的货当成忽悠贺敬文:“就是,弃城而逃的官员们……”

“必得问罪的。”

“可是我那岳父?”

贺成章傻眼了,彭知县是他好友,为他出过力,他还很同意这位丧妻丧子丧女自己还疯了的“同僚”。现在被姜长炀一提,才现――不对啊,他也是弃城而逃的!

“可他不是脑子已经不作主儿了吗?”

“所以跟您商量,我会上表,请保他一命,我在京郊找个地方养着他。您那里,只当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何?”

贺敬文义气当头,就要说:“如何能当成不知道?我会据实上本的。”

姜长炀叹息道:“只得如此了。”

贺成章不忍心再看下来,邀姜长焕去自己书房里“坐坐”。姜长炀对他弟弟说:“贺兄难得能请得下假来,你去随他说说话,我与贺翁许久不见,正有许多话要说呢。”

姜长焕被大舅哥救了出去,在大舅哥的书房里见到了老婆。见了面,他先认错:“是我鲁莽了。”老老实实将他做的事情招供了。他本不欲瑶芳知晓内情的,被他哥哥道破之后才觉自己做得或许并不是那么完美,与其装成没事儿人一样,不如老实说了。

贺成章皱眉道:“我还觉得奇怪呢,怎么你做下这等事情来,圣上居然没有责怪你。原来还有这般内情,你确实是鲁莽了。这样的事情,打一开头就不该接。还有,你做了这般事情,没再对旁人讲吧?”

姜长焕摇了摇头。

贺成章道:“万一娘娘误会了,岂不要她寒心?”

瑶芳道:“娘娘早该看出来了。这样的事情,也只好瞒那两个傻子罢了。”

“?”

“今上自负得很,以为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呢,你装得好些,不会有问题的。难处不在当下,而在以后。你在他的心里,是帮着他的人,日后叫你说话,你不顺着他说,他可就会翻旧账了。他不是脑子笨,想不到,而是压根就没往那处想。”

贺成章严肃地问姜长焕:“你可有应对之策?”

姜长焕眨了眨眼睛:“接着装呗。”

“p!”贺成章爆了粗口,“你以为你是谁?忍辱负重打进敌营?隔的时日越长,只会越让人愤怒。”

姜长焕低声道:“吴贵妃那个儿子,比我还淘气呢,得罪个把人,太容易了。是他得罪我,可不是我得罪他。我今番是报了备的,扮黑脸好镇住他,要是他不识好歹对我无礼,可就怪不得我翻脸了。我可是忍辱负重为他牺牲良多呢,我心寒了,不干了,怎么着吧。”

贺成章吸了口冷气:“你们是不是都想得特别多啊?”

姜长焕急着表白道:“没,我们老姜家的人,直来直去的多,我这不是被那个心思十八道弯儿的给逼的么?”这是一个立在权力顶端的家族,连造反都能留下一条命。有权,任性,是他们的特征,行为方式也就简单粗暴了起来。想做什么,就会去做,极少主动妥协。

一语落地,听到瑶芳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甚是有理。不过你哥哥说的也对,还是有些冒险了。别总跟皇帝玩小心眼儿,直着顶撞了,顶多生气。把他当猴耍,能记恨一辈子。”

姜长焕认真地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也是被逼的,他这一手玩得太贱了!”

瑶芳道:“只怕更贱的还在后头呢。你哥哥和国公都回来了,等着看吧,且有得烦呢。”

姜长焕道:“叶国公又不傻,吴贵妃得宠多年,虽然漫不过皇后娘娘去,却也嚣张得令人生厌。叶国公吃饱了撑的,去给一个不合礼法、母亲又嚣张的皇子撑腰。我哥哥,他也不会喜欢被人逗着玩的。”

贺成章笑道:“让人给他做事,总要做出点诚意来。于叶国公,谁做太子,他都是皇后的亲哥哥,有什么区别?吴贵妃还更讨厌一点。于令兄,他还能封王不成?”

瑶芳皱一皱眉头,轻声道:“或许,还有旁的办法趋使。”

“怎么说?”姜长焕抢先问着,就为能多搭几句话。

瑶芳道:“联姻。前阵儿,还想要吴贵妃家里跟吴阁老家联宗呢,吴阁老被逼得三天两头告病了都。如今你哥哥回来了,阿敏又……他总是要娶妻的。他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这里头讲究可就大了。”

姜长焕冷笑道:“当人是傻子呢?谁没事儿想闹得家宅不宁呢?”

贺成章轻轻碰碰妹妹,瑶芳含笑不语。

姜长焕最后总结道:“总之,这件事儿就先放在这里了,不会有更坏的事情的。我哥性子有时候不大好,有些事儿也不好跟他说太多。”一脸我很信任你,求表情的表情。表情太热切了,贺成章伸手切到两人相望的视线上:“好了,留下来吃下饭吧。”

“哦。”姜长焕的声音有点蔫。贺成章却不想惯他这个毛病,哪家定了亲的男女也不像他们这里这一对这见面这么方便。可不能让这小子得寸进尺了。

那小子偏偏不知道大舅子的心,还隔空喊话:“那,秋高气爽,蚊虫也少了许多,要不要再去捶丸?”

瑶芳含笑道:“好啊。”

贺成章插言道:“你嫂子不是带着玩过许多次了?”还认识了一些新朋友,比如王阁老家的孙女儿外孙女什么的。

“那我喜欢么。”上辈子一辈子都没能放开了玩儿,先是元和帝不喜欢捶丸,连带的不喜欢一切过于活跃的运动。等元和帝死了,又是一个烂摊子,一切收拾完了,老胳膊老腿儿的,也不动不起来了。这回逮着了,可不得死命的玩?

姜长焕道:“等我两天,叫那小子惹我生气了,我就告假躲一躲,咱们去玩去。”

瑶芳知道他说的是吴贵妃的儿子,笑道:“好。”

――――――――――――――――――――――――――――――――

没等姜长焕再借机激怒小胖子,完成自己“好心没好报”→“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爷不伺候了”的完美过程,北镇抚司先忙碌了起来。元和帝奖励完了功臣,开始彻底大清算了。叫你们沆瀣一气瞒着朕,叫拿了朕的俸禄不用心做事,叫你们只顾着自己的前程,把朕当傻子!

姜长焕也在北镇抚司,天天拿着驾帖去抓人。直到这个时候,朝廷上下才明白,先前那两回清算,都是毛毛雨!再回过神来,现情况有些不对,有些个明明情况轻微的,也被抓了进去,有些个罪责颇重的,却还只是停职查看。细思恐极!

很快,这里面的门道就被容阁老等老狐狸看出来了。还是原在楚地做过知县,后来调任,如今已经做到江南道御史的谢承泽机敏,眼瞅要找到他头上了,他参了一本,参的是王才人的亲爹!

明白了,打倒王才人母子,捧吴贵妃母子,可保家宅平安!

那一厢,王才人急了,韩太后也急。韩太后本想将嫁家的侄女家给姜长炀来的,姜长炀重情重义又有能力,年纪轻轻,光凭本事就做到了正二品,何等样如意郎君能比?韩太后便加紧了步伐,勒令她弟弟跟姜正清接触,争取将这婚事给拿下。

比韩太后更急的是王才人,她那个已经死了的爹,她并不关心,可她的儿子做不了太子,她就不甘心了。元和帝开始分化文官,她就得拉拢武官才对。元和帝对她也是略宠过一阵儿的,现在冷落了,对比就太明显。再想到姜长炀之深情,怎能令人不向往?

轻拍儿子的背,王才人喃喃地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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