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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主盯了我一会儿,随即开口了。

“如果不是事先看过你的照片,我还真会怀疑你是不是冒名顶替的。”她说,“这对于从事驱魔工作的灵能力者来说应该是常识中的常识。”

看来怀疑是解除了。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过,从事驱魔工作的灵能力者……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我的身份吗?

从字面上理解的话,“驱魔”应该是与我所知晓的武士的工作性质相近的事情,而灵能力者则是具备灵能力的人的统称。

这个世界的我接受的委托很可能就是驱魔方面的。

接着,屋主向我解释起了纹章的作用:“你所持有的吊坠纹章,是你作为驱魔人的身份证明,同时也有着守护心灵的效果。在这个森林里面,只要你还持有它,就不会被在这里徘徊的力量侵蚀心灵。”

我觉得自己听见了不能充耳不闻的话语,立即问:“也就是说,没有纹章的人待在森林里面会变得很不妙?”

“是的。因为封印出了问题,妖魔的力量泄露出来,如今的森林已经成为了一般人绝对不能接近的地方。”她的态度平淡得像是在说远在天边的事,“比如说和你同行的男孩、青年和女子……如果长时间身处于森林之中,心灵就会逐渐地趋向于邪恶。当症状恶化到了某个程度,双眼变成红色的时候,他们甚至会沦为只知道攻击活人的疯子。”

她的话语令我心中一寒。

扳手姑且不论,宁海和总是照顾我的糯米居然会变成疯子,这种事情我简直想都不敢想!

屋主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

“放心,这个木屋有着特别的设计,内部的人的心灵不会恶化,同时灵异也无法进入这里。”

“那就好……”我心中一松。

接着,我问:“妖魔又是指什么?”

她的眼神再次古怪了起来。

糟糕,又不小心说错话了。这对于这个世界的我来说应该是理所当然知道的事情吧?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犯下了相同的错误,真是太失败了。是宁海的话,一定不会犯这种错的。看来我距离宁海那样可以独当一面的武士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你……不,算了。”屋主想了想,“先确认一下,中介人应该有对你说过委托的内容吧?他对你说了多少?”

这个问题答得不好说不定会很糟糕。我开始努力地思考起来。

对于委托的详情,我到现在都知道的不多,线索也很少。如果是宁海和雾切这种聪明人,或许可以看见更多的蛛丝马迹,但是我这种脑子不灵活的人就只能想办法从短信指令和刚才的对话中着手了。刚才我收到的新指令是“前往封印地”,而屋主也提到了“封印出了问题”之类的话,所以我的委托很可能是与封印相关的。

至于她提到的中介人,估计就是我和屋主中间起到桥梁作用的角色。以前我也听说过某些武士接私活,提供委托的顾客往往不会亲自出面,需要一个中间角色与武士进行商谈并介绍委托详情等等。

为了保证不露马脚,我选择采取模糊化的话语,谨慎地说:“他只说了封印什么的。”

“说了封印,但是没说妖魔?”屋主皱眉,“那家伙真是不靠谱……不过也有我的错,我与外界接触得太少了,所以才会被那种角色找到可趁之机。”

真是抱歉,不知名的中介人。我在心中道歉。

“既然他没说,那我就给你说一遍吧。”她低头思考起来,“该先从哪里开始说起好呢?唔……从头开始说好了。你也别站在那里,坐到床上吧。”

这个地方只有一张椅子,现在是屋主坐着。我走到床铺旁边,听她的话坐了下来。

她开始对我说起了委托的始末:

首先,我面前的这个与宁海差不多年纪的屋主,其实出生于一个小有名气的灵能力者家族。先不论灵能力者到底是什么,这个家族的祖先却是一个了不得的角色。很久以前,这片土地上盘踞着一头十分强大的妖魔,企图讨伐它的灵能力者们统统一去不复返,而屋主的祖先却设计了一个封印术,成功地封印了那头妖魔。

然而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恒的事物,封印也是如此,早晚会随着时间推移而腐朽崩坏,妖魔也将重现人间。为了避免这一点,先祖在临死前留下了封印的维护方法,让继承者镇守此地,每当封印出现问题之时就进行修复。

屋主就是这一代的继承者,她战战兢兢地维护着封印的运作,至今已经修复了三次封印。

但是无论怎么缝缝补补,封印的运作终究是一年不如一年,这一次的封印比以前更难修复,她无法独自克服这个问题,只有寻求外援。

这个世界的我就是她找到的外援之一。

其实与其说是她找到的,倒不如说是她雇佣的中介人找到的。除了我之外,她还有另外两个外援,负责协助她修复封印。

“另外两个外援都到了吗?”我好奇地问。

“不,他们还没到。”屋主摇头,“你是第一个到的。”

“那你还说我来得很晚……”

“我只说我等了很久。”她订正了我的话语,“而且如果可以,我也的确希望你们能早点过来。因为封印的问题比我预期的更加严重,现在妖魔的力量甚至都泄露到了森林外围,将结界都侵蚀了。”

“结界?那是什么?”我想起了那个笼罩在平安城让恶鬼们无法进入的大结界。

“因为这片森林的深处封印了妖魔,所以容易滋生灵异。虽然外围不会有事,但深处却是有危险的。”她解释着,“为了不让旅客进入森林深处,我的前任在外围设置了结界,可以让误闯进来的旅客们自行返回。但是由于妖魔力量的侵蚀,结界发生了变异,让人变得越是想要离开森林,就越是会往森林深处走。从这个角度出发,你们会找到这个位于森林深处的木屋也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结果。”

听到这里,我想起了扳手说过的关于森林的传闻,以及自己一路上的见闻,都和她说的话契合了。

忽然,我想起了一个问题,问:“对了,你不是出生于某个家族吗?封印出了问题,为什么不找家族的人帮忙,而是要找外援?”

屋主第一次露出了赧然的表情。

“镇守此地的封印是家族赋予我的使命,如果找家里的人帮忙,那么……怎么说呢,面子上会过不去。”

“呃……也就是说,家族只让你一个人负责这里的封印?”

“嗯,是的。维护封印的工作虽然对灵力强度有要求,但是并不复杂,只需要一个人就能完成。”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待在这里的?”

“大约十岁的时候吧。”她平静地说。

我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一股尊敬之情油然而生。

从这么小的年纪开始就独自一人在这种荒山野岭孤零零地生活,只为了维护封印,不让妖魔为祸世间。论及坚忍,就连镇守平安城负责酒吞童子封印的姐姐恐怕都不如她。

“对了,我还没对你道谢。”我想起了一件事,“谢谢你给糯米的药。”

“药?”她微微一怔,“哦,不用谢……那只是维生素片而已。”

“诶?”我呆住了,“维生素片?那是什么?”

“你连这都不知道?简单地说,那不是解毒药。”她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解毒的效果还是有的。”

“不是解毒药,但是有解毒的效果?”我不解地问。

“你有听说过这么一种实验吗?据说外国有心理学家曾经将受试者的双眼蒙住,并且暗示自己接下来会将烧烫的硬币放到他的胳膊上,之后再将只是比体温稍高的硬币放上去,可受试者却产生了真实的烫伤。”

“呃……没听说过。”我说出实话,“而且那是不可能的吧?”

“没错,那只是三流杂志捏造的不足挂齿的伪科学罢了。”她点头,“但是这片森林却因为妖魔的灵性力量的侵蚀而发生了变异,比起物质性,这个地方更加接近精神性,物理法则暧昧不清,虚幻的念头也会产生真实的效应。只要那个叫作糯米的人相信我给她的维生素片是真正的解毒药,那么她的身体就会好转起来。”

听完她的话,我想起了糯米被毒虫咬的经过。

上午,她对宁海提起自己做了被毒虫咬死的噩梦,我就在旁边,也听见了。后来有枯叶掉在她的后颈上,她以为那是毒虫,但经过我的确认,那确实就是普通的落叶。然而不久之后,她的后颈却出现了真实的被毒虫咬到的痕迹,还出现了中毒的症状……

这莫非也是心理暗示的缘故?她下意识地暗示了自己被毒虫咬到,所以产生了相对应的结果?

妖魔的灵性力量,能够扭曲现实到这种地步?

这种效果的成立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个屋子的内部并不是完全的正常空间。

“等下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封印地吧,虽然只凭我们两个人无法完全修复,但至少可以争取到不少时间。”她抬头看向天花板,“再过几个小时,这个屋子拒绝灵异的效果也会像是外围的结界一样被侵蚀变异,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等等,既然这样……”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能不能先帮助宁海他们离开?”

“他们?”她顿了一下。

“做不到吗?”我不安地问。

“做是做得到,但是按照规矩,我们应该尽可能避免让一般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拜托了。”我认真地说。

她看了我一会儿,随即意外轻松地点头:“好吧,我答应了。”

我放心了下来。

虽然这个世界的宁海也是调查员,但这是我的剧本,是我一个人要面对的难题。以守秘人的风格,接下来的封印修复肯定没有那么顺利,其中必然会有危险存在,我不能让宁海也涉足其中。

在以前,一直都是宁海照顾我、帮助我、搭救我,现在就轮到我帮助宁海了。

我很清楚,这个宁海并不是我所熟识的宁海,我的所作所为也只是无聊的自我满足罢了。但是,哪怕是自我满足也没关系,我只是顺应自己的心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

片刻后,铃奈回到了客厅。

半分钟之后,屋主也走进了客厅。

凭借感应,我知道她们先前就聚在走廊最深处的房间里进行交流,现在分开回来估计只是为了避嫌。

“对不起,我刚才撒谎了。”屋主一回来就这么说。

扳手诧异地看向她,问:“什么?”

“我其实既清楚森林的异常,也知道离开森林的办法。”屋主语出惊人。

之前她还在坚持自己的演技,此刻却突然揭穿了自己,这种变化无疑与刚才她和铃奈的会话有关联。我看向铃奈,她偏过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随即,我转向屋主,问:“离开森林的办法是什么?”

她拿出了一块巴掌大的正方形木牌,上面画有怪异的符号:虽然看上去是一个扭曲的五角形,但是却内嵌了一个简单的眼睛符号,有一种说不出的邪异味道。

里面的眼睛符号令我联想到了河狸市生存剧本中我曾经入手过的能够令红眼病患者不会攻击自己的面具,上面也有相同的符号。

“只要拿着这个,你们就不会迷路,也不会被怪物袭击。”屋主说,“然后向西边走一个半小时,就能离开森林。”

一边说,她一边走到了扳手的面前,将木牌递给他。

他接过木牌,与屋主对视,不知为何突然恍惚了一下。接着,他问:“那你之前为什么要撒谎?”

在他提问的时候,我再次看向铃奈,这次她没有故意避开,而是对我点了点头,意思大约是屋主的话可以相信。

“灵异的存在是不能向一般人公开的,所以像我们这样的知情者会尽可能地采取隐瞒的作法。”屋主回答了扳手的问题,“至于我的真实身份,很抱歉,这依旧需要保密。”

扳手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说了?”

“我检查了剩余的药物,发现已经空了。”屋主说,“那位中毒的女士虽然已经服用了一次药物,没有性命危险,但最好还是需要及时的治疗。我考虑了一下,最后决定帮助你们离开。”

“是吗……”扳手半信半疑。

屋主的理由仍然不够充分,但是我也没有要听的意思。她的态度改变很明显是铃奈做事的成果,而她现在说的理由也十有八九只是托词罢了。

我以为扳手会再多问什么,因为他与我不同,估计没有想到那一层。但是出乎预料地,他在经过一阵短暂的迟疑之后,居然就那么点头了,好像真的相信了屋主的理由。

很快,我们走到了木屋的外面。

我将糯米背了起来,而扳手则吃力地带着三人份的背包。

铃奈没有与我们一起离开,她在简单地道别之后,就跟着屋主向着南边出发了。

我们向着离开森林的西边前进。

“铃到底要干什么?”扳手像是在自言自语。

与无事一身轻的我们不一样,铃奈有着必须要执行的指令,所以不得不留在这片森林。扳手不知道这件事,在他看来,铃奈的行为一定是荒唐且突兀的,因此也作过劝说,但没有花费更多时间追究下去。尽管一开始的他给人的印象是狂热的超自然爱好者,可随着这次的经历,我也逐渐地认识到了他只是一个“叶公好龙”的人,在真正的灵异面前,他很容易就会失去自己的方寸。

我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只是背负糯米行走着。

说实话,我对屋主提供的木牌的真实效力没有完全的信心,但是就目前来看,她并没有害我们的动机,而且我也的确从这个木牌上面感受到了一种不同凡响的味道,这说明木牌很可能是有真材实料的特殊道具。只要拿着它向西边走,我们估计是真的可以离开森林、离开这个危险的剧本的。

但是这样真的可以吗?

离开这里,就意味着要丢下铃奈,一个人走到安全的地方。

我之前就做过对现在的设想,也明白比起涉险帮助一个就连是不是我所熟识的铃奈都不知道的铃奈,自己的生命安全更加重要,可是当我真的与铃奈分别的时候,我却控制不住地生出了一股自厌感,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违背本心的事。我明白这种心情的源头是什么:它源自于我对“铃奈”的好感、我与“铃奈”共度的那些日子、我在危险面前选择转身离开、我这显得明哲保身却完全不值得称道的行径,同样地,也源自于铃奈帮助我离开危险,可我却丢下了铃奈,置铃奈于危险而不顾。

不,不对。我忽然开始对自己的某个念头产生了质疑:丢下铃奈,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铃奈既不是我的人,也不是我的物品。她不是从属于我的,我自然也没有“丢下她”的道理。她是一个独立于我之外的调查员,她的生死是由她自己、而不是由我负责的。我会觉得自己离开她,就是在丢下她,完全是一种傲慢且不讲道理的想法。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就算她是一个稚嫩的小女孩,我也不该产生这种想法才对。就好像,我在内心某处,某个感性的部分,认为“宁海帮助铃奈”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我不去帮助她才是荒谬的、不可取的。

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卡在了我的脑子里,在促使我这么认为?我觉得自己应该离开这里,可同时又不愿意丢下铃奈,矛盾的思想在我的意识中冲突着。很多画面在闪烁,与铃奈有关的回忆片段陆续地沉浮着。我对她许过诺言。是的,诺言。不止一次对别人撒谎的我也曾经认真地许诺过。我曾经记得很清楚,可在毁约之后又下意识忘却、不再使其出现在脑海中。好好想想,是什么诺言,对谁,是什么……

我的步伐开始变慢,既像是我的脚步变沉了,又像是我减轻了迈步的力气。我没有浪费时间关注这种细节,只是将更多的注意力收拢起来,专注地回忆着。那些回忆其实并不遥远,只是我下意识地将其藏进盒子里了。那句诺言,我在某个旅馆对她说过,我在某个牢狱对她说过,我在临死前听她说过。纵使一切仿佛都随着那一次死亡被掩埋,也不代表消失无踪了。

——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你明明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我停下了脚步。

左边的扳手看向我。

“怎么了?”他问。

“我想回去。”我说。

“我们现在就是在回去啊?”他奇怪地看着我。

“不,我是指,回到那边去。”我回头看去。

他脸色一变,问:“你疯了?”

“我没疯。”

“但是糯米怎么办?我可没力气背着她离开。”他说。

忽然,糯米发出了声音:“叫我吗?”

她不知何时醒来了,或许是我背负她行走时太颠簸了。

“铃呢?”她问,“铃哪去了?”

扳手向她解释了经过。

她好像想了想,接着问我:“你要去找铃?”

“是。”

“那就去呀。”她对着我的耳畔说,“你应该去的。”

不,我不应该去的。

但是我想去。

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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