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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鸿一脚踹飞贺兰越石才想起这玩意是谁!如果按历史走向,这货娶了武顺,有了一双儿女一个叫贺兰敏之一个叫贺兰氏,俩人在后世那可是大名鼎鼎!
当然是臭名!
程鸿回头瞪了一眼吓出鸡叫的武家俩兄弟,俩兄弟如同被按了暂停键,立刻一声没有了!
“你们两个,是不是这几天好日子过多了?一天天闲的你!如同长舌妇一般,胡乱嚼舌。
你在家中如何对待你继母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俩个禽兽居然把你继母关柴房饿着!
若不是我早到两天,估计直接带孝进你家了!不接我侯府去难道让你饿死她们?
再说,我长安侯府虽说是陛下所赐,但是我一直未住其中,与家父分别太久,我还想多听教诲,一直住在卢国公的小院子。
你胡乱嚼舌也就算了,居然连这种谣言都敢传!不知道我乃嫡长公主驸马,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另外,陛下发放的稻种你怎么处理的?舂着吃了?好你个武氏兄弟,当今陛下都拿着当粮种的东西,你们居然敢随便吃了?
连民间都说~饿死不吃种粮!你俩倒好,御赐的种粮都敢吃!活腻歪了是吧?看样子今天不给你们个教训你们是不长记性啊!”
说完程鸿把铁扇子一合,几步走了过去~
俩兄弟胡乱摆手,求饶!程鸿哪能管你那个,上去两扇子~也算程鸿有良心,没打他们上次折断的胳膊腿,可是完好的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抡圆了扇子,照着胳膊腿就是两下~“咔嚓”骨折声清晰可闻!
武元爽大叫:“大兄啊,又折了,又折了!”
武元庆眼泪鼻涕都下来了:“我也折了!我也折了!”
程鸿嫌他们两个吵闹,两手刀砍下去,俩人都晕了!
程鸿环视一眼:“今天我把话放这~想和我程鸿做连襟,带着三媒六聘去找杨氏提亲!
若是点头,你们便可明媒正娶!若是你们在这俩货身上动心思,小心本侯爷一扇子砸死你!
程安!把这两个~哦三个抬到孙神医那里,接骨的钱和汤药钱我出!去吧!”
“诺!”程安满头大汗的处理去了。
自家这少郎君可真叫暴躁,武家兄弟这撞到自家少郎君一次,不断个胳膊腿都算赚大了!
这俩人也是,老撩拨我家少郎君干嘛?你是能占到便宜是怎么着?
程鸿说完转身往外走,程安以为自家少郎君回家了呢,没想到……
~~~半个时辰后~~~
“长安侯!你就别为难下官了!你贵为长安侯,另外还是皇亲,要管也得是宗正寺管,你在我这里像什么回事?”
程鸿喝着酒:“少扯!宗正寺现在的寺卿是襄邑郡王,我要是去了,大板子早就抡圆了揍了!
再说了,我现在又没结婚,还不算皇亲,归你长安衙门管,我就在这里!”
“长安侯,你不去宗正寺,你去大理寺也行啊!我这长安县衙怎么敢关押你啊!”长安令在牢门外面规劝!
这长安令也够倒霉的,要说以前都是想抓,不敢抓,满城的官二代,你抓了哪个都你喝一壶的!
可是这次程鸿一头钻进来,长安令都快哭了!不用抓虽然好,可是我这怎么判啊?谁敢判?
这一没有苦主,二没人报案,你判了别人赔个礼到头了,你判程家的人?谁不知道程咬金护犊子!
另外程鸿贵为长安侯,嫡长公主驸马,皇家海军大都督,破军卫将军……
官名都一大串儿,哪个都比长安令大!自古以来将管兵,哪有小兵管大将的?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大理寺?你这厮不安好心啊,大理寺卿是江夏王,我要去了还不如去宗正寺呢!我就在这儿!本来就在你的地盘犯的事儿,我就在这!”
长安令眉头皱的都成一团了:“长安侯,这一没有苦主状纸。二没有围观者报案,你这让我怎么办啊?”
程鸿一听这话胡搅蛮缠劲儿上来了:“诶?你怎么说话呢?要是有人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那你岂不是没得管了?
你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再说了我这怎么没苦主?那个贺兰越石不是被我一脚踹晕了吗?等他醒了不就有苦主了?
你先出去吧,我该睡觉了!”说完程鸿一转身趴在床上装睡去了!
长安令没有办法,摇摇头哭丧着脸走了出去,旁边牢头问:“这怎么办?”
长安令横了他一眼:“怎么办?凉拌!回头再把熏香熏几遍,两边的牢房空出来也熏上!造孽啊!我怎么就是个长安令呢!”
要说这长安令也是倒霉,偏偏今天他当值,程鸿出了酒楼以后,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若是只打了武元庆和武元爽这事就好办了,另外还有这俩货说的那禽兽话,程鸿觉得要把这事弄大!
若是事大了,放在明面上众人顶天骂武元庆兄弟二人一句禽兽!若是不把事闹大,任凭这两兄弟瞎说,没准儿弄程鸿一身脏水。
于是程鸿出了酒楼以后便去了县衙,正好长安令还在,寒暄了两句以后,程鸿问:“这衙门的牢房在哪边?我想去看看!”
长安令以为程鸿是好奇呢,便亲自领着程鸿去了牢房,一边走长安令还一边说呢:“这几年天下太平,农者务农,商者经商,各司其职,倒是没什么人犯案了!
整个牢房也没什么人,最多有几个邻里之间不和,打架斗殴或者宵禁时期忘了回家的,抓住以后关个十天半个月打个几十板子就放了!你看,就在前面了!”
程鸿到了牢房里以后,走进了一个空牢房,把门上的铁链子一缠:“长安令,你回去吧!今日本侯爷自请入狱。
刚刚在将军楼与武元庆、武元爽和贺兰越石发生了口角,他们三个被我打了!我自请入狱!该怎么判怎么判吧!”
长安令愣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哭着脸强挤笑容:“长安侯,莫闹!下官官儿小,心不宽,您别逗我行不?”
最后长安令好说歹说也不行,只得把牢房打扫了几遍,放了床和新买的棉被进去,又点了个熏香。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出来了!
没辙!上报吧!
~立政殿~
李二正在大发雷霆:“胡闹!多大了?还打架?这次不但打了武士彟家的俩小子,居然还伤及无辜!
李君羡!李君羡!把那程鸿那厮给我抓到大牢里去!”
李君羡脚步不动,一抱拳:“回禀陛下,长安侯已经自请入狱了!现在正在长安大牢里了!刚刚长安令已经上报了!”
“嚯!他还有脸坐牢?把他给我揪出来!朕要问问他,有什么脸去牢房?”
“诺!”李君羡应了一声准备去办事。
“等会儿!回来!你说程那皮猴子在哪个牢里?”李二忽然反应过来问到。
李君羡垂手低头说到:“在长安衙门!”
“长安衙门?”李二有些好奇!
“是!”李君羡回答。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程鸿这事若是真要羁押也是去宗正寺吧!”
“按理说应该是!可是长安侯说~宗正寺是襄邑郡王的地盘,他怕挨揍!”
“也是这个理由不去大理寺的?”
“是!”
李二思考了一下:“你再把事情原原本本给我讲一遍!”
李君羡把程鸿在酒楼听曲,再到程鸿听到隔壁武元庆兄弟说些不在行的,再到贺兰越石强出头被打……
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李二听完以后思考了一下,忽然笑了:“这皮猴子,跟谁学的?倒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算了算了,这事儿你让长安令看着办吧!
该怎么判怎么判,他虽为长安令,可是代表的也是大唐的律法!这事儿就不用插手了!”
“诺!”李君羡不知道皇帝为什么放手了!刚才还气的暴跳如雷,现在既然笑呵呵的哼着小曲走了!
既然皇帝如此说了,照办就是了!
给长安令送去了口谕,长安令听了以后也是一脸的迷糊!怎么?该怎么判怎么判?这陛下到底什么意思?
长安令想了一天,也没想明白,于是狠狠地一摔惊堂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不管了!”
“班头!明天给我去传武元庆、武元爽还有贺兰越石以及当天喝酒的人!
贴出告示~明日升堂问案!”
班头胆战心惊~莫不是县令疯了?小心翼翼的问:“这~这能成吗?”
长安令瞥了班头一眼:“陛下说的,你说成不成?”
“成!成!我这就去办!”班头带着衙役去办事,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怎么了?”长安令诧异!
“那个令使,这贺兰越石那里倒是好说,可是国公府俺怕是进不去!”
长安令一抹脸:“造孽!你先等等!”
长安令跑到牢房,看程鸿给你正在牢里和牢头喝酒!牢头在那里陪笑,长安令一进来,牢头豁然起身:“令使……”
长安令横了他一眼,没吱声,回头笑脸对着程鸿:“长安侯,你看……”
长安令把这事一说,程鸿把折扇一拍:“给你!拿着这把折扇,到了他们府上把这扇子一递,告诉他们,不来告我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