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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游览车上，迎面吹拂的风，凉爽中带着些微冷冽。
雷俊看着路边不时掠过的那些圆头圆脑的机器人，眼眸深沉。
“九州科技的智能ai竟然已经研发到了这个程度，特别是智能语音回复之人性化，和处理信息的智能化。”
人比人气死人，ai比ai气死雷了。
联想到自家那个脑残ai，雷总不自觉又叹了口气。
这怎么玩？
刚刚他还恬不知耻的问了几个脑筋急转弯，都没能考过这ai。
眼光一撇，看到坐在游览车前面的那位九州科技工作人员，想到这个年纪轻轻就辍学跑过来“打工”的博士，他更是感受到了一种挫败。
夏为有百万招人才的项目，九州科技直接砸上亿，可大米也有人才招聘项目啊。
怎么这些人才不来呢？
……
游览车稳稳停下，接着引导雷俊等人与前台服务中心的人对接后，卢明顺便在前台把自己的奶茶拿了。
热牛奶味儿香醇，加上椰奶的甜蜜，再咬一口芋圆，简直不要太舒服。
大米一行人跟着前台客服妹子坐电梯到会议室楼层，经过又一轮细致的检查后，刚进入会议室就看到满座皆是老熟人。
和以前不同的是，亿佳的老板刘张虎和opo的高管们坐的非常近。
以前亿佳可不会在外面与蓝绿厂走得这么近。
众人相互打过招呼，雷总便坐在了自己的席位牌后的座位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会议室的厂商高管也越来越多。
于程东瞥了各家老板，他也不大嘴，只是闭目养神着，顺带思虑今天这个会议，夏为该怎么出牌。
九州科技这一手不可谓不毒辣，甚至是直中要害。
夏为洪蒙系统对比其他厂商的各种魔改系统，那简直就是吊打，但……既生洪蒙何生共工？
顾青在休息室看到人来齐了，整理了下发型便起身，准备开始收割，哦不，播种。
“一场小会议，没想到大家都应邀而来，我都感到不胜惶恐。”
年轻的顾老板很是有礼的和在坐的大老板们打了招呼，虽然在不少人看来，这小子都是在装13.
“共工系统在蛟龙手机上的表现，我想各大公司的实验室朋友们都有所测评……”
官方的论调扯完，于程东等人耐着性子，听到了最后的大菜。
顾青还是提出了合作共赢。
不过条件很开放，不需要共工系统独占手机出厂，甚至各大手机厂商还可以用自家魔改的安卓系统出厂，只需要给系统设置里添加一个更换共工系统的下载链接。
系统优化、硬件软件适配问题都由九州科技解决，用户可以随时用回原生系统，而且哪怕是基于共工系统而产生的利益，九州科技也只收取百分之一，几乎就是不要钱。
毕竟如此，只要使用共工系统，之后系统的维护费用、优化费用，都在百分之一当中，手机厂商不需要再给多的费用。
甚至到最后，共工系统可以添加各大手机厂商的用户中心，各家手机厂商还可以定制魔改系统壁纸、图标这些设置。
就差送系统冠名魔改权了。
大手笔，就是如此。
众人议论纷纷，场面突然就一发不可收拾。
于程东第一个忍不住向顾青问道：“那么系统通信协议和其他的数据协议，用户收据，都是由我们手机厂商掌握吗？”
顾青郑重的点了点头。
“用户数据可以由大家自行保留，也可以交由云中九龙，我们九州科技公司不会沾染哪怕1kb用户隐私数据。”
大米雷总倒是很真切问道：“那么这项合作，我们可以持续多久？
要知道我们所有厂商对手机系统的投入合计早已突破十几亿，如果半途而废转用共工系统，然后在未来又无法使用，这其中的损失如何赔偿？”
雷俊的话并没有说用户可以随意选择切换系统，但顾青却听出了鱼咬饵的声音。
他轻声笑了笑：“共工系统部分权限开源，只要合作厂商不叛国、不做违法乱纪的事、不破坏系统，我们可以永久共享给合作厂商。
这一点也可以写进合同中。”
咕噜。
有人很不争气了咽了咽口水。
一线厂商有自己的独立生态梦，二三线厂商像魅卒等公司，虽然也有梦，但更想的是吃肉赚钱。
如果自家手机能搭上共工系统的车，依照现在共工系统的兼容性和对手机性能的控制施放能力，那不是可以绝杀其他不用共工系统的厂商？
高端旗舰手机，他们堆硬件堆不赢一线厂商，那盈利最大的中端走量市场，还怕打不过？
看到不少人眼中冒光，年轻的顾老板张嘴继续说道。
“之前董副总在接受夏华社采访时说过：九州编译器能够让合作厂商的程序猿们不需要再刻意学习语言和系统架构，零负担进行系统转换。
还有，我们可以在合同中写上如果出现系统性问题，又或者系统被黑客攻克，权限遭到了合作商以外用户的篡改。
发现一次，我们赔偿该合作商十亿夏元。
如果在一个自然月内无法解决该问题，则直接赔偿五十亿夏元。
这些事，并不是对外宣传的话术，而是我司的真切实意。”
“嘶……”
久违的于氏吸冷气。
这手笔可就太大了，相当于二三线手机厂商可以直接省掉一大笔系统研发费用，还有数据维护费用。
别说二三线手机厂商心动，他于程东都心动不已，当然也仅仅是心动罢了。
夏为在洪蒙系统的投入是5000多位研发人员，打造生态系统更是砸了10亿美金，根本不可能用共工系统。
沉没成本是大企业项目的通病。
但这对于中型企业来讲，算优势。
所以他看向了夏为的定海神针，于总。
老爷子目光深沉的打量着顾青。
如何抉择？
他早已有答案。
夏为不是一个愿意慢性死亡的公司。
洪蒙不会停止，联合共工系统又有何不可？
三人行，必有我师，学习强者，不丢人。
至于说丢弃安卓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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