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想坐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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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自己手机被扔出车外,我也急眼了,挣扎着叫骂起来。
两个青年脸上的青筋同时暴起,一人费力按住我,另外一个摸出腰后的手铐厉喝:别特么嚷听到没有?
我涨红着脸低喝:你他妈凭什么扔我手机?我犯哪条法了?
没等我吼完,拿手铐的青年直接将我的右手和车顶上的扶手锁在一块,照着我胸脯咣咣就是几拳头,黑着脸臭骂:你再给我喊一句我听听?
我吊着右胳膊,坐不下去,又站不起来,被他打的有点岔气,剧烈咳嗽两下后,恶狠狠的叫骂:老子肯定会告你们的!
刚才按我的那个青年冲着我后脊梁上也猛捶几拳,完事呼哧带喘的冷笑:告我们?好啊,你去告!
前面开车的司机,阴森的龇牙一笑:小老弟,我劝你这会儿最好闭上嘴,我的同事们脾气可都不好,等你有机会出来再琢磨这事儿吧。
我张了张嘴巴没敢再继续絮叨,眼下这情况,我相信自己但凡敢再哔哔一句,肯定还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车子载着我,在马路上急速狂奔,没多会儿我发现竟然驶出了县城,朝着乡下越开越远,我顿时有点害怕了,咬着嘴皮问: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去?
坐在我左边的青年,照着我胸脯上咚的又闷了一拳头臭骂:没让你说话的时候最好别吱声,待会有的是给你说话的机会,听懂没有?
面对他的淫威,我只得老老实实闭上嘴。
汽车速度不减的继续往前疾驰,柏油马路逐渐变成凹凸不平的乡道,两边的路灯也越来越稀少,走了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左右,车子开始慢慢减速,停在一个看起来像是村支部的大院前面。
我右边的青年替我解开手铐,然后两人押着我走进大院,下车的时候,我看了眼大门旁边挂着河西村村委会的木牌,心底暗暗一紧,这帮逼竟然把我拉到了距离县城四十多里地外的农村。
那俩人直接把我推到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里。
七八平米的办公室里只摆了一张桌子和一个简易书架,条件不是一般简陋,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家伙正埋头俯在办公桌上吃桶面。
一个青年轻声说:冉队,人带过来了!
趴在桌边吃泡面的家伙脑袋都没往起抬,含糊不清的摆手:行,你们出去吧。
屋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小心翼翼的盯着那个家伙,他始终没抬头,也看不清丫到底长什么样,屋里除了我的呼吸声以外,只剩下他滋溜滋溜吧唧嘴的声音。
足足能有五分钟左右,那家伙才抬起脑袋,随手将泡面捅往旁边一推,抓起手边的白沙烟,惬意的点燃一支看向我轻笑:王朗是吧?咱们见过面。
我怔了一怔,挤出个比哭强不了多少的笑容。
这家伙不是别人,竟然是跟我打过几次照面的那个冉光曙,最近几次我进派出所,都是被他抓的,上次在饭店跟侯瘸子差点干起来,也是他出现搅的局。
冉光曙摸了摸自己标志性的八字胡,吐出一口烟圈,冲我努努嘴问: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我抑制住心底的恐惧,摇摇脑袋:不知道。
那我跟你说说哈。他叼着烟卷站起来,围着我来回转了几圈后,突然出声:十天前,你钱龙卢波波参与宋家庄强拆工程,涉嫌暴力威胁蓄意放火,这事儿差不多能判五年。
我瞪着眼珠子往后倒退一步喊:你少唬我,对方是守迁队的,再说这事就算找麻烦你也该找老板,我们只是跑腿打杂的。
冉光曙站在我面前轻飘飘的吐了口烟雾微笑说:老话说的好,杀人放火,天理不容!从古至今,放火一直是和杀人画等于号的,至于你说的那些都不叫理由,现场群众不认识什么老板,他们只知道是你们干的。
我一个法盲怎么可能辩的过这种专业人士,我张了张嘴巴没吱声。
咱们接着聊哈。冉光曙抽了口烟继续说:一周前,还是几个,在峰峦区故意伤害李彪杜鹏,造成二人三级伤残,五年肯定跑不了。
我心脏瞬间提起,结结巴巴的狡辩:我是被迫还手,我不打他,他肯定废我,我叫正当防卫。
呵呵。。冉光曙把烟头丢在地上一脚踩灭,歪着脑袋一眼不眨的盯着我。
本身我就心虚,被他这么一瞅,立马更加慌乱,不自然的往后倒退说:我真的是正当防卫。
他猛地把脸抻到我面前质问:饭店有监控录像,我手里也有备份,想看看自己的飒爽英姿吗?
我吓的两腿一软,一屁股崴坐在地上:我。。我。。
冉光曙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冷笑:这些就当你都有理由,那么咱再说说,四天前,你们几个在糖果ktv殴打公职人员的事情吧,尽管钱龙利用一些旁门左道已经走出看守所,但是你相信吗,我可以分分钟把你们这些主要案犯全都带回去?
我脑门上的汗珠子就跟下雨似的滴滴答答往下淌,甚至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干脆低下脑袋陷入沉默。
冉光曙蹲在我面前,言语冰冷的说:三人以上可以定为团伙,团伙作案后果更加严重,三起案子加起来,判你十年,我估计绰绰有余,王朗,想坐牢吗?
我耷拉着脑袋,声音颤抖的小声回应:不。。不想。
冉光曙再次点燃一支烟,笑呵呵的说:你犯的这些案子,说大确实影响很恶劣,说小其实不过是个打架斗殴。
一听他这话,我立马抬起脑袋,心说难不成有什么转机,忙不迭的望向他问:冉队,您帮帮我吧。
冉光曙捏着我的下巴颏提起来问:听说你现在和花园房产的陆国康走的很近是么?
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方,他对我们犯得事儿如数家珍,确实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我直接点头嗯了一声。
冉光曙将嘴里抽到一半的香烟塞到我嘴边,微微一笑说:我对这个陆国康很感兴趣,坦白说,我想抓他,但是手头上证据一直不足,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昂?
我咬着烟嘴不敢抽,压低声音说:冉队,我就是个小小的保安,连他办公室都没进去过。
这家伙简直在开国际玩笑,先不说陆国康对我们几个属实挺好的,就算我们关系一般,打死我也不敢他,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就真准备领着我爸跑路吧。
既然这样就算了。冉光曙蹭一下站起来,朝着门外喊:明子!
刚刚铐我的那个青年推门探进来半个脑袋问,什么事啊冉队?
冉光曙声音洪亮的说:马上到局里申请批捕令,今晚上逮捕钱龙卢波波杨晨等特大暴力团伙,对了,还有那几个女孩,也是帮凶!王朗先送到留置室去,明天给法院递交诉讼!
叫明子的青年应承一声:知道了。
刹那间我慌了,慌忙爬起来冲着冉光曙喊:你希望我怎么做,我照做!
冉光曙摸了摸鼻梁笑了,朝门外摆摆手,然后指了指办公桌旁边的椅子说:对嘛,你要是这个态度,我觉得咱们可以深入了解一下,坐吧。
我惴惴不安的坐在木椅上,冉光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指了指桌角还没有开封的两桶泡面问:吃点不?
我心说吃你麻个痹,但脸上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只是淡淡摇了摇脑袋。
冉光曙一手握着烟盒,一手摆弄打火机,莫名其妙的问了我一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老老实实回答:河西村,我小时候来过一回,村外有条河。
冉光曙再次叼起一支烟点燃轻笑说:没错,陆国康过阵子会到这边弄一家砂场,我想让你过来负责,替我挖出来陆国康的犯罪证据,有问题吗?
我低头沉思半晌后,反问他:我能先问两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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