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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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药剂其实是一个相当考验掌权者自制力的东西。暴虐者和偏执狂多半会忽视其中的危害将其作为征服的武器。理想主义者会唾弃其泯灭人伦，打破纲常的事情总是会被保守者所不容。

纲手和水木将其作为战略物资这种事，还真的没有做错。就凭制作药剂及使用药剂后巨大的花费，就大大的限制了水木将其大量制作的可能。只有忍者村这种忍界最高端的组织力量，才能完全的发挥出全能药剂的作用，当然，其危害也会更加的明显。

见水木承认了自己的猜想，纲手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态，平静的问道：“开发这种药剂，可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做到的吧？透支生命力的拼命招数和秘药层出不穷，但是，像你的药剂这样如此霸道的药效，甚至能够创造一个完整的复制体，这可就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事情了。”

水木答道：“初衷只是想弄出一种效果拔群的治疗药剂，我也是后来才发现药剂在生物研究上的巨大价值的。”

这一点水木是没有说谎的，一开始确实只是将其当做副作用巨大的治疗药剂，只是后来无意中发现药剂对查克拉非常敏感，在细胞复制上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并且无序变异也能够有效抑制的时候，其价值就不仅仅是一种治疗药水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么想必你私底下也进行过不少实验吧？你的实力在几个月中突飞猛进，应该也是拜其好处所赐吧？怎么使用这种药剂，想必没人比你这个发明者更加清楚了……”

面对纲手的问题，水木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了：“虽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确实是帮了我更大的忙，没有这种药剂，实力的提升不会这么顺利。所以，私底下的人体实验确实是有的，我不否认，但是我从来没有主动伤害过任何一个人来进行试验。”

除了小椿和水木自己的样本，其他的都是战利品或者战斗中的残留，从来没有如大蛇丸一般肆无忌惮。

“你不用紧张，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人体实验，我很清楚。”

自从知道全能药剂的效果之后，纲手就已经暗中着手调查过水木的底细，很多水木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都在调查的范围之内。首当其冲的，当然是核查村子里面的平民和下级忍者的情况，看看这几个月是否有无故失踪的迹象。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有全能药剂的你，人体实验的素材，根本就不用像大蛇丸那么麻烦和血腥。要不是早知道你还算有底线。等着你的可就是暗部的追捕了。”

“感谢您的仁慈！”

水木鞠躬致谢，由衷的说道。

“你不用谢我，是你自己还没有走到不可挽回的歧路上，我自然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善泳者溺、善骑者堕，希望你好自为之。”

“明白，必不会让您为难。”

纲手点点头，然后接着问道：“你的药剂制作方法，有流传出去吗？”

“没有！”水木摇摇头答道，“方法很复杂，所以产量不高，即使是我也没有多少存货。制作方法更是艰涩难懂。”

哪怕是水木，也是通过查克拉这个万能工具，简单粗暴的提炼所需的物质来合成药剂。这个世界的的生物和医药技术还是很简单原始的。不要说什么多聚酶链式反应等等，这种扩增及复制特定遗传物质的高深手段，水木自己都完全不懂，忍界更是不可能有人能搞清楚，技术的代差实在是太巨大，科学都快变成神术了。想要大量制造，只能由水木通过手把手填鸭式的教学将其流传开去，而且学习的难度还大得惊人。至少现在为止，哪怕是自己的弟子春野樱都没摸到门槛。能让玩苦无和查克拉的脑子去理解并接受另一种学术，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制作方法很难，那么你想过被破解的可能么？”

“破解？”水木一愣，想了想然后谨慎的答道，“虽然我认为可能性不大，但是对忍者来说，就没有绝对不可能这种事。”

重吾的咒印，其载体是一种血继限界产生的特殊的生物酶，既然大蛇丸能够破解并复制、化为己用，那么破解全能药剂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只是在没有头绪的情况下，可能性不大罢了。

“这样么？明白了！”

纲手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复制这个药剂，正如水木刚才所说，在查克拉的帮助下，还真的有可能做到。在纲手自己细胞级别的查克拉操控能力面前，还真是得到了一些性质一模一样的全能药剂样本，只是这个效率实在是低到让能发指，完全没有实用性。就好比要将一根铁棒磨成细针，放着好用的电动砂轮机不用，非要用磨刀石来打磨一样可笑。

“这个药剂，我已经将其作为禁药回收，所有外流的药剂都已经被收回封存，所以你这边的流出渠道，我希望彻底堵死。除非有我的命令，否则，我不希望在这个世上看到这种药剂。”

“好。”

从水木手上送出去的药剂，除了被用掉的，基本都被各种手段收回了。如果还有私底下的残留，那么一点点，连留作实验都不够，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件事就到这里为止，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这个术的遗留问题，毫无疑问，其价值让我们无法放弃它，但是使用一定要得到控制。我想你也明白，你现在处在危险之中。”

这一点水木当然最清楚不过了，怀璧其罪而被消灭的数不胜数，远的有漩涡家族，近的就是宇智波灭门了。天真的宇智波止水暴露了最强幻术——别天神，就别指望任何有野心的人会对他视而不见。

全能药剂的最重要的功能虽然被发现，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依然只会有水木这么一个制作者，那么纲手第一时间选着隐瞒并控制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