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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薛远会啊!

薛远下值后就带人去做了此事。在宵禁之前,他已带着手下人回到了府中。

用过晚膳之后,薛远就回了房。门咯吱一声响,薛远推门而入,他这时才发觉黑暗之中,屋内还坐着另外一个人。

这人道:“薛九遥,做成了?”

是圣上的声音。

薛远好似没有听到,镇定地关上了门,从门缝中打进来的几分剔透月光越来越是细微,最后彻底被关在了门外。

圣上道:“朕在问你话。”

薛远自言自语:“我竟然听到了圣上的声音,莫非也吸入那毒香了?”

顾元白嗤笑一声,不急了,他悠然靠在椅背上,转着手上的凝绿玉扳指,看他装模作样地是想做些什么。

薛远摸着黑走近,脚尖碰上了桌子,他也闻到了圣上身上的香味。圣上应当是沐浴后赶来的薛府,湿意浓重,雾气氤氲。

这定然不是幻觉,但薛远却只当不知,他揣着砰砰跳的心脏,到了跟前便急不可耐地伸手,大掌握住圣上的脑袋,低头去寻着唇。

不过瞬息,顾元白的唇便被饥渴的薛远吮吸得疼了,这家伙像是干渴了许久似的,舌头一个劲地往顾元白嘴里钻去,贪婪热烈地裹着唇瓣,鼻尖的气息都要被他榨干。

顾元白狠狠一口咬下去,薛远倒吸一口冷气,捂着嘴巴含糊道:“圣上。”

顾元白也抬手捂住了唇,疼得好像掉了块肉一般,“薛九遥,你是要咬掉我的一块肉吗?”

薛远听到圣上的这一声小小的吸气,连忙拉着人走出了房门,院落中月光明亮,地上都好似成了一汪泛着白光的池塘,薛远按着圣上坐在石凳之上,看着顾元白的唇是否破了皮。

还好,没破。只是淡色的唇像是碾了花汁一般被薛远吮出了红,凑近一闻,真的犹如花蕊那般香甜。

薛远好久没亲他了,因着圣上的忙碌,因着圣上在骂了他三次畜生东西后,他却在圣上的面前微微硬了的缘由,直到现在,已是一月零七天。

薛远没忍住,又是低头含了一口,“我下次再轻些。”

顾元白推开他,心道你再怎么轻,你的舌头还是这么大,堵着太撑,烦人。

“问你最后一次,事情做好了吗?”顾元白皱眉。

“办好了,”薛远点点头,好好地回着话,“如圣上所说,断了其右腿,未留半分痕迹。”

顾元白心中一松,“很好。”

两个人一同出了门,顺着小路往薛府门前走去。月色当空,虫鸣鸟叫隐隐。顾元白心中升起了些少有的宁静,两人漫步到湖边时,薛远突然握住了顾元白的手。

莫约是景色太好,也莫约是心情愉悦,顾元白佯装不知,而是问道:“他可向你们求饶了?”

“未曾,”薛远沉吟片刻,“他倒是有骨气,先是以利相诱,无法让我等收手之后,便一声不吭,让着我们动手了。”

“此人城府极深,”顾元白皱眉,“西夏国香的来源一事,绝不止他说的那般。”

李昂奕给顾元白的感觉很不好。

至今未有人给过顾元白这样的感受,李昂奕好像是藏在棉花里的一把尖刀,猝不及防之下,便会戳破无害的表面狠狠来上鲜血淋漓的一击要害。

这样的人若是搞不清楚他的目的,那么顾元白宁愿错杀,也绝对不会放他回西夏。

薛远道:“圣上,回神。”

顾元白回过了神,侧头看了他一眼,“怎么?”

“白日里想着国事就罢了,”薛远谆谆善诱,捏着他柔软的掌心,“好不容易入了夜,再去想这些麻烦事,脑子受不住。”

顾元白无声勾起唇角,“朕今日可是歇息了五个时辰。”

薛远眼皮跳了一瞬,“是吗?”

顾元白哼笑道:“你连朕睡个晌午觉都要蹲在一旁盯着,你能不知道?”

“……”薛远终于叹了口气,“那圣上睡也睡够了,白日里处理政务也处理得够了。臣便直说,你这会儿和我在一起,能不能只看着我想着我?”

顾元白道:“唇上还痛着。”

他说这句话本是想提醒薛远,告诉薛远若是他当真只看着他,那唇上就不只是被亲的有些疼但却没有破皮的程度了。

薛远当了真,皱着眉头,又细细检查了遍顾元白的嘴唇。

他低着头,俊眉就在眼前,锋利的眼角含着几分急迫,全副身心都压在了顾元白的身上。顾元白被捧着脸拨弄着唇,目光在薛远脖颈上的喉结上若有若无地扫过:“无事。”

但薛远却还不放手,他低头轻轻一嗅,低声:“圣上身上的味儿好香甜。”

顾元白喉间有些痒,却没有说话。

“圣上是不是为了来见臣,才特意沐浴了一番?”薛远低低笑了,笑得耳朵发痒,热气发烫,“头发也好香。”

“滚吧,”顾元白慢吞吞地道,“薛九遥,你当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薛远怕惹恼了他,及时换了一个话:“圣上还记不记得您之前给臣送来的那些干花?”

顾元白:“记得。”

薛远放下了捧着小皇帝的手,转而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的腰间扯下一个香囊。香囊一打开,花香味儿便迎面扑了上来,薛远从中捏起一片石榴红的花瓣,“圣上,这花尝起来的味道当真不错,我喂你吃一点?”

顾元白往香囊中瞥了一眼,里头的花被吃得只剩下了一半,难怪薛远与他亲嘴的时候有股花香草木味道,原来是因为这。

他伸手要接过花瓣,薛远却反手将花瓣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而后低头,用舌尖推着花瓣入了顾元白的唇,又将花瓣搅得四分五裂混着花汁,过了好一会儿,才退出来,唇贴着唇,哑声问:“好吃吗?”

顾元白的声音也跟着哑了,“再来。”

薛远于是又拿出了一个花瓣,着急地贴了过去。

圣上在薛府吃完了半袋香囊的干花后,才上了回宫的马车。

回到宫殿的一路上,顾元白抬袖掩着半张脸。宫侍只以为他是困了,等回到寝宫,洗漱的东西和床铺具已准备好,只等着他上床睡觉。

顾元白挥退了宫侍,“拿个小些的镜子来。”

宫侍送上了镜子,一一悄声退去。等房门被关上,顾元白才放下袖子拿起镜子一瞧,嘴唇处果然已经肿了。

大意了。

终究还是被薛远的男色给勾到了。

镜中的人长眉微皱,唇上发肿,发丝些微凌乱,眉目之中却是餍足而慵懒。顾元白心道,怪不得薛九遥成日如同看到肉骨头的那般看他,这样的神情,谁顶得住?

他舔了舔唇,肿起的唇上一痛,连舌尖划过也已承受不住。

他究竟是怎么跟薛远吃完了那一香囊的花瓣的?

顾元白回想了一番,竟然回想不起来,只记得和薛远唇舌交缠的画面,越想越是清晰,甚至唇齿之间已经重新觉到了那样的饱胀之感。

薛远亲他的时候,与他贴得越来越近,环着他腰间的手臂好像要把他勒入体内一般。仗着他的力气大,便强势将他的腿插入顾元白的双腿之间,锢着顾元白无法动弹,哪里有这么霸道的人?

顾元白呼出一口浊气,提醒自己。

不能上床。

他能直接死在薛远的床上。

但年轻的身体还是如此躁动,旁人的火热让顾元白的神经也跟着火热地跳动。顾元白原地坐了一会儿,忽的起身往桌旁走去,坐下处理奏折冷静冷静。

薛远次日上值时,看着圣上的每一眼,都好似带着能将顾元白整个人烧起来的暗火。

侍卫长午膳时和他说:“圣上的唇肿了,据说是被蚊子咬肿的。寝宫之中竟然会有蚊子,宫侍们伺候的太不上心,一大早,田总管就将近前伺候的人给骂了一顿狗血喷头。”

薛远从饭碗里抬头,侍卫长看了一眼他的嘴,眼皮一跳,“你的嘴怎么也肿了?”

薛远扒了一口饭,面不改色地夹了块肉咽下,“巧了,也是被蚊子咬的。”

侍卫长“蹭”地站了起来,过猛的动作带着凳子发出了巨响,周围的人齐齐停下,抬头往侍卫长看来。

侍卫长涨红了脸,低声道:“薛大人,你莫要糊弄我。”

薛远放下筷子,“张大人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昨夜睡不着,便在家中走走路散了散心。走到湖边待了片刻,湖边蚊子多,不止是唇上被咬了,身上也被咬了好几处,张大人要不要也瞧瞧?”

侍卫长见他当真要卷起袖口,连忙坐下道:“不用了。”

顿了顿,又羞愧地和薛远致了歉。

接下来的五六日,薛远的目光都会似有若无地从圣上的唇上划过,每日看上千八百遍。等红肿日益褪去时,他也准备好了六袋香囊的干花,腰间叮着两个,怀中放着四个,只等着以备不时之需。

而这会儿,顾元白也顺理成章地“知晓”了西夏二皇子被凶徒打断腿的事。

他亲自去看望了李昂奕,李昂奕坐在床边,见到顾元白后便苦笑不已,分外感慨道:“若是我那日没有出去贪个口腹之欲,怕是就没了这次的飞来横祸。”

顾元白安抚道:“御医说了,并非不可治,你安心躺着,好好养着伤才是。”

李昂奕叹了口气,看着顾元白道:“您说,这是否就是老天爷在提醒我,让我莫要离开大恒呢?”

顾元白风轻云淡,微微笑了:“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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