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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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过了午时,玉暖只觉得肚子有些饿。
县令吓瘫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不能?玉州是本宫的封地,一个九品芝麻官,本宫有权罢免。”
不多时,捕头把回阳堂的东家带来了。
“怎么还不好意思了?不是你拆穿本世子的吗?”
张大治不敢还手,只是叫着,“娘,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儿子知道错了。”
宋玉暖白嫩的手指微微蜷缩,她看着晏南漂亮如宝石的眼睛,越发觉得这人像自家男神。
县令颤颤巍巍的驳斥,“休要胡言!”
“好。”
“另外,判第一雪,无罪。”
“那我们还是一个地方是人呀。”玉暖又夹起一块花菜放到晏南的碗里。
晏南:“……”这妮子在试探他。
她眉眼染笑,露出几分娇俏。
“张大治,腐羊草是你给死者伤在伤口上的?”玉暖冷冷的看向张大治。
第一雪皱眉,微微沉吟,盈盈行礼说道:“好,算是我答谢殿下的救命之恩。”
阿应,也就是应灼瞟了一眼玉暖,抱剑不说话。
“畜生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朱氏哭着打人。
口音变不了,所以晏南没打算隐瞒。
话落,她眸光犀利,“动手!”
不多时,玉暖听到脚步声,她扭头,便见穿着黑色袍子的少年大步流星的走来。
“来,吃点东西。”玉暖招呼晏南坐下。
“我失陪一下。”晏南起身,大步离开。
第一雪还要回家里,玉暖却和晏南二人去寻了客栈。
玉暖颚首。
【恭喜宿主哟~】翠花001由衷的为玉暖感到高兴。
“周德,张大治,你二人可认罪?”玉暖目光似刀。
然后,他看向玉暖,拱手行礼,“公主殿下,这人已经是一条疯狗,乱咬人。本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断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不是把她所有不好的一面都给看完了?
县令一听“罢官”二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膝盖处硬生生的疼让他面容有点扭曲。
这句话,似乎是第一雪坠入黑暗的亮光,唯一的亮光,她心里的巨石彻底被人挪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毕恭毕敬的俯首,“谢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
场面有些混乱,玉暖拍了一下惊堂木,冷着脸说:“把朱氏拉开。”
“冤枉?”玉暖声音婉转,似乎转了好几个度,“周大夫,你有什么要说的?”
玉暖立即歉意的一笑,说道:“那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胡瓜晏公子可喜欢?”
“阿应,摘了他的乌纱帽。至于罪名,本宫会让下一任县令把你在位的冤案重审,让你死得其所。”
阿应看看晏南,在晏南点头之后,立即动起手来。
男神居然就在身边,还隐藏了这么久。
“是你?”朱氏仔细联想了一下自家丈夫死前的情况,顿时泪如雨下,她扑过去,抡起一巴掌,狠狠打到张大治的脸上,“畜生!你这个畜生!他可是你爹!你亲爹啊!”
玉暖看看晏南,心里想的却是晏南身上那熟悉的香味。
玉暖放下筷子,倒是没有吃饭的心情了。
花菜最终还是被放到了一边。
张大治连忙摆手,忙不迭的说:“不是,这腐羊草是周大夫下的。”
周大夫一听这话,脸色惨白,瘫在地上,冷汗淋漓。
一个案子就这么落幕,第一雪脸上重新露出笑容,她真诚的对玉暖说:“公主殿下,真的谢谢您,您的大恩,第一雪没齿难忘。”
晏南把筷子放了下来,笑道:“的确不喜。”
周大夫和张大治俯首,“草民知罪。”
衙役立即上去把人拉开。
“草民冤枉啊。”
晏南:这妮子真是爱惨了他,把他的喜好都打听的差不多了。
晏南看见玉暖眉宇间有些疲乏,于是插嘴,“案子已经结了,不如先找家客栈休息。你也累了。”
周大夫抹抹汗,说道:“公主殿下明查啊!这是回阳堂东家的命令,草民不敢不从啊!还有,还有这个张大治,他收了我们东家五十两银子,联合我们东家一起害死了张老头子。”
晏南勾起笑容,走过来,掀开衣袍,大长腿坐了下来,一手撑在下巴上,灿若星辰的眼眸直直的看着玉暖。
玉暖没有理他,而是一拍惊堂木,说道:“回春堂东家赵河为了一己私欲,下药杀人致死,其罪当诛!本宫判,秋后问斩!”
朱氏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大儿子。
他依旧是那般潇洒的姿势坐下来,可面对精致熟悉的脸,玉暖却是半点不高兴都发不出来。
没有公主殿下,她真的必死无疑。
男神怎么能这样?
“没齿难忘吗?既然如此,那不如随本宫进京救人。”玉暖说道。
玉暖夹起一片胡瓜,给晏南夹到碗里,然后说道:“不知道晏公子家住何方?”
她把一双筷子递给晏南,见他把筷子接住,她才收回手,状似自然的说:“晏公子,我们也算朋友了,可我对你这位朋友是一点都不了解。”
他伸手,夹起花菜,终究还是没能吃下去。
晏南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玉暖,笑道:“子衿想了解什么?”
“那就画押。捕头,去捉拿回阳堂的东家。”
完了!全完了!
“公主殿下……”
晏南见白米饭上青悠悠的胡瓜,手指不觉蜷缩了一下,说道:“我是京城人。”
回阳堂的东家似乎知道木已成舟,没有挣扎,俯首认罪,不仅如此,他还指认县令收受贿赂,意图判第一雪死罪。
县令就这么眼睁睁看见属于自己的官帽就这么没了。
话落,她看向县令,说道:“县令,你是否收受贿赂本宫一清二楚,本宫会上书父皇奏明罢官的事情。”
他说的义正言辞,仿佛是真的那么一回事。
他害怕极了,只希望自己的罪名可以小一点,从轻处理。
玉暖看向阿应,微微一笑,阴测测的说:“本宫是该叫你阿应?还是应灼?”
“公主殿下,您,您不能这样。”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怎么?晏公子不喜欢吃花菜?”玉暖惊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