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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与卡普,正在散步。
这两个人,又能“谈”些什么呢?
直到远离阿尔巴那这座城市,卡普这才率先挑起了话题。
罗文点点头,突然问道:“几分?”
“自作聪明的小鬼,当心露出马脚来。”
“继续走走吧。”卡普挠了挠头,咧嘴笑道:“这里还是太近了。”
“说到文明遗迹,我应该是这里最老的。”
话音落罢,四周砂砾涌动,一道身披黑色皮草大衣的人影自砂砾中缓缓现身。
但今天的云层显然有些厚得过分,黑压压一片沉了下来,遮住了月亮。
用几分力来打?
鹤将注意力再度放在了那座山丘上,平静说道:
“我们这次的目标不是你,但如果你想试试,老身不介意陪你这个小鬼玩一玩。”
……
闻言,罗文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罗文与鹤,这两人可以谈许多的言外之意,通过言语沟通交流。
双方都使用三分的力气,打一架。
任何有经验的旅人都清楚,夜晚的沙漠与白天截然不同。
“他们两个在讨论用几分力气来打。”
鹤会亲眼见证这场战斗的结果,而后结合自己的判断,向海军元帅战国汇报结果,最终决定海军在莱恩·罗文一事上的态度!
鹤婆婆无奈叹了口气,“真是会给别人添麻烦的两个男人啊!”
卡普连连摆手,猛地一拍脑袋,哈哈大笑道:“是——又礼又兵!”
而对于卡普来说,他的交流方式则要简单粗暴许多——
风雨欲来,一触即发!
一人,身穿一套金黄色的轻型盔甲,配有暗紫色的缎带,手持一根权杖。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叹气道:“所以说,我希望这次能少写点报告。”
忽然,鹤婆婆注意到了身边的动静,轻轻咳嗽了几声。
罗文点头同意。
两人又走上了一座沙丘,他们的脚步也终于停了下来。
“大概十页纸的报告。”
“海军的报告真是太难写了!”
而罗文与卡普——
卡普哭丧着脸,“你能理解吗?”
他们翻过一座又一座沙丘,慢慢走着。
卡普如是感叹道:“平时都是让小鹤帮忙,结果这次小鹤也要写报告,我就只能自己写了。”
“好巧啊,你也散步?”
身为七武海之一,克洛克达尔很清楚鹤的真本领究竟有多么可怕!
……
他对卡普笑道:“我觉得这里不错。”
克洛克达尔故意露出了很无辜的表情,“我好歹也是被世界政府承认的王下七武海,帮助清理了很多海贼,海军应该感谢我才是。”
卡普点点头,试探道:“七分?”
“还是太大,会波及到阿尔巴那。”
罗文与卡普就那么站在原地,相对而立着。
“所以……不打吗?”
打一架。
鹤与罗文的交流在棋盘之上,双方讲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互相都理解了对方的弦外之音。
罗文笑着拒绝道:“喂喂,我可不想让整个阿拉巴斯坦裂开,而且那样的话,你的报告怕是一百页都写不完。”
克洛克达尔不禁好奇,“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
……
“躲?我为什么要躲?”
“啊哈哈哈,真是一位善解人意的皇帝。”
“的确好巧。”
“出来吧,年轻的小鬼,老身可还没老眼昏花呢。”
对于普通人来说,如果不做足准备,这样的温差足以致命。
鹤婆婆没有回答,但深蓝色的瞳孔却直直地盯着克洛克达尔。
“就在这里,还是继续走走?”
“五分!”
“三分怎么样?”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两人迈步穿过废墟,罗文的手轻抚在一片残破的墙壁上。
克洛克达尔反应了一下,结合那两人之前的谈话,这才意识到鹤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卡普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阴影,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无奈挠头道:“要不再走走?如果破坏了太多古代遗迹,老夫的报告可是要写厚厚一摞的!”
卡普:“……”
鹤婆婆瞥了克洛克达尔一眼,“收起你的恭维吧,鳄鱼小鬼,你根本没想躲起来,对吗?”
克洛克达尔轻轻哼了一声,内心不爽归不爽,却根本不敢轻易挑衅眼前这位婆婆。
鹤与卡普两人奉命前来阿拉巴斯坦,是为了与莱恩·罗文此人交流沟通,但两人接到的任务却并不相同。
两人的讨论很大声,因此废墟那边听得也很清楚。
“不对,不是那个。”
两人便继续在沙漠里并排走着。
他们从王宫里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在同行,但令人感到不解的是,这一路上他们竟没说过一句话。
此时距离克洛克达尔施行自己原本的计划还有很长时间,跳舞粉尚未被使用,因此阿拉巴斯坦的各地也偶尔会下雨。
双雄分别俯下了身体,呼呼的大风越发猛烈。
但现在,有两位男人却身穿单薄的普通衣服,在夜晚的沙漠中散着步。
她抬着眼睛,默默打量这发生在沙丘上的那一幕。
罗文摇了摇头,“一般都是奈菲鲁塔莉将写好的战报交给我,我自己不写。”
这下子,罗文倒是初步明白了卡普的意思。
另一人,留着络腮胡,身穿海军制服,背上还披着代表了海军的正义披风。
卡普一拍手,敲定了最终结果。
罗文笑着点了点头,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在入夜之后,沙漠里的温度会迅速降至零点以下。
“对哦!”
他现在可不想跟一个大海上的顶级智囊来回算计,而且他现在更在意发生在那座沙丘上的事。
卡普反应了过来,也感叹道:“呀,竟然有朝一日能跟八百年前的古人一起聊天散步,这片大海还真是神奇啊!”
“好,就这么定了!”
罗文猜测道:“先礼后兵?”
卡普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机会难得,十分?”
卡普摸着胡子,认真回忆道:“按照战国的话来说,好像是什么什么‘礼’和‘兵’?”
“不,战国那家伙特意强调过啦,说什么来自天龙人的压力太大,需要给一个交代出来。”
月光渐暗。
克洛克达尔叼着雪茄,对鹤婆婆点头示意,笑道:“真不愧是海军本部的最高参谋!”
后者顿时有种一切都被看穿了的感觉,不禁打了个冷颤。
远处,在那片废墟角落的阴影之中,鹤婆婆身披正义披风,静静地靠在了一根柱子上。
“唔,也有道理。”
夜晚的冷风吹在他们的身上,两人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不适。
“一页报告差不多。”
时过境迁,那座曾经辉煌的宫殿早已被风沙破败,只剩残垣断壁。
他们翻过了一座沙丘,看见了一片被砂砾掩埋了大半的废墟。
罗文调查过如今阿拉巴斯坦境内的地理概况,那里应该是一两百年前修建起来的一处行宫。
四周,除了砂砾与废墟之外空无一物,耳边只能听见呼呼作响的风声。
两道黑色的剪影屹立在沙丘之上。
罗文想了好久,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
这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但卡普却瞬间明白了罗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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