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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论怨恨和愁苦，纵观历史，纳兰性德和李清照都不是柳永的对手。
“什么条件？”
还不等秦长青开口，蔡文柄又发难了，“秦长青，吃你也吃了，喝你也喝了，大家都作诗分享了，你却一句话不说，你几个意思？你是瞧不起我们，还是瞧不起杜叔叔？”
起初，如花还以为秦长青时不时的看他一眼，是和其余的男人一样，都是贪恋她的美色，现在才知道，人家秦长青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杜正伦将这首词连续读了三遍之后，对着秦长青赞赏连连。
众人一一传阅之后，包括杜正伦在内，目光都变得呆滞起来。
蔡文柄简直要气疯了，可问题是又不能和秦长青干架，毕竟程家的二杆子在那坐着，怎么算都是他吃亏。
愁极，再三追思，洞房深处，几度饮散歌阑，香暖鸳鸯被。
杜正伦笑了，他绝对是第一次见秦长青，可没搞明白，秦长青为什么这么看好他，有人认可那是好事。
知何时，却拥秦云态？
“行啊，你把你说的那么牛逼，那你写一首诗让我们见识见识。”
杜正伦今天兴致满满，看了看秦长青，“秦小友，所著的长青诗集，杜某也是买了一本拜读，难得的佳作，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兴致，即兴赋诗一首呢？”
这需要观察，观察一个人的内心世界。
杜正伦和房玄龄的关系还蛮不错的，听说过秦长青的名字，房玄龄对此人绝对是称赞有加，可他也没想到秦长青这么傲，居然把蔡允恭贬低的一文不值，但好歹，也算是说了人话，佩服的两个人里面有他一个。
“嗯，对。”
“纠正你一下，我没有瞧不起任何人，就是单纯的瞧不起你！”
渐渐地，如花姑娘整个人也像是痴傻了一样。
目光在一次对准了如花姑娘，“这样吧，我就用如花姑娘的名字，写一首词好了。”
殚云尤雨，有万般千种，相怜相惜。
秦长青瞥了一眼蔡文柄，“姓蔡的，你不是一直觉得你很牛逼吗？你看看你能不能写出这么优秀的词呢？”
将纸拿了起来，一遍遍的读着这首词，渐渐地眼睛里也多了一层水雾，但是，如花姑娘忍住了，别人的诗会，自己怎么能哭呢？
所以，杜正伦直接选择了无视蔡文柄，一脸期待的向看看秦长青的作品。
秦长青能从如花姑娘的眼神里看到苦涩，甚至是，他能觉察出来，如花的每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源自骨子里的涵养，此人绝非什么普通花魁，不出意外，没做花魁的时候，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秦长青为什么佩服杜正伦，就是因为起居注，杜正伦什么实话都敢往上面写，就连是老李发飙，也绝对删除修改。
词，也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好词。
柳永绝对是少妇杀手界第一人，曾经创下十万少妇献花圈的辉煌，就问你们服不服就完了。
负佳人、几许盟言，便忍把、从前欢会，陡顿翻成忧戚。
抿着小酒吃着菜，对于蔡文柄投过来的嘲讽的目光啥的，秦长青直接无视了。
秦长青就感觉蔡文柄有点找抽，他是真的找抽。
关键问题是，这首词写的确实牛逼，既然是以如花姑娘为题，那肯定要写出来该有的东西出来。
程处亮则是抿了一口酒，“君子有德，自然不会出口伤人的。”
“行，这件事叔叔应下了！”
“如果小侄所做诗词，艳惊四座，那能否请杜叔叔闲暇之余，去秦家庄，教我庄子里的孩子们读书？不需要您经常去，闲暇之余就好。”
杜正伦开口，秦长青自然给面子，微微一躬身，“杜叔叔，小侄可以作一首诗，但有个条件，不值当讲不当讲？”
此人出入青楼都不用花钱不说，甚至有三家青楼的花魁争着养他，她们分别是中原历史有记载以来，花魁排行榜前十位的陈师师、赵香香和徐冬冬。
梦觉透窗风一线，寒灯吹息。
一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最后，纸传到了如花姑娘的手里，看到了上面的字迹之后，也开始轻声呢喃：
那堪酒醒，又闻空阶，夜雨频滴。
“一年一次的聚会，自然是不能拌嘴，长青，值此佳节之际，你何不作一首呢？”
“奇才，长青你绝对是大唐奇才！”
李长思也点点头，言外之意，就是觉得秦长青说的对，蔡文柄不是人。
杜正伦回答的很干脆，秦长青对此也十分满意。
“哈哈哈！”
岂暂时疏散，费伊心力。
偶尔的却是抬起头，看看如花姑娘。
恰到如今，天长漏永，无端自家疏隔。
“是不是想说我目中无人，骄傲自大，还十分狂妄？”秦长青看着眼里全都是怒火的蔡文柄，“因为我比你有学问，肚子里比你有墨水。这个世界上，除了杜师和孔颖达孔师，在文学界我还真就看不上谁。就算你叔叔蔡允恭来了，我也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说完，拿起笔蘸了一点墨汁，在宣纸上书写起来。
讲道理啊，自古文人皆风流，对付这些风尘女子，柳永永远都是核弹级别的。
ps：这绝壁是个牛人，出殡之日，宋朝汴京城全城妓女一个都不少，个个脱去艳服，换上白色素衣，为了送行。你以为这就完了？最牛逼的是，汴京城所有妓女罢工一天，青楼也停业一日。这种待遇，柳永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但是吧，既然你自己想被打脸，秦长青也不能不成全他。
嗟因循，久作天涯客。
蔡文柄就感觉秦长青不配做文人，有你这么唠嗑的吗？咱们说的是写诗，你扯瞧不起谁干嘛？
“你……”
原低帏昵枕，轻轻细说与，江乡夜夜，数寒更思忆。
字，绝对是好字！
秦长青抿抿嘴，深深胳膊，“杜师是为数不多我佩服的人之一，原本不行献丑的。你既然步步紧逼，那我就成全你。”
蔡文柄发誓，一会但凡秦长青把诗词写出来，都会往死里贬低，贬低的一文不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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