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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吱吱呜呜的讪笑几声,想找借口,又没有合适的理由。
看我脸色牵强,方舟饶有兴致的拨动两下手指上的玛瑙戒指浅笑:小王朗啊,你们知道我是靠什么起家的吗?
我摇摇脑袋说不知道。
方舟捧起酒杯,举在半空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透过杯壁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浅笑说:二十岁那年,我去大城市打工,火车上遇上了两个同样上外地谋生的年轻人,他们一个去上海,一个去北京,去上海的听说北京机会多,去北京的听说上海工资高,所以就换了票。
钱龙好奇的问:后来俩人咋样了?
方舟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满色满足的说:我不知道他们后来是什么结果,但我却从中看到机会,从下一站下了车,回到临县成为第一批票贩子,也就是黄牛,一步一步滚雪球,走到了今天,人想要成功,需要机会,有的机会看得见摸的着,而有的机会需要自己去发掘。
我舔了舔嘴皮装傻充愣说:哥,我们岁数小,也没啥经验,不太明白您说的意思。
方舟轻轻叩击桌面微笑说:我和园林局的几个领导是铁哥们,最近他们想要做老城区绿化,换算下来其实也就二三百万的活,实话实说我并不太感兴趣,可又不想折了几个老哥们的面子,所以打算外包出去,一时半会儿又没有合适的合作伙伴。
钱龙马上跟个猴子似的蹿哒起来,指了指自己贱笑:方哥,看介里看介里,我们当小辈儿的,特别愿意替您分忧解难。
方舟哈哈一笑,站起身,朝我们挥挥手说:明天再谈这事儿吧。
钱龙不死心的眨巴眼睛:别介啊方哥,你看咱这么投缘,再唠五块钱的呗。。
方舟没理睬钱龙,意有所指的走到包间门口轻喃:机会这玩意儿不会天天有,特别是在你们这个年纪,有时候抓到一次好机会,可能这辈子都可以腾飞。
等包房门合上以后,卢波波立马打开话匣子:朗哥,这个老得儿,是不是打含含的主意?
钱龙没好气的点燃一支烟嘟囔:傻子都看出来的事儿,你才明白过来呐?
我皱着眉头训斥钱龙:你既然看出来了,还好老撩实他干毛!
钱龙把大脸凑到我脸前说:郎,你知道含含咋想的不?你能代表人家含含的意思吗?王小萌的例子还没走远,现在的姑娘多特么真实,万一含含也是现实的女孩呢?
我微微一怔,却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不过仍旧嘴犟鼻子硬的说:方舟的岁数我爸都得喊哥,咱把含含介绍给她,不是祸害人嘛。
钱龙一脚踩在椅子上,表情认真的说:咱需要做的就是把好赖话跟含含都说清楚,她自己会分析,就算不通过你我,你觉得方舟那种段位的选手就没法骚扰到含含了吗?
说着话,钱龙管卢波波要过来手机给谢媚儿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陈姝含王影和谢媚儿回到包房,谢媚儿拍着胸脯来回张望两眼,撇撇嘴说:那老头走了啊?瞅他刚刚的眼神儿,我比吃了二斤绿头苍蝇还恶心。
卢波波鼓着腮帮子哼哼:大叔范儿,能力通天还挥金如土,除了篮子瘪点以外,没啥不好的,现在小姑娘不就得意这口嘛。
陈姝含反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捏了捏卢波波的脸蛋挑逗:咋地?出现情敌,心情不爽了啊?
切。。卢波波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歪了歪嘴。
我搓了搓脸颊极其难为情的开口:含含姐,有件事情想跟你说,刚刚那老棒槌约咱们明天晚上还从这儿吃饭。
陈姝含抓起我手边的香烟,自顾自的点上一支,长吐一口烟雾浅笑说:吃呗。
王影担忧的说:含含你有病啊,他摆明对你图谋不轨。
陈姝含没说话,用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卷,轻弹几下烟灰,侧头看向我和钱龙打量几眼问:他是不是还拿什么了不起的好事儿威逼利诱你们了?
钱龙捏了捏鼻头讪笑:也不算啥了不得的好处,二三百万的买卖而已。
谢媚儿顿时爆粗:卧槽,龙哥你现在飘了昂,二三百万的买卖都敢想了。
媚儿,你真喜欢钱龙吗?陈姝含又扭头望向王影和谢媚儿问。
谢媚儿大大咧咧的说:我都和他那样了,你说我是不是真稀罕他。
陈姝含又接着问:你呢小影?
王影羞答答的瞄了我一眼,随即轻轻点点脑袋。
陈姝含把烟头撅灭,笑呵呵的说:你们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好朋友,为了你俩以后不嫁给穷光蛋,我也不能剥夺他们的机会,明晚上约那个老咔嚓吃饭,吃完让他请咱嗨。
我鼓着眼珠子说:含含,别因为我们糟蹋自己。
小老弟,你是不知道你含姐多大马力,你问问你媳妇,上学时候多少纨绔二代想占我便宜,最后哪个占到便宜了。陈姝含很是社会的站起来拍了拍我肩膀说:不用担心我,敢欺负我的男人还没出生呢。
我捏了捏鼻头说:方舟不一般,我看我们老板都哆嗦他,咱拒绝丫没问题,但是还耍他的话。。
放心吧,不会让你们难堪。陈姝含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灵巧的转动两下,再次拍了拍我肩膀:既然我都跟人说了咱是好兄弟,那不得讲义气呐,妥妥的哈。
正说话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杨晨喊我们吃完饭去雪糕厂。
寻思着反正也没事干,我们干脆结账出发。
走到饭馆门口的时候,几个女的说要上卫生间,钱龙和卢波波也跟着起哄说要撒尿,我则站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这时候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的宝来轿车里突兀的下来俩年轻人,径直冲着饭店门口的方向走过来,两个人长得都特别普通,可给我的感觉特别不善。
我皱了皱眉头,往旁边让了两下。
当那俩人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一个家伙突然侧身,伸手就抓向我胳膊,我的精神一直处于戒备中,不等他伸展手指,我抬起胳膊就揽住他的脖颈,左腿往前一抻,将他嘭的一下摔倒在地上,随即扯开嗓门就朝饭店里喊:皇上波波!
另外一个家伙,一把薅住我头发,从兜里掏出一张工作证在我脸前晃了晃,随即厉喝:小兔崽子,是不是要袭警?
你们。。你们是警察?我顿时有点傻眼。
被我扳倒的那个青年,揉着后腰站起来,表情凶狠的说:我们是大案队的,有起案子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我舔了舔嘴皮干涩的赔笑:哥,我没犯事吧?
没犯最好!你还没有同伴在饭店里?两人一左一右搂住我手臂。
我回头看了眼饭店,咬着嘴皮摇头说:没有。
两人随即推着我朝路边的宝来车走去,不多会儿车门嘭的一下关上,汽车朝着街头的方向迅速驶去,快要拐弯的时候,钱龙他们正好从饭店里出来,没多会儿我手机就响了,听到电话铃声,坐我旁边的青年皱着眉头呵斥:手机关掉!
哦,好的。我掏出电话,瞄了眼是王影的号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了起来,朝着那边大喊:跑,告诉皇上波波快跑!
你大爷的!那青年一把抢过我手机,降下来车窗就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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