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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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心潮躁动。
洒脱至极。
女孩们看上去不超过二十岁，肯定不会认识裴赐臻，完全是将他当成了哪个明星。即使她们认识这么多明星都没认出来是谁，却也丝毫不怀疑这是明星，而且是个大明星。
随着电影中闪过的几个床戏镜头，董瓷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其他方面，其他方面的耐力
董瓷不以为意，她的心情已经莫名其妙的变好了，手指在包包上敲击着快乐的音符。
董瓷顿了顿，才想起上周裴赐臻发过了那条信息，有人名和联系方式的，她拖着拖着就忘了。
董瓷见她们兴奋的样子，莫名被感染，忍不住抬起头，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董瓷敢笑，就等着接下一招。
像野兽一样暗哑危险的嗓音,让董瓷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比害怕更多竟是跃跃欲试。
裴赐臻眼中的阴沉一闪而过，“因为很快就不是了。”
很好看的侧脸。
她看了一眼，有点好奇“魏叔，你们在聊什么呢”
当然，并没有什么用。
董瓷音调抬高，“谁找她麻烦了”
可是裴赐臻除了松松领结，便目不斜视的看起了电影，神情冷漠中透着矜贵，自带降温气场。
裴赐臻挑起眉，他很清楚董瓷能无视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安全罢了。
他勾了勾唇，“宝贝，我说了我很快就回。要乖。”
此时车也抵达了酒店，董瓷朝他挥手，“好走不送，再见。”
顾夫人显然也有预感，随着定下来的日子越来越近，她也越来越焦躁，磨自己也磨别人。
无情得撩人。
董瓷转过方向盘，慢悠悠的提醒着他“你怎么总是忘了我是有夫之妇”
暗黑的氛围中,灼热的呼吸拂过董瓷的耳后和脖颈,男人淡淡的木质香调在鼻尖萦绕。
董瓷没有坐魏晋安的车，她自己开了车来，准备下停车场的时候，在电梯口遇上了裴赐臻。
他说话之时，捉住董瓷的那只大手还跟故意似的，在她小小的掌心一下一下的摩挲。
一旁的魏晋安偏头看过来，语气关切“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很多质素与其说是天资，不如说是后天的严教养，其中就包括极好的耐力。
“你要坐顺风车，想送你的能挤满停车场”
董瓷一愣，“什么律师”
不透一丝缝隙。
这种耐力体现在方方面面。
像裴赐臻这样的，根本不用来停车场，直接司机开车到门口，他在保镖包围中上车就行了。
董瓷视线有些模糊，伸手晃了两下，才摸到他的下巴，“是你呀。”
在那个盛夏的深夜，繁星漫天,篝火昏黄，一切静悄悄的，只有参天大树下的秋千缓缓晃动。
董瓷不想多说，对手水平太次，干脆转了话题“哪家酒店”
之前拿望远镜看的不算，他们第一次互相看见，裴赐臻就是这个表情，董瓷当时还觉得不服。
司机年纪大了，脾气不好就撞车这像话吗
董瓷也这么觉得，不仅喉咙痛咳嗽，还头晕脑胀，她忽然知道自己为什么爬下床了，因为没力气，几乎是半滚下来的。她下意识摸了摸额头，烫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董瓷一无所知，她说完还想收回手，当然不可能。
那个男人也像现在这么在她耳边说话，“要不要试试在这里”
她想这张床一整天了，回家刚沾上枕头，迷迷糊糊正要睡呢，顾夫人的电话就杀过来了。
看着确实精神不好。
裴赐臻神色愉悦，“我约了你们下周见面，到时候就知道了。”
何况，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抢走了女孩们的注意力。
董瓷眼角眉梢带着得意，在撩得裴赐臻开始微微调整坐姿时，便逮住时机，从他掌心挣脱。
“瓷宝，我们已经到俱乐部了，你快到了吗”
这是威胁董瓷想尽一切办法去完成。
他穿着黑色的正装，身高腿长，光是站着，就挡了董瓷一半的光，几乎要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不用接，董瓷也知道顾夫人要说什么，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听的，她不想听。听了也没用。
然后油门一踩，跑车飞一般的驶远。
就像一杯烈酒，明明不该尝试，除了夺人神志毫无益处，却就是控制不住手，控制不住嘴。
裴赐臻转过头，目光犀利的看着她“我记得，我发你的消息的时候，你说了好。”
裴赐臻看了她一眼，“车撞坏了在修，司机请假，保镖看病，你送我回酒店，理由你随便选。”
董瓷意识到自己犯傻了，这男人怕不怕疼她还不知道吗，再疼他也有足够好的耐力。天知道他们裴家是怎么养小孩的，或者说，那个裴经世到底是怎么培养继承人的
倒是裴赐臻以为她会开得很快，没想到她开车和她的性一样，很是从容不迫。
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董瓷投过来的愤怒眼神，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她连愤怒都懒得掩饰了。
其实她的身体素质并不如传闻那么厉害，或者说，本来就经不起糟蹋，偏偏她还要玩命折腾。
语气甚至比之前温和，可董瓷一听就知道不对劲，裴赐臻叫宝贝，要她乖的时候准没好事。
裴赐臻的手心忽然扑空，几乎握成了拳，他一侧头，就看到董瓷已藏到手包下的那只小手。
裴赐臻到底是听了不少，他收紧了掌心的手，嘲讽一笑“我记得你当时说是本地的学生。”
非得填充点新的刺激内容，不断覆盖，才能杀毒。
可是也激发了灵感。
而她，笑弯了一双桃花眼。
虽然是回击，道理却没错，本来就不用在意细节。
但是精神不济，又困又累又气，还有点饿，结果没砸到出气，她人就精疲力尽的昏睡了过去。
所以这两天，董瓷没有回顾宅，而是回自己的房子休息。
董瓷只消看一眼，就知道他有些按捺不住了，难受着呢。
不然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越来越痒。
董瓷用最后一点力气说“好。”
董瓷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魏晋安和裴赐臻等几个人正在讨论着，似乎挺投契。
女孩们虽然安静，只是不停的按手机，但是心里想什么都写在眼睛和小动作里。
裴赐臻声音沉了下来，“她还敢找你麻烦，她做什么了”
董瓷神游太空般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扶着墙才走到门口，好不容易打开了门，人也摇摇欲坠。
除此以外，也是顾家争产的筹码之一。
董瓷走出电梯准备去停车场，发现裴赐臻也走这个方向。
今晚的山海是部玄幻电影，特效华丽大气，艺术性稍显薄弱，故事节奏却都在水准以上。
她刚迷糊着睡了一会儿，门铃就响了，一声接着一声，异常急促。
魏晋安旁边的一个知名导演听了，也笑说“是啊，董瓷是我见过最敬业的那种演员了。当年拍巫山的时候，有个探戈是重点戏份，她为了演好感觉，还专门去了阿根廷”
有了这层安全感，董瓷显然连回应都懒得回应了，总是这么聪明，聪明得现实，现实得无情。
四舍五入的话，算是在笑了。
董瓷拍文艺片居多，她很喜欢体验不同的角色，越有难度，越有挑战，越想尝试。那种将人物演绎到极致的感觉，仿佛让人又活了一次，将生命的欲望挥洒得淋漓尽致。
她预感结果不会好。
谁没弱点，他耐力是好，可惜不禁撩。
董瓷眼睛都不眨，“我怎么不知道”
董瓷啧了一声，“不用这么详细吧，难道还要送你进房间”
真影响心情。
人很难和身体本能作对，这点董瓷深有体会，再清楚不过。
前置摄像头全损画质也毁不了的神仙颜jg
还没进电梯的时候，她们就看到了裴赐臻，所以眼看电梯门快关，都拉着手快步赶了进来。
仿佛刚才的丝丝狼狈全没发生过，又恢复了禁欲感，再没有下一步动作，直接把她无视了。
董瓷走进去的时候，有种直接关电梯的冲动，不过行为太幼稚，而且这会儿来了其他乘客。
显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等着医生来了。
裴赐臻的喉结滚了滚，他掌心里的那手很小，和从前别无二致，手指纤长，如水葱，若软玉。
她轻扶着额头，侧靠在座椅远离裴赐臻的那一边。
她没有再掐人，而是反客为主，回握住了裴赐臻的手，却不肯好好的握，用指尖轻轻的划动。
而戏外的董瓷却是不一样的。
是几个年轻的女孩子。
“那还不睡觉出来找人麻烦”裴赐臻指的当然是顾琰生的外遇，可是他不想提那个名字。
裴赐臻面无波澜，“不知道，可能年纪大了。”
她看了一眼电话，又挂掉了。再响，再挂。
但是肯定不能这么说。
不一会儿，董瓷就收到一条信息如不能选上副主席，董院长那批画作就别怪我保护不周。
不需要多说，电话那头的魏晋安就听出来了，紧张道“你是不是病了”
裴赐臻的眼神渐深，微仰起脖子，下颌的线条紧绷了几分。
裴赐臻嘴角有丝不易察觉的笑，“如果你想的话，我没意见。”
这次自然成功。
董慈尽管知道现下黑灯瞎火，旁人也看不清座位下的动作，心却难免加快地跳了两下。
裴赐臻侧着头看身边的人，折腾一晚，她妆容褪了些，美依然美，却遮不住疲倦。
说的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好熟悉,让董瓷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架秋千。
他们两人都是。
也只是现在不能而已，迟早拿回来更多。
隔着墨镜和口罩，裴赐臻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被她看着的时候，却唇角松弛，融化坚冰。
完全无视。
魏晋安转过身，笑着说“还记得你之前感兴趣的那个科幻本子吗，现在可能有戏了。”
后来董瓷才知道，对于裴赐臻，对陌生人有这个寡淡的表情已是很给面子。
“放心，我车技再不好，比你家司机总强点。”
挑逗的不是掌心，而是另一颗心。
一场笑点不断的电影看完，那些烦躁也一扫而光。
她脸上很自然，还能开玩笑引开注意力“没什么，这里面太闷，我都有点缺氧了。”
没有外人在，董瓷懒得说话，连按了几下电梯。
顾夫人对媛爱副主席的位置势在必得，这个位置看似平常，只是个做慈善的地方。其实却有很多深层含义，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更意味着上层太太们的地位，背后的资源。
他的声音很低,却透着一股威慑感。
裴赐臻似乎对董瓷每个现实的选择，都感到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反而是董瓷的座驾。他看着眼前的一台阿斯顿马丁，运动气息十足，和总是懒洋洋的董瓷实在联系不到一块去。
随着电影正式开场，他们的话音也渐渐听不见了。
这个角度就更熟悉了。
董瓷只看了一眼，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将手机一摔，气得抱着枕头狠狠砸了两下。
董瓷缓缓组织语言“是这样的，我最近比较忙，以为你也没这么快回来，想着慢慢联系”
董瓷虽然不喜欢应酬，但也知道有些应酬逃不了，何况比起帮别人应酬，帮自己总舒服些。
他感慨道“你啊，也就拍戏的时候不娇气，为了拍戏，上山下海，沙漠那地方的苦都能吃。”
裴赐臻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跟不用说手了。
这么大牌云集的首映礼，这个颜值体型，包括气场都这么能打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是明星
裴赐臻偏头看着董瓷的脸，只是一扫，就点燃了眼睛里熠熠的火光，他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有时候会疼，大部分时候还是舒服的，比如被拥抱时温暖的感觉
以至于董瓷早就模糊的记忆,居然被裴赐臻一句瞎撩的话给唤醒了，足见有些欲望不仅刻进身体，也刻进了脑子里。极致的感官刺激就像病毒一样，普通的式化对这种病毒没效果。
一如既往。
这话就像一道钩子,将夜里疯狂的本性划了一道出口,董瓷闭上了眼,“天赐，你有病。”
“和你不一样，我助理是真请假了。”
董瓷的话还没说完，裴赐臻就打断了她，抬了抬手，“不用在意那些细节。”
次日，董瓷是被电话叫醒的。
既然不能，董瓷干脆随他了，身子斜倚到另一边，此时此刻，她能远离的也就只有这点距离。
这只手就任由他握着，连挣扎都懒得挣扎。
疯狂到无可救药。
董瓷停下脚步，“你是不是走错了，怎么一个人，你司机呢”
裴赐臻却连这点距离都不悦，尤其是电影开映的暗光中，他看到了董瓷目无焦点，心不在焉。
“睡眠不好。”
可惜，有的人不依不饶，说变脸就变脸。
这是威胁。
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她话锋一转“我回去就联系，不就是律师吗，联系十个都行。对了，什么律师”
只是董瓷和黎主席的关系处得看似不错，也探过口风，副主席的事却没有定音。
她听到铃声，摸了半天却摸不到手机，闭着眼爬到床下面去接电话，那头是魏晋安的声音。
电话那边好像还有其他人的声音，不过董瓷没注意听了，太难受，她抱着被子动也不动。
董瓷被他说得眼皮还跳了一下，语气倒是半点不心虚“开心就好，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谁都别打扰她睡觉。
这种得逞的笑容看在董瓷的眼里，一下就收紧了手，虽然躲不开，但是狠狠掐他还是可以的。
她声音很轻，唇边却带着笑,然后手就被抓过去,指尖触到了那温热的唇瓣，被舔舐啃咬着。
却让董瓷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对，你第一天认识我”
他眉头拧了起来，“你今天哪里不舒服”
裴赐臻知道她胡说八道技能满点，连她的标点符号都不信。
“年纪大了，脾气不好。”
董瓷在b市的房子是高级公寓大平层，卧室里有张从国外邮回来的大床，非常柔软舒服。
更无压力。
裴赐臻也想一如既往的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到在地，像从前那样，在任何地方惩罚她所有的恶作剧可是所剩无几的理智却告诉他，现在不能这么做。至少现在还不能。
“年纪大了，车技不好”
她一听有戏，也很高兴“真的，怎么回事”
魏晋安点点头，他拍了拍董瓷的肩，“你今天也累了，我们明天说。上午约了一场球，到时候把俱乐部的地址发给你，你也来。”
这样虚弱的声音，魏晋安也很焦急，“好，你别来了，先照顾好自己，我安排医生过去看你。”
散场的时候，董瓷、魏晋安等人都是嘉宾通道，司机开了车来接，相熟的宾客还会聊几句。
这就是应酬了。
凭什么，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只希望顾夫人能清醒点，讲点道理。
董瓷之前的确对一个科幻剧本感兴趣，倒不是为了演哪个角色，她不适合，请她性价比太低。她是喜欢想要投资，不过科幻片的成本太高，要想制作精良，就是公司玩都风险很大。
很浅淡，说不上是笑容。
医生比董瓷想象中来得更快一点。
理直气壮，强行坐顺风车。
让人看着可恨。
这样的人，也不是没弱点。
得，在这等着她呢。
即使只有一点点的肌肤触动，也能感受到那种细腻的柔嫩，配上轻柔得可以忽略的动作，就像羽毛一样，从长指的指腹，抚摸到动脉，拂来拂去，让人有种若有若无的痒。
好在这会儿活动全没结束，电梯很快就来了，门一打开，裴赐臻便很绅士的侧让了一步。
这些日子，董瓷烦心事特别多，仿佛诸事不顺，比如她的婆婆顾夫人，她最近没少帮忙应酬。
“我”
董瓷很想骂人，可是理智告诉她，她需要医生，不然真的会烧傻。
裴赐臻却无声的笑了。
大都市的夜景繁花璀璨，更衬得车厢内外安静，这或许是两人重逢后最安静的时刻。
裴赐臻说得颇为认真，内容却十分离谱。
恶劣，又灿烂的笑容。
一场无声的较量就这么打了平手，谁也没讨到便宜。
董瓷微微一笑，裴赐臻却不置可否，帮董瓷拉开车门，然后坐去了副驾，“慢点开。”
裴赐臻顿住脚步，莫名带了一丝笑意，“明天见。”
收获一众尖叫疯狂的表情包。
裴赐臻真想好好惩罚她，让她知道如果不是那些故意误导人的消息，他们本可以不错过七年。
相较其他，送裴赐臻回酒店的确是小事。
就像是一种释放。
大约对自己太过自信，她盛装打扮的时候，居然还有对着她板着脸的男人
毕竟拉关系这种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董瓷又不能影响结果，她已经尽全力了。
听她语气轻松，魏晋安也笑了。
“你自己开车来的”
董瓷一出来，就习惯性的戴了墨镜和口罩，穿着大衣，不细看不一定能认出来。
倚坐在董瓷身边的依然是这个人，当然距离还要更近。近到几乎没有距离,她被完全包围了。
董瓷从不是抓小放大的人，她是真的不在意细节，就像当初明明知道天赐的身份不简单，她也并不觉得对他们过一段开心的日子有什么影响，反而因为一无所知，彼此放松自在。
女孩们年纪小，除了彼此眼神交流，再接着电梯门的倒影看看帅哥，也就偷拍一张发群里。
这晚她倒是想做些乱七八糟的梦了，至少比一地鸡毛，四处是坑的现实要舒服一点。
裴赐臻报了个名字，顺便连房间号都写了下来。
比对抗更让人恼火的，是无视。
董瓷系上安全带，想起了之前寿宴路上的车祸，“上次是怎么回事，那么宽的马路还追尾”
微微的刺痛,更多的是痒。心痒。
董瓷感到莫名其妙，没法继续这个话题，她发动车子，跑车稳当地驶了出去。
董瓷感觉有些熟悉，她想抬头看看，却被人一把搂住了腰，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董瓷一开口，就感觉到嗓子哑了，喉咙里有些刺疼，不由咳嗽了几声，“我有点不”
总好过在停车场这种地方对峙，好歹一个是知名影星，一个是知名财团继承人。
裴赐臻抿了抿唇，平复了一下想堵住她嘴的冲动，半晌才问“为什么没和律师联系”
董瓷过去的时候，众人已经散了。
电影中画面明暗交替的时候，裴赐臻放松了董瓷的手，却没放松到让她逃脱，而是把玩着她的小手，放肆地揉了揉，用指腹感受着那熟悉的娇软。
这不，抵抗力特别差，状态一个不好，就感冒发烧。烧得很是厉害。
喉咙火辣辣的疼痛，却痛到上瘾。到死才尽兴，不死不休。
明晃晃的撩拨，丝毫没有语出惊人的觉悟。
就像真要看电影时，董瓷就不大看文艺片了，她更爱看这类商业大片，太沉闷的，不适合她。
她咳嗽着道“我发、发烧了。”
董瓷并没有听到这三个字，她的电话响了，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就挂掉了。
看似是放映厅这样的公众场合，可是他们坐在前排嘉宾座，前面再无旁人，两边和后面虽然有人，却很难注意到他们。毕竟能见度不高，关注点又在电影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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