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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见杨煊不说话,汤君赫又出声叫他,声音很轻。他觉得他哥哥的神情忽然变得很陌生,微眯着眼睛,眼神让他想起某种野兽,于是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好学生学什么抽烟?”杨煊拖过窗台上的烟灰缸,将手里的那支烟捻灭了,然后伸手捏住汤君赫的下颌,拇指触到刚刚被濡湿的那片下嘴唇上,“教你点别的怎么样?”
没人说得清那个吻是怎样发生的,是谁先贴近了谁,又是谁先引诱了谁。他们的嘴唇碰触到一起,先是有些许的温差,杨煊的凉而干燥,汤君赫的热而湿润,但这细微的差别很快就被唇舌间的热气消融了。
彼此的鼻息在狭小的空间来回流窜,逃不出去,被他们反复地吸进去又呼出来。
汤君赫的神经被脑中巨大的嗡鸣声震麻了,好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在接吻。他拙涩地回应着这个吻,只要是杨煊教给他的,他全都通通学会,**,轻咬,舌尖纠缠……这个吻太深了,深到他不知如何呼吸,他急促地喘息,大脑几近缺氧,心跳像是直接敲在耳膜上,响若雷鸣。
窗外,伴随着一声尖啸,接二连三的烟花升到了夜空中,然后在他们的头顶轰然炸开。
火光透过玻璃,映到他们的脸上,也映到这个青涩的吻上。
新的一年来了。汤君赫在意识不清地状态下,模模糊糊地想。
不知过了多久,唇舌分开,拉出一道勾连的丝线,杨煊的拇指摩挲着汤君赫湿软的嘴唇,看着他哑声问:“学会了?”
汤君赫的眼神有些失焦,胸口仍在起伏,气息不稳地喘息着看向他。然后他主动凑近杨煊,想继续这个吻,但却被杨煊捏着下巴拦住了,杨煊的目光维持着一丝清明,勉力自持道:“只教一次。”
“可我还没学会,”汤君赫看着他,眼神中的欲望毫无掩饰,直白而赤裸,“哥……”他咽了咽喉咙,微凸的喉结上下滑动,声音轻得如同引诱,“我17岁了,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他说着,伸手去触碰杨煊,他感觉到他哥哥起反应了,那里硬邦邦的,跟他自己的一样,“哥,你上次教我的我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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