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们写的这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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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跟朱雨认识？”
“大概是吧。”
“还什么大概呀，老王，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嗯，那就明摆着吧。”
“你这什么意思呀？”
“老余，你别慌，还没到慌的时候。”
“你……嗯。”
至少在此之前，陈老师并没有说自己认识这个朱雨，但，似乎不说也没什么问题。
可现在，明显他们俩不是一般的认识，应该是‘老朋友’那个级别的。
陈老师为什么不说呢？
余自立真是吃惊非常，有些慌乱也算正常表现，而王誉算是多少有些准备。
朱雨这个人，对大陆方面而言还是挺神秘的，不过，其实在大陆也出版过他不少作品，其中还有许多他帮别人代笔的作品，甚至其中几部还被拍成过电影。
但名气都不大，不过，王誉经过了一番比较粗浅的调查，他发现这个朱雨的身份并不简单。
而眼下……
“小陈，我怎么感觉你有些生分呢？”
“朱雨先生，咱们还是闲话少叙吧。”
“好。咱们既然都是编剧，而且，这次碰在了一部戏里，那么，咱们就干脆一些吧。”
“我本来也有这个打算，浪费时间总是不好的。”
“哈哈……小陈啊，你还是那么的直爽。”
“我这人，也就会编个故事而已，别的可不太懂。”
明摆着，陈闻贵跟朱雨是老熟人，现在的架势那就是两边要拿出各自的剧本来。
咳咳。。。
突然间，有人咳嗽了两声。
谁呢？
屋中几人都不禁寻声看来，正是王誉。
“抱歉，最近天气干燥，嗓子难受。”王誉解释了一下，跟着又咳嗽两声。
他也戴着一副眼镜，今日依旧穿着格子衬衫，书生本文弱，他这样子就是恰好的诠释。
这咳嗽也就没什么了，别人不太在意，可陈闻贵与老余就有了别样想法。
陈老师听了咳嗽就暗道坏菜，自己太着急了。
老余则是觉得，老王这家伙有两下子，这提醒的虽然有些生硬，但有效果。
可别忘了，在王誉的计划里，还要等一个人。
现在那个人还没出现，这个时候就a上去，早了！
怎么办？或者说，怎么拖？
陈老师也算是机智，他马上换了一张笑脸，“朱雨先生，这两位就是你的助手吧？剧本是她们两个写的？”
这话带着一股明显的怪味儿，有酸，还有刺儿。
朱雨脸上依旧微笑，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分头，说道:“这两位确实是我的助手，但剧本当然是在我的授意之下写出来的。”
“年纪大了，创作精力下降，也是正常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两位美女吗？”
“好呀，小陈，这位叫林雨珊……”朱雨大大方方的拉过那个穿着黑色ol制服的美女。
其实，朱雨的这两个助手到底姓甚名谁，陈老师根本就不在乎，他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
也真的是奇怪了，之前说好那位会来的，现在这是怎么了呢？
等的人，一时没到，可两个美女也算是介绍完了。
那个林雨珊还是台大毕业的，另外穿灰色ol装的，名叫何慧姝，是台政大毕业的。
敢情儿，两人年纪也都不小了，就是看着年轻。对此，游建明跟姜良建，都只是笑笑，至于笑什么，为什么笑，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
也没什么，风流才子，才子佳人，在娱乐圈以及文学界都是常见的。
只不过，朱雨这个人虽然看着年轻，但已经是快七十的人了，如此年纪颇有一树梨花压海棠之感。
那么，介绍完了还怎么拖？
陈老师咳嗽两声，“朱雨先生，你有两个美女助手，我也有助手。”
“哦，我之前就看见了，还请小陈帮我引见引见。”朱雨这说的话，就很有文学家的范儿了。
莫名的又压了陈老师一头。
王誉跟余自立二人，一直以喽啰的形态矗立在这个屋子里，现在终于是被提到，他们俩都不禁站的越发的笔挺。
宛如军训。
陈老师也不含糊，“朱雨先生，我的两位助手也都不凡，这位余自立，毕业于中戏，学的就是正经的编剧专业。而这位王誉同学，他来自于北影，师从……”
想拖时间，但就这么介绍，能拖多久呢？
不禁对王誉使了眼色。
王誉当然看到了，他很想告诉陈老师，你现在的这个挤眉弄眼的状态，跟十年以上脑血栓病例非常相似。
但他是这么说的，“陈老师，我其实师从曹宝平曹老师，之前一直不好意思告诉陈老师，是我的错。”
王誉把这个十年脑血栓话题接的很好，陈老师听了相当高兴，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曹老师之前跟我打过招呼，这位曹老师呀，爱徒心切，怕我对你过于严格，哈哈……要说他也是真忙，最近正在编写一部大戏。”
“嗯，名字叫做《堆积情感》是一部都市剧。”
俩人就这个戏还聊上了。。。
什么叫编剧？
这才叫编剧！
现场就这么能编，还编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不过，王誉的老师还真是曹宝平，其实，曹老师还挺帅气的，就是发际线消失的有些快。
而《堆积情感》也是真的，王誉还听说，这部戏还有个合作导演，名字叫做张剑，他这名气也就那么回事，但王誉知道，这位有个儿子，眼睛不大，后来主演了《庆余年》。
突然间就聊到了师承问题，这确实有些古怪。
朱雨则是在琢磨曹宝平这个名字，作为同行，虽然来大陆不多，但也听说过这个人。
总的来说，曹宝平名气不大。
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陈闻贵要提一个跟这部戏完全不相关的曹宝平呢？
有句话叫老谋深算，朱雨现在……就想多了。
本来就是为了拖时间，一看朱雨的样子，王誉、余自立跟陈老师自然高兴的紧。
对方中计！
不过，王誉再心里想到的则是这样一句话：偷袭我一个六十九岁的老同志。
还好，这里是高档地方，没耗子也没婷婷。
却在此时，有人敲门。
……
“哎呀，真的是非常抱歉，路上堵车。”
“没关系，不晚，我们也刚刚开始。”
“袁先生快请坐，咱们这儿还没有真正开始呢。”
“哦，这位陈先生我是认得的，以前合作过，这位朱老也是熟人，哈哈，这次合作一定会灰常成功的啦。”
“袁先生你好，有袁先生执导，肯定没有问题呀。”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被改变了，完全是因为多了一个人，一个长的非常丑的人。
若说一个人的外貌，真的不要以貌取人。
但是，这个世界对颜值是绝对有追捧的。后来的某连字儿都不认识的，光凭一张脸就轻松上热搜的，王誉见过。
凭良心说，那确实挺帅，但自己也不输多少，嗯，这个自信他还是有的，至少咱爷们识文断字。
可眼前的这位，那真的丑啊。
这人很瘦，瘦到了尖嘴猴腮的地步，一般而言，瘦了会好看，可他不一样，他那皮肤就坑坑洼洼不说，更加上还有一双不大的眼睛，以及高耸的颧骨，突兀的鼻梁。
说句不好听的，便是整容医生来了，都束手无策。
但是，就真的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这人的样貌虽然丑，可他却是公认的世界第一武指！
没错，他就是袁何平。
而王誉要等的那个人，就是他！
“来来，千万不要因为我耽误了正事，剧本方面……”
“已经准备好了。”
“没错，我们也是。”
袁何平貌丑，但这个屋子里没有人敢轻视他，就算是两位老板级别的人物也尊敬有加。
还好，袁指也不张扬，就坐了自己应该坐的位置，而作为《小李飞刀》的总导演，他现在就是来参与剧本讨论的。
于是乎，陈闻贵与朱雨，两个编剧团队的对决，正式开始！
“剧本都拿出来吧。”姜良建咋咋呼呼的。
“不如这样。”游建明提出了一个很有趣的法子，“你们两边交换一下，然后再讨论，这样没问题吧？”
陈闻贵与朱雨都点了点头，余自立跟何慧姝，拿着自己的剧本，交给了对方。
然后，大家这么一看。。。仅仅数分钟。
“你们编（写）的这是什么呀！”
两边，几乎是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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