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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飞,咱们去哪?”车子开出警局后,安亚莉急问,她不知道开往哪一边啊。
余飞打开他的老土手机,也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滴”的一声,手机四周扩来,拼成一个大屏幕,看得几个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这是老土的老人机吗,这可是高科技产品啊。
安亚莉已经见识过余飞这手机的厉害了,可没想到,还有更厉害的,使得她更加眼馋,恨不得自己也拥有一个。
“余飞,这手机到底在什么地方有卖的啊?”安亚莉眼勾勾地盯着手机问。
在手机屏幕上,此时出现一个导航路标,路标剑头指示的方向是一个闪烁的红点。
“这手机没得卖,亚莉,按路标走,别想着手机了。”余飞沉声道。
“哦,好吧。”安亚莉撇撇嘴,调整方向盘,朝着路标的方向开去。
“飞哥,欣欣姐在红点的方向?”王大军好奇地问。
“也许在。”余飞不确定的口吻回答。
“啊?”车里的人愣住,意思是根本没确定啊。
“我刚才找那个女警官,让她帮忙查了一下今天中午,和你们欣欣姐通话的记录,找到了一个人的号码,杨瑞。”看到大家都疑惑,余飞解释道:“正是接了这个电话,你们欣欣姐才放弃了回家,然后就失踪了。”
“你是说,兰欣欣的失踪,是杨瑞干的,这怎么可能?”安亚莉不敢相信。
同在大琼集团,杨瑞这个人事部办公室主任她自然知道,听说和兰欣欣还是男女朋友关系,他怎么可能干绑架兰欣欣的事。
“他以前不是欣欣姐的男朋友吗,竟敢干这事,麻痹,我特么剁了他!”王大军和李光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吼出声。
“余飞,我还是不敢相信,杨瑞敢做这种事。”安亚莉再次强调道。
“虽说现在不敢确定是他,但他现在有最大的嫌疑,所以必须先找到他。”余飞加重语气:“现在我手机上的红色图标,定位了杨瑞的手机信号,找到这个信号,应该可以找到他的人了。是不是他,找到人后一问便知。”
“飞哥,你这手机好牛逼,竟然还能定位别人的手机信号。”李光惊叹道。
余飞笑笑,不做解释,也不能多做解释。
事实上,光靠他的手机是肯定行的,还是罗孝勇帮的忙。
跟着路标,一路疾驶,二十分钟后,几个人的车子停在了南城位置,靠近城市边缘的一片老旧的城区。
余飞手机上图标指向前面一栋老旧的房子,上面显示距离两百米。
“这个地方不是原来大琼集团的老厂区吗?”安亚莉认得这里,瞪大眼睛盯着前面不远处的老旧房子,惊诧不已:“杨瑞来这里干什么?”
“管他干什么,上去抓了那混蛋,干死他麻痹!”李光吼道。
“亚莉,你在车上等着,我和大军他们进去看下。”余飞吩咐道。
“不行,我跟你们去。”安亚莉强烈要求。
“哎呀,你就别去了,到时候打起来,我们可顾不上你。”李光嚷嚷道。瞧她那娇小玲珑的小样,还真怕她发生什么意外。
“光头说得对,莉姐,你就在车上等我们吧。”王大军附和道。
“我可以保护小姐姐的。”一直不说话的张小胖低低的说了一声。
“死胖子,要你废话了吗,下车!”李光一脚将他踹了下去,这家伙怎么就不开窍呢,刚才不是说了,让他别再想着安亚莉了嘛。
张小胖委屈地下车,不满地嘟囔道:“干嘛踢我,我又没干什么,只是想保护她而已。”
“保护也不轮不到你,跟上飞哥,快走。”
前面,余飞已经朝那栋老旧的厂房大步奔去,王大军几人紧紧跟上,安亚莉坐在车里鼻子翘起老高,不满地道:“哼,少瞧不起人。”
……
“啪,啪,啪,啪……。”
这是巴掌打在人脸上的声音。
“啊,啊……。”
这是女人发出的痛叫声和惨叫声。
老厂房二楼,一间废弃的办公室内,兰欣欣被绑在一个布满灰尘的柜子上,蓬头垢面,满脸血污,正在遭受杨瑞的毒打。
“兰欣欣,你个贱货,这就是背叛老子的下场,现在爽了吧!”杨瑞咬牙切齿地怒骂着,似乎还不解气,又是一脚踹在兰欣欣的肚子上。
兰欣欣惨叫着本能地弯曲身子,可惜被死死绑在柜子上,弯腰都是奢侈,只能任凭着杨瑞这个禽兽的毒打。
她现在后悔,肠子都悔青了,中午不该听这畜生的花言巧语,说什么好好最后谈一下,说什么好聚好散,都是骗人的伎俩。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迟了。
在这里,她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不知道接下来杨瑞要怎样虐待自己,这一下午,他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该结束了吧。
可是,这禽兽还不解气,吃完晚饭后继续对她进行毒打,打得她死去活来。
兰欣欣此刻是又痛又饿,几次昏厥过去,几次都被杨瑞残忍地用冷水浇醒。
“杨瑞,你,你到底要怎样?”兰欣欣扬起满是血污的脸,怨恨的目光盯着他:“你真要打死我吗,你要知道,我死了,你也逃不了,你这是犯法的行为。”
“犯法,哼?”杨瑞满是不屑:“我就是犯法了又怎地,都特么是你这个贱货给逼的。就算老子弄死你,谁知道是我干的!”
他还以为自己干得神不知鬼不觉呢,哪知道他的手机信号早被人定位了。
当然,他不是专业的罪犯,第一次做这种事而已,所以才会犯这样的错误。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你逃得了吗,别忘了,现在是法制社会。”兰欣欣咬着牙,喘着气道:“你最好马上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不不,好戏还没开始呢,怎么能放了你。”杨瑞奸笑道。
“好戏,什么好戏?”兰欣欣抬起头,眼带惊恐地望着这个畜生,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阴毒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