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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大哥太坏了,摇摇咱们不要理他,来来来,看看我今天新学的乐器,唢呐!”
秦楠从进院后,手就一直放在身后,然后神神秘秘地拿出唢呐来,对着沉槿示意了两下。
比起秦松,秦楠的长相就像那个小家碧玉一样,清秀,个子也不高,看着文文静静的,实际上那就是个急性子,一天到晚竟倒腾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你看哪个男孩子学乐器,会学唢呐的?
并且啊,唢呐一响,不是升天就是拜堂,盖头一盖,亲戚朋友等上菜。
记得曾经听到过的一个顺口溜:一年琴,三年箫,一把二胡拉断腰,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初闻不识唢呐音,再听已是棺中人。黄泉路上人消沉,望乡台上忆前尘。孟婆一汤忘今生,奈何桥上渡残魂,来生拒绝再做人。
做什么?
活着太累,做国宝去!
沉槿:呵忒,做梦比较实在!
秦松看着自家弟弟手中的乐器,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挺好,有兴趣就好好学,不论你学什么,我和摇摇都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你终于放过霍霍古筝了。
秦松在心里说出这句话,神色开心,受够了秦楠的花式魔音贯耳,他终于转换乐器了。
秦楠简直就不是弹琴的料子,不管是简单的音调还是复杂的曲子,都足以让人抓狂。
就连秦韶华和祁川都对秦楠放弃了,逼着孩子学很简单,但是自己要听的话,还是算了吧算了吧。
教习音乐的夫子已经不是第几次告诉他们,秦楠不适合学习音乐了。
但是秦楠在舞蹈上面的天赋还不错,所以重心就转到舞蹈上了。
秦楠如何听不出秦松嘴里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哼,那是古筝不适合我,大哥我告诉你,总有一款乐器是我能吹的,从今天开始,我要寻找适合我的那款乐器!”
沉槿:“……”
妈耶,要吹死人了!
秦松没听过唢呐的声音,还以为就和古筝差不多呢?
古筝虽然难听,但那也只是刺耳朵而已,而唢呐……
“那个大哥,二哥,我刚想起还有课业没有做完,就不奉陪了,我先回去了。”
开玩笑,与其在这里听秦楠吹唢呐,还不如回去看点话本子,据说古代的某种话本子,嘿嘿嘿,好看。
他还从来没看过呢?
不知道和现代的有什么不一样?
那个话本子还是他偶然间碰上的,有剧情,有画面,其实就是现代的漫画,只是都是黑白色的。
因为怕被每天收拾房间的外套给发展,他还专门给设置了阵法的。
“摇摇别急嘛,娘既然能让你出来,肯定是你课业已经完成了,这又是哪来的课业呢?”
秦楠赶紧拉着沉槿不让走,开玩笑,他今天要一雪前耻。
唢呐可是他花了大力气才寻来的乐器,朋友给他说这个乐器不用学,直接吹就可以,特别简单,还贼悦耳。
今天,他就要用唢呐来让他们看看,自己才不是不能学习乐器!
沉槿:生无可恋.jpg!
秦松安慰道:“摇摇不用担心,总不会比古筝难听的。”
沉槿震惊地看着秦松,他很想问一句:你是怎样做到这样淡定地说出这句话的。
他虽然作为秦家的嫡女,但是琴棋书画这东西,也是要学的,不能说样样精通,但是至少得精通一样。
书法代表着门面,必须精通。
其他三样可以进行选修。
沉槿不得不感叹,古人真是好兴致,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才需要学习这些,如果是普通小老百姓,饭都吃不饱,谈啥吟诗作对,附庸风雅。
在沉槿看来,这玩意用来妻夫琴瑟和鸣还不错,其他的,也没多大用处。
秦楠很快就开始了他的表演,唢呐一响,“噗噗”的,就像放屁一样。
秦楠每吹一声,就放一个屁。
秦松:……
他之前说了什么来着?
秦楠黑了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放屁呢?
“大哥,我再试试?”
秦楠还就不信了,他还驯服不了唢呐?
“你回去试吧,我还要绣嫁衣,就不多留你了。”秦松连忙把秦楠给送走,再让他多待会儿,他怕自己得疯。
沉槿看着二人忍俊不禁,他都是可以当两人祖宗的人了,对于后辈,一向都很宽容的。
并且既然用了人家的身子,就要对身子的家人好一点。
随着穿越的世界越多,他也就越佛系,能躺着吃饭那是最好的,能坐着,就不站着了吧。
也是这年,秦韶华给沉槿找了教导武功的师傅,像他们这样的贵族子女们,虽然出入都有女侍卫保护着,也难免有出纰漏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是拼自己的时候了。
秦家一直都被人盯在眼里,没有危险那当然是最好的,有危险的时候,也能够保护好自己,就足够了。
学习了武功,有些手段,也就能正大光明的使用了。
八年时间过的很快,沉槿已经十五岁,快要及笄了。
这一年,女皇的身体已经不太行了,只是继位之人却迟迟没有立下,或许是越到老年时候,越是舍不得放权,怀念曾经龙精虎猛的日子。
各方蠢蠢欲动,伴随着近四年边境有敌人来犯,秦韶华两次带兵击退敌人后,便宜娘亲的威望在朝中隐隐有成为众殿下之首的意思,让其他的几位不得不急。
奈何便宜娘亲实力强大,不太好下手,首当其冲的,可不就是他了?
只要弄死了他,而便宜娘亲又在上一次的战场上伤了身子,不能再有身孕后,一个膝下无子的殿下,还有成为继承人的可能性?
就算女皇再欣赏,也不会为了她一个绝了后的女儿,置皇室传承于不顾。
“哟,是什么风把秦小姐都给吹来了?秦小姐你都好久没来了,你可不知道,楼里的公子们,可都想死你了。”
沉槿在十三岁后,开始在人有意无意的引导之下,开始流连草丛了,开始只是白天逛逛小倌楼,慢慢变成了流连忘返,夜不归宿。
沉槿将手中的折扇一收,姿态轻佻道:“哦,老鸨说的可是当真?”
“嗨哟,您秦大小姐我还能骗你不成?萧竹可都是和我抱怨了无数回了,您要是再不来,他都要伤心死了。”
老鸨手里的手帕一甩,那香味,扑面而来,令沉槿觉得窒息。
默默地侧了侧身子,发誓下一次一定要远离老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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