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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陈大人的指点,夏无忌孤身一人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屋子前。
“fbi,openthedoor!”
夏无忌随便喊了一声,在等了漫长的一秒钟后,伸出手“嘭”的将大门推开。因为用力过猛,整个房间一震,差点将大门给掀翻。
“狗日的许显纯,跑路了。”夏无忌眉头一皱。
房间里空无一人,窗户却是开着的。
他走的窗户前一看,正好就瞧见下方三个急冲冲的人影。
“想跑,没门!”
夏无忌反手拿起茶杯,瞄准其中一人,用力砸了过去。
【发动技能:小夏飞杯】
杯子携裹着巨力,追星赶月一般砸在了其中一人的大腿之上,那人“啊”的惨叫一声,踉跄倒地。
“妈的,没控制好,竟然只有一个中招。”
夏无忌摇了摇头,甚是可惜。本来是想砸中一人,茶杯碎片再溅射其他两人,一杯三中。但没有了内力,而且对这具躯体尚未完全熟稔,结果失手了。
“大人,你怎么样?。”
“大人,你没事吧!”
另外两人还要去搀扶那人,接着又是两个杯子砸了过来。这两个杯子实在太快了,而且携裹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两声惨叫后,直接也将这两人给砸瘫了。
……
一刻钟后,阉党许显纯被抓捕,锦衣卫押着其前往昭狱。
许显纯曾被擢为锦衣卫都指挥佥事,掌管昭狱,手段残忍酷烈,令人闻风丧胆。许多人宁愿自杀,也不愿被关押昭狱。
如今他被关押昭狱,尝遍酷刑,也算天道好轮回。
“想不到这次的活这么简单,轻松的就将许显纯抓住了。”说话之人,面容消瘦,颧骨突出,正是大哥卢剑星。
“是啊,二哥,你是怎么办到的,用三个杯子就将这三人擒下。”跟在卢剑星身后的,则是气色略显虚浮,脸色微显苍白的三弟靳一川。
“哈哈,3d,二哥我天生神力,拳上能站人,肩上能走马。”
夏无忌哈哈大笑:“此外,我还修炼了天外绝学,现在已是打遍天下无敌手,难逢一败。”
“……哈哈,二哥你真会说笑。”靳一川哑然失笑,尬笑两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二哥不愿意说,他自然也不会多问。
“好了,二弟,三弟,我押着许显纯先走了。”
卢剑星向两位兄弟打了个招呼,同其他锦衣卫一起离开。
不多时,整条巷子就只剩夏无忌和靳一川两人了。
“啧啧,3d你看,我们欧尼酱跑的真快,估计又是去找张英那死胖子领功,看看能不能补上百户的空缺。”
夏无忌望着卢剑星的背影,摇头笑道:“我估计是不行,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是不会愿意让一个随意使唤的手下,和自己平起平坐。更何况那死胖子阴险歹毒,自私自利,只会一昧的压榨大哥。你看大哥这么瘦,可能就是被那胖子压榨过多了。”
“……二哥,你在说什么!”靳一川赶紧四下张望,面露紧张之色:“你怎么能叫百户大人死胖子,还肆意评论,要是被其他人听见可就麻烦了。”
“行了,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更何况我难道还怕那胖子不成。”夏无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二哥。”靳一川眉头微皱道:“你最近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么?”
“三弟啊,穷则变,变则通。窝囊日子过久了,总是要换一种活法啊。”
夏无忌叹了一口气,面容微沉,眼神一厉:“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受别人的气,我要一步一步爬到最高,我要做人上人。你知道么,为了成为人上人,我连无职转生都不看了。”
接着,夏无忌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子,拿给满脸懵逼的靳一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的事,二哥知道,等二哥腾出手来,就帮你把事给解决了。”
说完,挥了挥手,朝另一条街道走去。
“二哥,你要去哪里?”靳一川回过神来,拿着碎银子,忙的喊了一声。
“沈炼”近日的表现实在有些奇怪,靳一川生怕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回答靳一川的是一声轻佻口哨,接着是略带猥琐的声音响起:“二哥去教坊司耍耍,你还小,少儿不宜,你就不要跟来了。”
好勒,白担心了。
紧接着,靳一川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二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性情转变如此之大,莫不是周姑娘被别人赎走了不成?
……
教坊司,官窑,日进斗金之地。
它隶属礼部,是正儿八经的国企。
因此比起同类的妓院、青楼就要高档得多。
它不但占地面积广,建筑精美。而且这里的好姑娘大多都是犯官的家眷,个个模样周正,细皮嫩肉,能掐出水来。
沈炼就经常来教坊司,大半的俸禄都赔在了里面。
正常人来了教坊司,不外乎花花草草。
当然,教坊司归礼部管,礼部官员他们不用花钱,草草了事。
但沈炼却与众不同,他花花了事。每次来都不上床,就和那姑娘聊天,或者在房间里发呆。
那姑娘才艺了得,再加上被沈炼看中,老鸨庇护有加,因此一直是卖艺不卖身,尚未梳拢。
那姑娘就叫周妙彤。
周妙彤的厢房并不奢华,经过屏风之后,可以看到一张书案,放着笔墨纸砚。右侧放着铜镜,左侧是书架。再往里瞧,则是一张床。
床榻之上,略显狼藉,似乎是发生过某种激烈的运动。
一个面容英俊,眉宇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男子正斜卧在塌上,头枕着周妙彤浑圆饱满的大腿上,吃着她喂来的果脯。
周妙彤确是个美人,脸上虽然未施粉黛,肤色去却如美玉般莹润光泽,小巧的鼻梁,樱红的薄唇,两道远黛般的长眉下,是漆黑闪亮的眸子,似水波般流淌着幽怨和哀伤。
她低头望着枕在她大腿上的男子,痴痴看了好半响,脑海里忽的闪出一幅画面。
那是她十二岁时,锦衣卫抄家的情形,有个身穿飞鱼服的男人,正望着她。时间太久,记忆却有些模糊。只是那一股恐惧和憎恨,至今不曾消解。
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双颊发烫,精致的容颜上染上了红晕。
“你……变了……”周妙彤眸光低垂,檀口轻启,对那男子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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