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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泽这才叹气说:「打捞就打捞,为啥一定要把我家宝贝们扯进去?」
宇卫墨才啧啧的说:「是你们家宝贝们先计画的,不要说的好像我的错一样。况且有我们的保护,你说他们会出意外吗?给他们一点出风头的机会,你才要感谢我勒。」
伟泽耸耸肩,不再继续说话,知道他斗不过宇卫墨的。
长老宇卫戢发话了,「小墨,这次就算了,毕竟我们先前就有知道,但以後若遇到同样的事情,别怂恿琥珀他们进去瞎闹。」
宇卫墨呵呵一笑,回:「当然不会,毕竟他们的安危也有我的责任。」随後,又举杯,「对了,在这边先恭喜老哥又将得两个宝贝了。」
宇卫戢苦笑,也没多说什麽的跟著举杯。虽说自己有三个已经够了,但若不收了这两个恐怕琥珀他们肯定会难过吧。别说自己很妻管严,但一遇上宝贝们难过哭泣的样子自己就举白旗投降了。
丰夜朝伟泽投去了一个疑问的眼神,伟泽自然知道丰夜在问什麽,便说:「戢老大肚量大,男宠之间的感情绝不插手,自然是他们最好的居身之所。若是你,舍得看见自己的两个男宠一天到晚厮混再一起,把你这个主人凉在一边吗?」
丰夜耸耸肩,不搭话,自顾自的喝著热饮。
这时沉默已久的利突然感叹:「哥真是…老样子…」
听见这句感叹,宇卫墨抓紧了利的手,抬头轻轻对他一笑,利也在宇卫墨唇上啄了一口,甜蜜的滋味留连在两人之间。若不是当初宇卫戢的大度以及理解,他们两个恐怕到现在都还未必能够突破困境。
看著自己弟弟的幸福笑容,宇卫戢浅浅的勾起嘴角,自己也没有想太多,只是喜欢看著在乎的人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喜悦罢了。
品了一口茶,茶香是如此的安定心神,茶水的味道清淡却甘甜,令人流连忘返的回味著这种飘然的幸福,或许这就是自己所追求的吧。
几人又交谈了一会儿,才因时间渐晚而散会。
隔日午时,几个翘家的男宠们由金雀带领著,朝著那隐密的下品游乐室前进。
随著从宽阔的大路拐进狭小的暗巷,越走越隐密,几位男宠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两边剥落的砖墙隐隐吹进阵阵阴风,脏乱的地上与外面的乾净大路形成强烈对比,他们从没想过帝国内居然会存在这种地方。
过了不久,他们就站在一个非常狭窄的门前。金雀有点害怕的犹豫了一下,又下定了决心般的开了门。
一阵腐乱淫臭扑面而来,里面的景象让他们一阵恶寒。混乱的场面,污秽的言词,一阵阵盪声浪语参杂著男孩的惨叫哀号,地上一块块乾凝的血迹精液,让这昏暗的空间更加的狰狞。疲倦的男奴们跪在地板上痛苦的侍奉著主人,身体上覆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疤痕,血与精液抹片了全身,肮脏淫乱,不堪入目。
这景象比调教室内可怕许多,调教室内最少还有规范,这里…已经是野兽的聚集地了。这还只是门口,根本不知道里面有著什麽,金雀就吓到的迅速将门关起。
「金雀…你确定是这里?」小菊有点恐惧的问。
金雀颤抖了一下,回想了一下自己走过了路,有些犹豫的说:「好像…走到後门了。举办地点不是这里,跟我来…」
这句话让众男宠有点想跌倒,居然走错路?但又很庆幸是走错路,毕竟那个景象让他们不寒而栗,退避三舍,恨不得赶快离开。这时的他们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感激自己的主人将自己带了回家,运气十分好的成了白金级的男宠,否则若运气差了点落入铜级…这想法让他们有如被冰水从头灌到脚,恶寒不已。
沿路回去,又重新拐了几个弯,才到一个比较像样一点的地方。
一个宽阔的空地上搭起了临时帐棚,上面摆了一台大型游戏机,一个巨大的影像投射在萤幕上。四周聚集了许多人,大多都是铜级以及银级的,牵著自己的男宠聚集在一起交谈著。
金雀领著他们几人到了角落,但一群白金级的男宠在这种地方无论如何藏都躲不过众人的眼光,被好奇肆虐的眼光盯著,从头到脚打量过。琥珀索性不躲,直接大剌剌的站著,一点也不在乎众人的眼光,这让其他人有了点勇气,也不畏缩的挺直了身子。
这时一个主持人样的侍者走到了台上,等四周安静了下来,才开口:「欢迎大家莅临游戏机大赛,这场大赛请到了最强的游戏机达人作为关主,若自家中有男宠可以在分心的状态下将对方打败,便有丰厚的奖品!」
一说到奖品,主人阶层的都欢呼了起来,高喊著要看奖品。
主持人拍拍手,一旁的小门,不用说金雀他们都知道是通往哪里的小门,开了起来。几个男奴被牵了出来,虚弱的连爬行都困难,身体上虽然经过洗净,但显然是粗暴的对待,身体上的伤口都出了血。几个男奴在帝国阶级中,算是下品男奴,但对於一些没钱买男宠的主人来说,这已经是十分优惠的奖品了。
男奴被甩在地上,身体摩擦著坚硬的水泥地,手脚擦伤,却没人管。
此时主持人又说了一句让这些男奴浑身颤抖的话语:「在一个小时内此地的所有主人皆可以先试用这三个男奴,喜欢的再来挑战。这段时间没有规则的可以随意玩弄,但请小心别玩死了。」
一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主人阶级都兴奋了起来,恶狼一般的扑向那几个男奴,大肆玩乐,轮奸男奴。
金雀他们被挤到了一边去,静泉赶紧捂住琥珀双眼,不让他看见如此残虐的景象。但,那污秽淫乱的声音却怎麽也挡不住,光是听这就让人不寒而栗,阵阵反胃。
男奴的哀号被扼制在喉咙里,双腿拉至最大,上下两口都被塞的满满的,被粗暴的抽插著。主人邪恶的欢笑声在耳边回盪,贱踏著男奴淫荡的身体,对待玩具一般不怕用坏,奋力的满足著自己的欲望。
像破布一样遥晃著身子,调教过後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主动迎合残暴的凌虐,男奴只能压抑著心理的痛苦,摇著腰肢装作享受的接受主人们的临幸,眼睛内却是空荡无神的。
「他奶奶的,这贱货真骚,被人群干屁眼还这麽紧。」
「骚货的腰扭的这麽浪,肯定欠人干,大夥把他干到爽!」
「贱货说啊!说你喜欢被主人的巨棒干,求我们把你操到死!」
劈劈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随著浪荡的语言传来,男奴被射的嘴里都是精液,身体上全是伤口,臀部上被打的瘀青一片,分身又被掐住,痛的被迫开口:「贱…贱货喜欢被主人…的巨棒干……啊…嗯啊啊…请…操…贱货…呜嗯嗯!」
话音未落,嘴里又被塞入肉棒,另一波的惨烈攻击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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